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打二更刚过,吕洞宾何仙姑韩湘子,就按照提前商议好了的计划,有吕洞宾韩湘子去救蓝采和,何仙姑去刺杀狗官县令,三人借着天黑,就潜入了县衙。
吕洞宾身带宝剑,韩湘子手拿铁笛子,何仙姑手里拿着铁荷花,潜入县衙之后,吕洞宾韩湘子首先潜入了牢房,见胡三还在与张五正在喝酒,见那张五喝的正欢,胡三因为心里有鬼,此时就不怎么喝,张五边喝边说,说得十分起劲。
吕洞宾和韩湘子不声不响的潜入了牢房的房顶梁上,见蓝采和还在那里半跪着闭着眼哭啼,韩湘子异常感动难过。与吕洞宾潜在房梁上,但等三更时分,胡三来开牢房门对蓝采和下手之时,他们就下手救人。于是,这二人向下看着蓝采和,就不声不响的在牢房房顶梁上等着。
要来刺杀狗官县令的何仙姑,潜进了县衙,却有些摸不清县令到底住在那个房间。
若大的一个县衙,要寻找一个人到底在那个房间里,确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特别何仙姑又是第一次进县衙,觉着县衙里那个地方都陌生,看看到处是房子,真分不出不知道狗官县令会住在那个房子里。到此时,何仙姑方才觉出了要找狗官县令的困难。但她又不想着杀不了狗官县令,在她的心里,她感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个狗官县令再活过今天晚上去。可是,她又不敢贸然乱闯,怕闯错了房间,还不到三更,就过早打草惊蛇,不但杀不着狗官,还怕误了吕洞宾韩湘子救蓝采和的行动。可她又知道,又不能干等着到三更,必须要在三更之前找到狗官县令的住处,这样才会在三更之前,或者三更,便于下手除掉狗官。可她再看看那些房子,有还亮着灯的,有不亮灯的,狗官到底在那个房间里,不亮灯的,自然是向里看不到的,亮着灯的,人自然在里面还没有睡,又有窗户纸向里看不分明,捅破窗户纸向里看,一旦被人提前发现了自己,这样也会过早打草惊蛇,怎么办呢?何仙姑心里,到了此时,方知道了左右为难。
何仙姑游走在县衙内隐蔽的黑影之处,每一个房间每一个房间的闪着身寻找,用指头沾着唾沫悄悄点破房间窗户纸,向有灯光的房间窥视,却好几个房间,都没有看到有穿着官服的县令,何仙姑心道:“难道说这个狗官现在没有穿官服吗?难道说这个狗官已经睡觉了吗?会在那些不亮灯的房间里已经睡了吗?”这一切都说不上,让人心里没有底,又不敢贸然随便闯入下手。
何仙姑就这样犹豫着,左右为难着,不知道再要如何是好。但她犹豫间又在不断的想办法,在寻找该怎么办的办法,犹豫间她不由又心道:“我不如寻个有一个人在里面的房间,进去,如果就是狗官县令,那正好,活该着狗官的狗命活到头了,如果不是狗官县令,那么我也可以迅速制服住此人,从此人的口里得知狗官县令住在那个房间里,如此狗官县令不就在劫难逃了吗?”
想到这里,何仙姑又找了几个房间,却终于找到有个亮着灯的房间只两个人在里面,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女子。男的还正在和女子搂搂抱抱的,正在打情骂俏。何仙姑心道难道这就是狗官县令正在玩弄女人吗?但再一看,觉着又不象,看这个男人的样子象是个捕快打扮,再出此之外,其余的房间,都是好几个人在一起,有的喝酒,有的在那里打牌,再有的在那里推牌九。
何仙姑咬了咬牙,尽管二人在里面打情骂俏,但何仙姑认为再不进去已别无选择,于是何仙姑心里嘀咕道:“我进去的话,里面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里面男的又是个捕快打扮,看那人的身边还放着一把剑,那剑看上去也是一把分外别至的宝剑。从这把剑来看,这就更说明这个捕快不是个一般的捕快了,不是个一般的捕快,必然是一个不是一般的会武艺之人,如此,必然此人也有一番本领,若这样,不用说此人身边还有个女人,就是没有女人,也不一定进去就能立刻不出声的制服住此人,况且此人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这样要进去迅速制住让二人不出声肯定非常困难,乃至根本做不到,于是何仙姑心里感到没有底,感到困难。要下决心贸然进去试试,又怕果真不能马上制住二人,不论让那个先发出声来,都会打草惊蛇”
这一切,都何仙姑左难右难,但又感到总不能因为困难而不下手放弃这个可以知道狗官在那里的机会吧?总要想办法做到万无一失的去试试吧?可是这又会有个什么好办法可想呢?如此,何仙姑心里感到了难度,在她的心里,她感到既要保证能进去万无一失的制住二人,还要让二人不出声,还要留着活口,好知道狗官的住处。
如此,要做到这些这就更难了,首先不知道此人的本领如何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和自己不相上下?其次,只要向里一进,难免二人就会不出声,如此,该怎么办呢?
何仙姑又认为,这个房间应该是她下手唯一的房间了,可是,又怕不会成功,于是,就在那里犹豫着,迟迟不敢下手。
这样,从二更时分,渐渐就要到了三更时分了,又过了不一会,就听到打三更了。一听到三更,何仙姑心里就更急了,心道:“这怎么办呢?是对这个房间下手,还是不下手呢?可是再没有别的选择了呀。”
何仙姑左右为难,心道:“如果再不下手,错过了时间,也会杀不得狗官的,不如眼前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