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裴寒冷笑一声:“你确定那三箱运往南疆的宝物都是你的?”
“当然,千真万确!老夫只是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存放到一个地方而已,更别提那些肮脏的手法,老夫陶门医仙,岂是卖国求荣的人,试问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陶瑞详振振有词,夏秀敏看着他的嘴脸越发笑的阴险:“那就更应该抓了!”
“难道自己花自己的钱有错?”陶瑞详咬牙切齿道,他恨极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她,把自己一步步逼到这种地步的。
“我想大家刚刚都听的很清楚,陶医仙说那三箱宝物是自己的,实不相瞒,昨日我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告诉了王爷,王爷派人快马加鞭的将这三箱宝物追了回来,现在还请王爷叫人把那三箱宝物抬上来吧!”夏秀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她心里清楚的很,就算陶玉然现在说什么,陶瑞详也不见得有什么回天之力。
裴寒命人很快将那三个箱子抬了进来,陶玉然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自己当时从定国候里偷出去送给陶瑞详的宝物,心里还有些疑惑不是这些东西已经被送了回来,为何昨天又落到王爷手上。
“医仙,你仔细瞧好了,这三个箱子,以及这里边装的东西,是你的吗?”夏秀敏故意委身问道,现在就是挖了一个坑给陶瑞详往里跳。
“千真万确,这些都是我的,你们定国候的东西我早在几日前就还了回来,这些首饰,都是我奋斗多年的积蓄,王爷明察!”
“放肆!”裴寒冷声道,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夏擎生更是面容斗了一下。
“你可知,这些东西,是国库里的宝物!你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勾结南疆?”
什么?陶瑞详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三箱宝贝,什么时候,陶玉然给自己的这三箱见面礼成了国库的专属?
夏秀敏在一旁,心底的喜色快要收不住了:“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才正是医仙自己亲口承认了这些宝物都是你的,可是这些东西不是普通人,想要就有的!”
裴寒也在一旁发力道:“你们可以看看,这些珠宝,无论多么巧还是大气,都和国库的银两一样,有专属的印记,只不过,银子和金子会刻上国这个字,而首饰上,会有北这个字,象征着我们国家。陶瑞详这样欺君犯上,卖国求荣,真是该死!来人,给我把这个拖下去,打入天牢!”
“冤枉啊!冤枉啊!草民真的冤枉啊!”空气中都充斥着陶瑞详的叫嚣声,或许他真的没有想到,夏秀敏会给自己摆了这么一道。
“你还有脸喊冤枉?”夏秀敏一个踱步,就走到陶瑞详跟前,他被侍卫禁锢的手不能动弹,但眼神却充满了恨意。
“啪!”夏秀敏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释放自己的狠戾,就是这个人,当年杀了自己的父亲,然而那一巴掌又怎么会解掉心头只恨呢?
所有人都被夏秀敏这样决绝狠辣的手段给镇住,没人会想到她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打了一代医仙陶瑞详,甚至连陶玉然,心里都有些抵触的情绪,似乎不想在这个时候和陶瑞详有什么瓜葛,若把她陷了进去,岂不是得不偿失。
陶瑞详面对着刚刚这么毒辣的一巴掌,嘴角不禁渗出了些许血渍,他的面目狰狞的有些过,而夏秀敏却定定的对上那双眼睛。
“医仙,你勾结南疆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你手上沾染的鲜血,生命,还有那些无辜的灵魂,怕是让你死上一百回也不够还,现在人赃物据,还真是给女长了见识,这就是医仙啊!”夏秀敏故意加重了医仙的称呼,几乎这些话都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她的恨,她的痛,她所失去的一切,这个人,要拿什么还?
“贱人,贱人!”陶瑞详的声音有些刺耳,他骂着夏秀敏,又突然把头转向了陶玉然:“呵呵!”陶瑞详笑的有些变态,而陶玉然却是惊慌失措的望着他,生怕他再抖出什么。
“是你!你!”陶瑞详挣扎的用手指指向陶玉然:“你想借用定国候的势力灭掉我,然后独占陶门,哈哈,一定是这样的,亏我还信了你!”
“我没有!医仙,你在胡说什么!”陶玉然的面色几乎苍白的像涂了粉末一样,不难看出她的左腿一直在抖。
“一定是你,你故意给我那些好处,说让我帮你的女儿除掉夏秀敏,然后坐上定国候嫡女的位子,顺势再嫁给武华王爷成为王妃,但实际上,你根本,就斗不过她。你早料到我会这样的结局,所以才那么快的撇清和我的关系,只是,等我没了,你就能达到自己最真正的目的,成为陶家唯一的继承人。”陶瑞详狰狞的双目怒视着陶玉然,甚至要把她撕碎一样:“陶玉然,你能这么绝情,就别怪我无义。”
“你,你说的到底是什么?”陶玉然声音断断续续,她的恐惧让人望眼欲穿,但看到陶玉然和陶瑞详这么撕逼的画面,夏秀敏心里还是快意升腾。
“难道不是吗?你是我的亲妹妹,这一点,你没有告诉别人吗?哈哈,若说这次栽赃夏秀敏的事情,你不惜利用自己的女儿,如此攀附权贵,料到了今日,真是天意!”陶瑞详一气呵成的骂道,虽然旁人听了几乎都不明白他说了什么,毕竟陶玉然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就是医仙后人。
“呵呵!”陶玉然突然冷笑一阵,周围人也看着这急转的画风,都不知道再相信谁了:“好你个江湖骗子,定国候原把你当成一代医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