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瑾乐一直想着您念着您,这就真的见着了,瑾乐心里别提多开心!”

陶瑞详看刚才还那般泼皮狠毒的女子,一下变得这么温顺嘴甜,也算是见识了陶玉然这些年的作风。

“没什么,既然你叫我一声舅舅,这第一次见面,我怎么能不带个见面礼?”陶瑞详故意提高了声音,但是很快又意味深长的看了陶玉然一眼:“可舅舅一直忙着赶路了,也却是没带什么,这样吧,你有什么要求,如果舅舅能满足,必定尽力而为!”

夏瑾乐一听陶瑞详的话,顿时乐开了花,但陶玉然在旁边却冷笑了一下,表情变化的几乎没有人察觉。

陶玉然也算摸清了自己哥哥这幅性子了,这么多年,的确没怎么变化,还是那么贪财吝啬的人。这次若不是有求于他,定国候里的金银财宝,自己又岂会这样白白的拱手相送?但反观陶瑞详,根本没有任何送礼的打算,一副诚心的来收钱的样子,她真是厌恶至极。

陶玉然还是换了一个笑意满面的脸色说道:“哥哥,进屋说说,这些年你我相隔甚远,总是有些话我们兄妹二人能好些谈谈的。”

陶瑞详一听,心下明白了用意,三人进了昨天订好的房子。

陶玉然开始轻声的啜泣,陶瑞详表面上不解,他问:“玉然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现在荣华富贵,女儿又这般聪慧懂事?怎么还这般多愁善感?”

陶玉然用手帕轻轻的擦了擦眼角,才哑着声音道:“哥哥,我这些年受的苦岂是外人眼里的风光?定国候不比皇室,但府上大到侯爷的各个姨娘妾室,到丫鬟奴才,哪个不是勾心斗角的?我能爬到今天的位子,当然不能只用幸运来解释,但一路的心酸,也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

夏瑾乐看着母亲已经开始出招,自己则乖乖的给陶瑞详倒了茶,样子很是乖巧,再看不出刚刚那副气焰嚣张的姿态。

“玉然说这话,莫不是被人欺负了?”陶瑞详问道。

“恩!”陶玉然点头:“也不算欺负,毕竟我现在已经是定国候的大夫人,整个定国候都是在我的掌控中的,只是,哥哥也知。我本是是嫁给侯爷做妾的,但他那正室病去,我便替了人家,她留下一个女儿,我看那孩子懂事又乖巧,便看在她没人疼没人爱的份上,像亲女儿一样的看待她。只是近些年来,那丫头长大了不少,再不像时候那般惹人喜爱,整日里装神弄鬼的吓唬瑾乐,瑾乐被她这么一来二去的恐吓,也变得敏感焦虑!”

陶瑞详看了看陶玉然,那样子委实的像被人欺负一般,他冷哼一声:“好狂妄的女子,竟然欺负到我侄女的头上来!”手不禁抓着茶杯紧了紧。

“是啊!哥哥!”陶玉然看陶瑞详听的认真来了情绪,又继续道:“我一直待她如亲生的一般,从来是一碗水端平的对两个女儿,可那孩子,现在羽翼丰满了,真的是忘恩负义,前些日子,更是给瑾乐下了媚药。好在我及时发现,瑾乐才能化险为夷。”

陶瑞详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手奋力的一拍,样子很是震怒:“居然做出这等卑鄙的事情,这样的蛇蝎毒妇,定当有人收!”

“是啊!”陶玉然继续煽风点火:“哥哥不知,那妖女还是当朝武华王爷的未婚妻,当年定国候和先皇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定国候生了女儿,就要让嫡女嫁给武华王爷为王妃,可是,王爷一直爱慕的就是瑾乐,那妖女,自己得不到爱,还逼迫王爷娶她,更是很多时候要毁了我们瑾乐!哥哥,你一定要为我们瑾乐报仇啊!”

陶瑞详看着陶玉然,虽然他也很是鄙夷这些话到底是否可信,但还是做出了一幅舅舅要给侄女讨公道的样子。

“哥哥!”陶玉然说着,给夏瑾乐了一个脸色,顺便把昨天里搬回来的三个大箱子上的白布撤掉:“你看,我们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面了,我都快要忘记了哥哥的喜好,所以才托人打造了各种黄金玉器,如果哥哥不嫌弃,那就收下吧!”

如果说刚刚陶瑞详对陶玉然的话还有些鄙夷和逢场作戏的情绪在里边,当陶玉然让夏瑾乐打开那一箱箱的珠宝时,陶瑞详的神色已经熠熠生辉起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收下!”陶瑞详虽说嘴上一直拒绝,但身子已经缓缓的挪动到那一盒盒珠宝跟前,这么多年,自己确实收到了不同的宝贝,但定国候的这些稀世珍品,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陶玉然也跟着走了过来,随手拿了里边的金樽杯:“这些玩意啊,我们定国候里一直多的事,想来哥哥喜欢多少,便给你多少,我这可是都看了你是我哥哥才这般招待的!”陶玉然说着,故意引诱着陶瑞详,说定国候里的宝贝还很多,这让陶瑞详贪财之心泛滥不已,陶玉然能这么说,已然是明白了对方还算自己的人,想来这么多年,陶瑞详名利财富双丰收,却还是这般不知满足。

“好!好!”陶瑞详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明显,看着手中的夜明珠,更是欢快的不得了。

“以后,瑾乐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跟我这个舅舅说,我是她的舅舅,又岂会坐视不管任人欺负瑾乐呢?”陶瑞详看着那些珠宝,根本不会再夏忌其他。

“哥哥,其实这次定国候邀请你,你可知是为了什么事情吗?”陶玉然问道,她已经想好了一切计划,只要陶瑞详跟着配合,那么夏秀敏那个贱人,就是手到擒来了。

“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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