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台吉自然不敢在人前当面说出来,低眉叉开心思道:“儿臣在冲胡勒等待神医的时候,遇到了‘插’汗虎墩兔,这厮现在居然号称控弦四十万,控制了草原上不少部落。”
“鞑坦鞑子就是墙头草,哪边强来哪边倒,其实都是土‘鸡’瓦狗,除了抢抢汉人,还会做什么,”达海在一边静静的‘插’嘴。
野猪皮厌恶的看了一眼达海,继续道:“今年我们出征,伤了好几千匹马,需要先休养下士兵,待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努尔哈赤的蓬勃斗志从眼中升起,让正对面的黄台吉不由的退后一步。
阿巴亥轻轻的用手帕将努尔哈赤脸上的虚汗擦了擦,爱惜道:“高神医说了你这两日要多休息!有什么事情,还是过了这几日再说吧!”
努尔哈赤微笑着挥挥手,黄台吉等人如‘蒙’大赫般连忙退出屋子。
拉住阿巴亥的手,努尔哈赤少有的真情道:“今个让爱妃笑话了!”
阿巴亥微笑的握紧努尔哈赤的手,温柔道:“大汗为了建州积劳成疾,臣妾哪里敢笑话大汗,只是期望大汗早日康复。”
努尔哈赤感动的紧紧抓住阿巴亥的手,二人依偎在一起,谈的开心畅快,让房中一边站立的几个‘侍’‘女’发自内心的钦佩大妃会抓会,赶走其他的妃子,独自向大汗示好,独占了宠爱,一个个羡慕不已。
阿巴亥的贴身‘侍’‘女’瓜尔佳悄悄的走了进来,禀报道:“大妃,高神医和占布已经安排住下了。占布进了屋子就要拜高神医为师。高神医居然答应了。”
阿巴亥想象着四十多岁的人跪倒,拜年轻的高神医为师的场景,笑道:“没想到这个占布,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如此都可以做,他还有什么做不得,记得想办法控制他。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高神医让占布一边回忆今日治疗的过程,一边写下来。那两个送去的答应,在一边斟茶倒水。高神医看都没看一眼”,瓜尔佳小声的说道,将路上高进从怀里悄悄‘摸’出一两金子塞到了自己手心的事情省略了去。
两个漂亮的‘女’答应,高进是真的没看一眼,因为他正闭着眼享受着美‘女’们的按摩,手术这么辛苦,自然要放松一下。
占布规规矩矩的坐在旁边,一边念叨着手术过程,一边挥笔记录。时不时的高进‘插’几句嘴,纠正占布的误解。
“不错,手术的过程你记住了。下面就是病人护理的要领,明日开始你上手,就按照我现在告诉你的程序来做。记住我这‘门’的功夫,首要的要求是入‘门’时候戒三年的‘色’,戒三年的‘欲’,不沾钱,不占‘色’,方能驻基。”
占布张大了嘴,内心狐疑。
高进见占布怀疑的样子,笑道:“你别看我‘女’人多,钱多。你没看到我修行。你现在有我现在的修行,自然也能如此。但是你有吗?”
“没有没有!”,占布感觉自己豁然开朗,心中大悟。
高进暗自偷乐,后世的邪教大多都是叫被骗的信众奉献金钱,邪教教主们一个个使用欺骗来的金钱吃喝玩乐,快乐逍遥!自己编个理由,让占布啥也不敢做,至少保证不会太快被建州‘女’真收买。
吹嘘地球会毁灭,吹嘘不信教就会掉入地狱或者变成魔鬼,高进想着都发笑。
占布看见高进笑了,认为是高进对自己的表态很满意,心中轻松了些。
高进开始缓缓的讲解了护理的知识,同时讲解了一套八段锦,占布如获至宝的边听边记,学习气氛无比浓厚,让两个美貌的答应反倒有点不自在。
屋外的窗缝上,两双眼睛在悄悄的窥视着。
“贝勒爷,这死财‘迷’还真是有本事的v不得当年陈神医要找他当徒弟!”,达海小声道。
“两年不见,刮目相看,当真是近朱者红!”,黄台吉心中居然有点羡慕。
“此人如此贪财倒是为何?”,达海有点疑‘惑’。
黄台吉轻声笑道:“世人哪有嫌钱少的,你会吗?”
“自然不会!”
在达海的回答声中,二人呵呵笑着边走边聊,放心的出宫去了。
“贝勒爷,三日后,高神医就要走,这合适吗?”
“看大汗的恢复程度。今日我在一边仔细看着,高神医之神技主要是靠他的一些祖传下来的工具。既然工具不带走,占布又可以的话,倒也不妨让他走。有才的人都有些怪异,最好还是顺着点,人都有生病的时候啊!”
阿巴亥和瓜尔佳站在假山后,听着黄台吉和达海边走边说的过去了。
“我们还去代善贝勒那里吗?”,瓜尔佳贴心的问道。
“累了,我还是不去了。你去通传一下代善贝勒,大汗无恙。另外,我好像又怀孕了,看来有很长的时间不能去了。”
阿巴亥有点寂寥的‘摸’着还没有一点动静的肚子,郁闷想着每月都来的这次没来,还好算日期值得庆幸,应该是老汗的。
“瓜尔佳,把存下的金银带一些出去,送到阿济格那里,再让阿济格想办法带一些给乌拉城里亲戚们。”,阿巴亥有点寂寥,因为她知道乌拉城早已经被建州‘女’真毫不客气的占领了。
同样寂寥的高进,清心寡‘欲’的在宫中呆了三天,占布在高进的指导下,很圆满的完成了每一次护理,也得到了黄台吉的肯定。
顺着王腊根在北方搭建的货物渠道,高进很顺利的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