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门子的邪性事!
明明是个古代的物件儿,附上了现代人的电,打哪儿算起呢?
更让人瞠目的是,它颠覆了现代的电学理论与基础。站在地上,同样的鞋子,没有感觉电流通过,四肢接触到它,神不知鬼不觉诞生了电流!真他妈奇了!
大家都上前摸那不知道啥材料制作的盘子。
“都闪开,小心有机关!这个,还真不一定是电!你们看见了吧,他们俩都没受伤,能把人电出去那么远,还没烧伤的,你们见过吗?以老朽之见,你们先别琢磨它了,咱们下来的目的是不是找个安全地方儿过夜呀?”小老头总是在关键时刻一展他的智慧。
关文明和他的学生不住地围住盘子拍照。
“要我说呀,这是个日晷又不是!”小老头绕到关文明近前,抚着下巴说。
“此话怎讲?”关教授继续拍照,顺口问道。
“嘿嘿嘿嘿,这家伙的模样,一个晷盘一根晷根。你们注意过晷面上的纹路吗?细看那都是刻度,它就是个日晷。但是它又不同于咱们见到过日晷,就说故宫那个日晷吧,晷面刻着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时辰,每个时辰又等分为“时初”、“时正”,正好是二十四小时。而这个晷面上有四圈刻度,最内圈有十六个刻度,而第二圈对应着内圈上的每个刻度又分出来十四个小刻度,上面的字,我打包票不是中原的字。单说这两圈上的刻度,它就不普通的日晷,它的时间不对。”
关文明对娄老头儿挑了挑大拇指。
这里的空间大部分被日晷占满了,边边角角的罅隙足够我们休息了。
项大师愁云惨淡地坐在一隅,关教授拍完照蹲在他旁边,安慰着。
小老头招呼大家在日晷左侧休息,上面洞口的绳子拴到我们旁边的碎石上。
地下的温度不高,但没风寒,相对来说是个好宿营地。唯一不舒服之处就是项大师的徒弟还血淋淋凄惨地插在晷针上。他的这种存在让躺在睡袋里的我们如芒在背。我总是控制不住想往他那个位置瞅一眼。
燃烧棒继续烧着,大家一字排开钻进睡袋里休息了。有人打起了呼噜,热锅上的蚂蚁般瞎走了一天,精神上都把人给累跨了。
我抱着枪缩在睡袋里,开始还能保持着警觉,渐渐地身体放松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睡着了。
我是让旁边的程莎给推醒的,他坐着,脑袋贴在墙壁上,一只手探过来使劲摇着我的肩膀。
程莎立即回到我的意识中,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他一个手指放到嘴上,示意我别出声,日晷那边地上几只燃烧棒还在噼里啪啦燃着,洞穴被照得斑驳诡异。程莎向我指了指石壁,其他人在自己的睡袋里睡着。
我学着他,轻轻挪到石壁边,把耳朵贴了上去。
石壁里有声音,就像隔壁的人家,女主人半夜拖着丝质的睡衣缓缓地在木质地板上行走,长长的睡衣与地板擦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声音。
我刚想问和我脸对脸倾听着的程莎,石壁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程莎突然像被蝎子给蛰了,脸从石壁上弹起,惊惧地看着石壁。
石壁里面的沙沙声停止了,我一脸懵逼。
终于,我没忍住鼻腔深处突如其来的奇痒,打了个喷嚏。
一个喷嚏惊醒了所有的人,睡在程莎那一头的小老头莫名其妙地看看了程莎又看了看我。
“你们不睡觉,在这什么?“老头的眼里露出了警惕。
“哎哟,娄老爷子,我们年青人身体好,睡几个小时就缓过劲儿了,早醒了会儿,刚小声音说了几句话,这位小弟大概感冒了,直打喷嚏,把大伙给吵醒了。”我不知道程莎为什么没讲实话,小老头的眼神刚好对上我的眼睛,我不习惯说慌,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听见梁警察在喊。
众人目光一齐朝他聚过去,他惊悚地指着日晷,声音都抖了:“人呢?睡觉前还在呢?”
日晷的晷针上空空如也,被钉在上面的风水先生的弟子不翼而飞了!大家一片惊呼。
小老头鹰一样的小眼睛再一次望向我和程莎:“是你俩干的吗?”
“哟,娄老爷子,您这话儿我可不爱听,您别那么看着我,我胆儿小!我可没那本事,别说盘子带电上不去,就算没电,光那根长针,我也没能耐把一具尸体从上面给撸下来。真能撸取下来,您说往哪儿藏他呀?是不是?”程莎的嘴我是第一次领教。
“哼!盘子你的两只脚上得去,你忘了,我可没忘,我们从上面是用两只脚下到盘子上的!”娄老头儿反驳道。
大家把洞穴翻了个遍,尸体真的不见了。洞穴就这么大,尸体不是锈花针,藏不住的。再说,藏它干什么?
“会不会弄上去了?”不知道是谁突然插了一句,众人方才又想起,下来时的三根绳子!
绳子正好对着晷针,关文明嘱咐过我们,下来时我们都小心翼翼,落到晷盘上的,是的,小老头说得没错,只要不是四肢同时触到盘子,不用有电。
跑到晷盘边上再看,晷盘上出现了三小堆绿色的碎粉沫子,而上面的绳子看不见了。关文明抓起一撮儿绿色的碎沫子。无法置信,他搓着手上的沫子:“怎么会这样?”
三小堆绿色的粉状物,不用再问,正是我们的绳子!它化为了齑粉!
周围没有任何其他可疑痕迹,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尸体没有踪迹,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