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骂了那么多狐媚子贱人,要是狐媚子,可不得勾引男人吗?
李红莲勾着嘴角嗤笑。
白方氏也剜着眼,专找着魏华音的错儿。
看白方氏眼看着,李红莲故意说,“这家里的女人都当不是人,没看见。家里的男人倒是积极的很,一看见就眉开眼笑的!”
白方氏冷冷瞥她一眼,不过也盯着魏华音的动作,她来老院,不搭理她,把李红莲也视作无物,只跟白老大和白承祖说话,白大郎在家里,也会说话。当真是不把白家的女人当回事儿,眼里只瞧见男人了!
但是仅凭这一个,还不够!就算是闹出来,也抓不到实质性的东西。这个小贱人太精了!走到哪身边都三四个人,干啥都不离了人!
这一次,她要一次逮着,让这个小贱人再也翻不了身!直接休了她不可!
白方氏端着身份,现在看李氏也是满心怒恨,也不会来好好瞧她,更不会跟她好好说话。
李红莲却是见天的蹲在李氏这边,陪着她说话,也想要套话,想得点有用的消息。
看每天魏华音过来,都会带着那个漂亮大夫,叫紫宁还是紫晴的,来给李氏诊脉,又见了顾大夫也对她带着敬意,这天直接拦住人,“这个是药王谷的大夫,连顾大夫也说医术好,我这吃了安胎药,却还总是不舒服,就烦劳给我看看吧!”
春喜性子冲,“大少奶奶好大的官威,使唤紫宁姑娘给你看病,你怕是使唤不起!”你算什么东西!充老大充到夫人面前来!
“你个狗奴才也胆敢对我不敬!找打!”李红莲怒叱。
春喜哼了声,“我是奴才,也只是我们夫人的奴才!你白大少奶奶能耐,使唤自己的奴才,到自己奴才面前发威去!”
李红莲恨的咬牙,上来就喷魏华音,“我看你这狗奴才都猖狂的没有一点教养,难不成是随主子!?我再怎么样,也是白家少奶奶!胆敢猖狂到我的面前来,也是没有爹娘教?也没有主子教?”
春喜听她骂魏华音没教养,没爹娘教,顿时气恨的抬手就想上去打烂她的脸,“你就算还是白大少奶奶,我家夫人是皇上亲封的诰命夫人,你个什么都不是的,没资格到我家夫人面前猖狂!”
李红莲上来伸手就朝她脸上打,“小娼妇!”
魏华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返回朝她脸上啪啪啪连着三巴掌,猛地推开她。
李红莲想摔倒一下讹上她,但一瞬间下意识的动作慌忙着站定,怕真的摔掉了孩子,白大郎再不顾面子,还有白老大和白承祖帮忙,最近李氏也是把她那点好看在了眼里。
站定后,咬着牙怒骂,“你个贱人敢打我!?”
“这个家,现在我的地位最高,你一个被休的dàng_fù,不过因为怀孕了才暂时留下,还不知道怀的是谁的种,是男是女。你要打我,还不兴我还手?”魏华音冷眼凝着她,冷声道。
她竟然明目张胆污蔑,给她盖罪帽子!?
“你你放屁!我打的是个狗奴才!你敢污蔑我!?你才是个dàng_fù!勾引男人的狐媚子dàng_fù!”李红莲嘶声叫骂着。
魏华音噗笑了声,“嫉妒我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顾玉娇,白玉梨,魏柔娘,郑丽珠,你算第几?”
李红莲咬着牙,“你威胁我?她们果然都是你害的!?”
魏华音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沆瀣一气?还是蛇鼠同类相惜?”
“你”李红莲死死攥着拳头。
“她们做的事,可以说全县皆知,提起人人唾骂。你这承认和她们一样,想为她们讨回公道?白大少奶奶,你还横多久不被万人唾骂?”魏华音挑着眉,看着她,又越过她看堂屋门口的白方氏。
白方氏怒火中烧,怒步过来,“你再是诰命夫人,也要尊卑礼仪!红莲是长嫂,岂容你个小贱人上手打人!?”
“怎么?老太太这是要出头?你难道是想再分一次家?或者你和二房去过?带着李红莲?再或者,就算休了我,白家大房谁当家?你还是李红莲?能说上一句话吗?事情会如你们所愿吗?”魏华音反问。
白方氏要抬起的手,握成拳头。
魏华音冷声嗤笑,“你们什么都没有,没家世,没脑子,没钱,没地位,连个好名声都没有。指望什么?指望一个白玉染帮你们空手套白狼?”
说完转身带着丫鬟婆子扬长而去。
白方氏气恨的叫骂,“贱人!该死的小贱人!!”恨的砸了院子里的竹筐和板凳。
李红莲却听进了心里,把她拉进屋里,“奶奶!这个贱人说的也有一分道理,咱们得自己管钱!只有奶奶当家,奶奶管着钱了,所有事情也都好说了!”
提醒她,要想办法,休掉魏华音的同时,还把家产拿过来!
白方氏又何尝不想,理由她都找好了!
李红莲看她明白,又到一直心急叫人的李氏跟前,哭诉了一番魏华音打她骂她,连白方氏也贬谪也咒骂的事!又喊着她肚子疼,惊动了胎气。
李氏含着泪劝她,“红莲!你是怀了身孕才留下的,你别再跟音姑作对了!好好过日子,家里也没差你啥,吃喝穿戴也都越来越好!你就别找事儿行不行?”
“婆婆说我找事儿?你看见我受的委屈,我受的苦了吗?你睁开眼看看,我这脸上,是刚刚才打的!我嘴里的两颗大牙,现在还空着!”李红莲哭着给她看。
她一提打掉她两颗大牙的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