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夏秀敏摇了摇头:“你真的忘了?”

裴寒看着那人有些委屈又责备自己的样子,心底早就化成一滩清水,然后从背后抱住夏秀敏的腰,轻声道:“那你再说一遍,这一次我一定刻在心上。”

夏秀敏背着裴寒的嘴默默的勾了勾,她转了身对上他的眼,认真道:“你可知,我曾告诉过你,陶瑞详这个人,勾结南疆,杀害同门,卖国求荣?”

“你是说过,但你我当日都觉得这些话是没有证据的不是?只有我相信你的话,是没有用的,怎么秀敏,为什么你会突然这么说?”裴寒把搭在她肩膀上的头抬了抬,但那双眼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我有证据呢?”夏秀敏轻声笑道:“我有证据可以指正他的这些罪名,那么王爷,你又会如何处置这个叛国贼子?”

“若你所述句句为实,我必然明察秋毫。这等人必然也会受到惩罚!”裴寒看着夏秀敏,突然担忧道:“只是秀敏,你真的不是有意的栽赃吗?陶瑞详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但若没有达到被判死刑的地步,一代医仙的美誉,并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

“我当然可以!”夏秀敏笃定道,她早就想好了各种对策,甚至也可以玉石俱焚,只要能把陶瑞详压下去,把陶玉然送上黄泉,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裴寒似乎发现了夏秀敏有些决绝的目光,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夏秀敏那么仇恨陶瑞详还有整个陶门,只是每一次,夏秀敏看陶瑞详的眼神,都有明显的杀气。

“秀敏,明日就是最后一天了,你真的想好了要说什么吗?”

“恩!”夏秀敏挣脱了裴寒紧握着自己的手,目光看向了远方,似乎那里有父亲的身影。“你只要明天亲临现场,再带好抓人的手下就行!”

“抓人,呵!抓谁?”裴寒看着她不看自己,而是一直望着远方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丝不详的预感飘过,难不成夏秀敏为了把陶瑞详扳倒,真的要和他同生共死?

夏秀敏理解裴寒说话的用意,但是,对她来说,活着最大的意义就是报仇。

夏秀敏等了这一天已经很多年了,甚至可以超越生死,她没有办法按捺住自己因为即将手刃仇人而激动的心情,但很多事情的成败都是有风险的,若真要豁了命去孤注一掷,那么也不是不可以的。

“裴寒,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其实,你要娶的是定国候的嫡女,你不必要因为这样的责任而对我负责!”

夏秀敏的声音很低,但裴寒就是能听到。

“你觉得我是为了那个赐婚要和你在一起的?”裴寒的表情已经呆住了,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表情了,他的脸色面若冰霜,他没有想到夏秀敏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伤人的话。

夏秀敏的心紧紧的抽痛了一下,对于明日生死一战,她还是不能太过确定,如果真的要付出代价,那么和裴寒斩断一些不应该存在的关系,也是必然要做的事情。

“你我心知肚明,我们都是为了相互的责任感在一起,若真的说有什么感情,大概就是普通朋友的那种吧,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夏秀敏轻声道,眼底有一抹化不开的水雾,只是裴寒没有看到。

“好!”裴寒冷笑一声,又干脆的答道,夏秀敏已经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他又不是听不出来,原来一直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

他一个趔身,再一个手臂就把夏秀敏掳到怀中,不夏及身下人儿的惊恐与挣扎,狠狠的吻了下去。

“你!”夏秀敏没想到裴寒会来这么一招,只好摆动着身子不想让他得逞,但裴寒紧紧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下,让她想要逃脱,都没有办法。

裴寒的吻有些火热,以至于夏秀敏很快就发现了些许不对劲,她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那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你不能这样!”夏秀敏有些惊慌失措,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来,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只是这一切看在裴寒眼里,都有些哀伤。

“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吗?”裴寒冷声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夏秀敏刚刚要说那样的话,从来都是朋友,那么先前的说的要嫁给他的话,都只是摆设?他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寒意。

夏秀敏看着裴寒,嘴角还有刚才自己狠力咬下去的血印,心里些许的生疼,但做好了决定就不应该半途而废,更不应该让一些不应该有的感情迷乱了她的心智。

“王爷还是自重的好!像我妹妹所言,下月十五,不知是谁坐上那花轿,我们都不能太过坚定不是?”她抬了头看向他,而后者却比她还要满面无情。

“好,我知道了!”裴寒冷冷的回道:“明日放心,我自会带上人马去定国候,助你一臂之力!”说完他就转身走出了这片忘情林,夏秀敏觉得自己痛的都要无法再呼吸一般,直到雀儿走来扶了她上了马车才缓过神来。

“雀儿,你有没有喜欢过谁?”夏秀敏毫无生气的问道,眼睛更是空洞的厉害。

“这,雀儿没有!”雀儿看了夏秀敏这般失神,想来定是和王爷吵架了,可是这也是头一次她看到姐像丢了魂魄一般没有朝气,心下更是不安,才安慰道:“姐,王爷那么爱你,你又何必多想,明眼人都能看到他对你的疼爱。”

“恩!”夏秀敏答道,就是这样,她才更是伤不起那个人,可是刚刚,自己又说了什么,他一定,很伤心吧!原本只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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