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有裂痕,如此阳光才照得进来,可为什么尚美的校园,背光而弛的恶徒总能寻找路子出出入入。
令人感动的画面转瞬即逝。
张元瑛完全拿她的小酒哥哥没办法,她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在看一出男一黑化,终成dà_boss的戏码。
嗯?偶吧他最近好像很喜欢看漫画,莫呀,进击的偶吧?
上一秒明明笑意满满的大男孩,转身的瞬间,立马收敛笑意,面无表情,冷淡的可以。
翻过学校的栏杆,阿姆回到了来时的原点,向前走了几步,却发现背后没有跟随的动静。
他回头,就看到双手抱臂,待在原地,正歪头思考人生,莫名其妙瞪着自己的张元瑛。
“呀,你在干嘛?快点出来,我赶时间!”
她回过神,有些慌张,轻咬嘴唇,有些欲盖弥彰,却不告诉他自己的烦恼,反而恶人先告状。
“偶吧你眼瞎?赶着去看眼科医生是吧?太高了不是吗!我穿着裙子呢!”
似乎玩够了,早给自己喊而出了戏的阿姆,已经没了心力,再跟小姑娘上演脑残剧续集。
懒得说话,他就扯扯嘴,直接闭上眼,张开怀抱,勾勾手指,用行动代替语言,示意她赶紧圆润得滚出来!
“莫呀?讨厌鬼。”张元瑛皱皱俏鼻,爬上栏杆后,还是被高度吓了一跳,苦着脸,对底下的坏人可怜兮兮道,“梨子欧尼,你一定要接住我?!”
“诶西!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逃学的叛逆少女,拜利!”
得到保证后,张元瑛才鼓起勇气,微微站起身,刚想信仰一跃时,用力踩了铁栏,发出声响后。
姑娘眼睛一眯,停下了动作,似乎在确定什么。
“小酒偶吧?”
“嘿,又干嘛?!”阿姆表情越发不耐烦,在元瑛忍俊不禁的表情中,张开双手,一脸的视死如归,做出经典的‘世界之王’姿态,“r!摆什么p!!”
“偶吧——”不搭理阿姆的耍宝,张元瑛双颊有些绯红,还是有些不放心,语气弱弱道,“你能低下头吗?”
“嗯?”
低头?她脑子坏了,看不见人怎么接?
无语地睁开眼,阿姆一脸的郁闷,刚想出口嘲笑她的时候,才注意到她压着裙角,欲言又止,颇为羞涩的模样。
他才反应过来,挑挑眉,忍不住轻笑,故意有些坏坏地调戏道:
“喔呀,你也会害羞?反正我都看完了,你说,白色代表什么…呀呀!小心啊!”
“西,你果然!偶吧闭嘴!”
根本不给阿姆说完的机会,张元瑛急忙打断,恼羞成怒之下,连裙子下的春光都不顾了,直接轻巧一跃,想要阻止某个大色痞的胡言乱语。
“哒”的一声闷响,她稳稳地入了他人的怀。
阿姆第一感觉是轻,柔若无骨的轻,随后是重,因惯性的缘故,狠狠地,紧紧地挤压两人的胸口,仿佛要融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小姑娘胸口那颇具美感的柔软处,也因此挤压,难以双手掌握的惊人。
可能是受上帝的垂青,把父母的优点都一并传承,不大的年纪,已经发育的如此惊心动魄,那份饱满,甚至撑起校服,呼之欲出。
所以阿姆才对制服诱惑情有独钟,不仅有着属于花季少女的青春活力,更因此增添一份娇媚可人。
“不许再说,也不许在想!”
她单手环住阿姆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用力掐住他的脸颊,脸色依旧通红,语气有些小小的霸道。
“米亚内,胖圆xi…”那份疼痛感袭来,怕疼的阿姆果断认怂。
“想死?!!”
“我错了,元瑛小姐。”
看他的态度还算诚恳,张元瑛才消了点气,摸摸他的头,侧头甜甜一笑。
“乖。”
翻了个白眼,阿姆也懒得放下她,径直将她抱上了小摩的后座,靠着“铁包”而坐。
从里头拿出一个米黄色的头盔,帮她戴上,仔仔细细地系上绳扣,动作严谨,一丝不苟。
关于这个小黄头盔,其实是小娟在去年“11y”时送他的礼物。
只因为她听说这个节日的由来,是因为很久以前,几个釜山少女珍视彼此之间的友情,送独特的巧克力棒,意义在于——“个子高高,身体苗条。”
哈!搞笑呢i田小娟。
不吃蔬菜还想竖着长?!没横着长,算自己管教有方了!
“偶吧,帕布…”
两人靠的很近,张元瑛静静地看着阿姆,不再闹腾,而是乖乖任由他折腾。
虽然他最后敲敲头盔,测试结实度的“报复行为”有些多余和幼稚。
“走了,抱紧咯。”
“内。”
张元瑛的小脑瓜,戴着重重的头盔,摇摇晃晃,心思也随之变得消沉。
每次去买小卖铺买东西,李钟延总会恰如其分的出现。
他温柔,绅士,幽默风趣,满足一切少女对于理想型的幻想。
但是,对她来说,太不真实了!
“偶吧,你相信偶遇吗?”
“偶遇?搞笑呢,拍电影呢你,一切看似漫不经心的偶遇,都是有所企图,带有目的性的故意!”
“哼,不浪漫…”
“切!”
喜欢浪漫的张元瑛,嘴硬死不承认,但她其实隐约知道的,毕竟那个男孩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
这只是她不愿,也决不在他面前低头的一点自尊心。
就像她的同桌,是个极其疯狂,被他人笑称“老土”的蓝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