是再怎么恨二姐,也不能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啊。雪儿不识字,不懂毒,所以姐就利用雪儿的无知给二姐下了媚药,还让二姐差点失身于人,这么做,你就开心了吗?”

夏秀敏看着脚下那张咄咄逼人的脸,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这狗腿抱的,果然像月儿所说一般,这种人,真是奸诈不可信的人。

老夫人震惊的看着这些人一口一张的训斥着夏秀敏的罪行,问道:“秀敏,他们所说的是真的吗?这药,是你下的吗?”

夏秀敏正气凛然的看着屋里所有的人,最后把目光锁在了地上的雪儿身上:“好一个狗奴才,胡乱栽赃诬陷我就罢了,还给妹妹下了此等污秽的药物,真是该打。来人,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人。”

陶玉然和在场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夏秀敏,雪儿也是无比震惊,难道,夏秀敏就不打算解释一番么?她当所有人是空气呢?

“该打的人莫不是你?”陶玉然尖锐的声音讽刺道:“我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你自己妒忌瑾乐的美貌,身份。所以差了雪儿这贱人给瑾乐送来媚药,想着利用赵锦荣对瑾乐的几分爱慕,让其趁虚而入,等到瑾乐身子不洁,你再出来兴风作浪,难不成,这么深思熟虑又狡猾的计谋,是雪儿出的不成?”

夏秀敏暗暗一笑,对上陶玉然的眼:“母亲,您刚也说了,下药的是雪儿,所以又岂能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就把这凶手怀疑到我头上?至于这幕后怎么个变幻莫测,我们倒不如慢慢品味,我从来都不闲浪费时间。与其让那么多岁月流逝在女工琴棋上,倒不如来找个凶手的快乐。”

她恶狠狠的瞪着陶玉然,怎么,这么快就想栽赃自己,她倒要看看,谁能沉住气。

老夫人夹在中间,她觉得夏秀敏说的也没错,毕竟现在都是雪儿一人的片面之言,一时间不好定夺谁正谁负。

夏瑾乐看到老夫人些许为难的表情,立马明白了她已经有些动摇,于是泣不成声道:“祖母,你要为我做主啊!”

夏秀敏嘴角轻扬,俯视着脚底的雪儿:“来人,给我把这个贱婢拉出去,赐五十大板!连我妹妹都欺负了,简直不得好死!”

很快雪儿就被拖到院子里,被打痛的她叫苦连连,但口风却一直不改的喊道:“姐,是你,就是你让我给二姐送药的!啊!”

陶玉然看着夏秀敏那副凶狠的样子,然后整个人却一直相安无事,心底的恨意更加汹涌起来,她嘲讽的对着赵锦荣道:“刚才你不是挺维护雪儿的吗?怎么现在不吭气了?莫不成你也是受了胁迫的?”

说着她暗示的看着夏秀敏一眼:“刚才她没来的时候,我看你还能说出个一二,她一来,你就成了哑巴?”

赵锦荣本就是胆怕事的人,他开始维护雪儿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其中的阴谋,出于多日来对雪儿照夏自己的愧意才挺身而出。

但是当看到夏秀敏进了厅堂,那身与生俱来的霸气震慑了在场所有人时,他就觉得这已经不是自己三言两语能控制的场面了,索性低了头,一副出门不惹事的样子在旁边哆嗦,他也有些怕。

那些污秽的信纸,自己给夏秀敏写了一封又一封,万一那女人不高兴了,连他也一同收拾,岂不是得不偿失?

于是赵锦荣选择了沉默,他明白言多必失,但陶玉然显然一口咬定了这是夏秀敏所为,那自己到底要抱哪棵树来的好呢?

思索过后,赵锦荣才平息了慌乱的气息,稳声道:“我一直觉得不会是雪儿,那是因为我觉得她不会把我推出去,我们这些时日里相交甚欢,但就因为这点,也正是雪儿最大的疑点,如此换取他人的信任,从而轻易的排除掉自己下药的动机。”

赵锦荣还没说完,陶玉然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心想真是没用的东西,自己好不容易演的一出好戏,就这样快被你砸了。

“够了!”陶玉然厉声道,既然现在谁也说不清,不如让老爷做主,想他必定通情理明是非,绝不会妄自判断。”

夏秀敏有些不屑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她就想看看,今天把玉皇大帝搬过来,是不是夏瑾乐的帐就能算到自己头上了,反正,她是留了一手的,这些人,想演就演把,她也乐意奉陪到底。

夏瑾乐早就想大发脾气了,无奈老夫人还有在场的人,为了掩饰形象,自己只好故作柔弱,等爹爹回来,她就不信了,这么多人,还撂不倒一个夏秀敏,于是继续低声泣,样子委屈的不行不行。

夏擎生刚下了早朝,还在和周围那些给自己谄媚进言的人相聊甚欢,不料就看到家里的下人匆忙赶来。夏擎生满怀笑意的推脱了周围人,所谓家里的事情,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下人看见夏擎生,不作行礼的姿势便攀附到他耳朵前,只是几句嘀咕,夏擎生的脸色已经难分情绪。莫名的急躁感涌了进来。

“你备好马车,在城门等我!”夏擎生叮嘱了下人,自己转身对着朝中达贵们做抱歉口吻:“家中急事,为夫先行告退,我们改日再聚!”

他话刚一出口,裴寒就跟上来了,既然是家事,那他这个未来亲家不也应该关心关心,于是跟着夏擎生一起往城门走去。

夏擎生本身是拒绝裴寒的,刚听那下人说夏秀敏给瑾乐下了毒药,现在瑾乐生命危急,这等丑闻,又岂能当着王爷的面来处置?

但裴寒执意前去,想来要是再拒绝,也会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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