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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棠珣没有来,赫炎来了,带来各种补品,说是褚太医回去禀报了说青桑体弱,需要滋补。
“皇上便让微臣送了这些东西过来,皇上对小姐的心,小姐难道不明白吗?”赫炎说道。
青桑没有回应,自顾自弹起了琴,直到茶凉,赫炎百无聊赖之下还是决定先走。临走时,青桑忽然问道:“将军,不知我何时能够走出这里?”青桑知道,这里看似没有阻碍,但是倘若她真得想走,那肯定是走不远的。赫炎和棠珣怎么可能如此大方地将她安顿在此处,而不找人看守。
赫炎回头,叹气道:“小姐还是别想着离开,您心里清楚,您是走不掉的。”
青桑淡淡一笑,说道:“将军误会了,我并不是想走,我只是想去看看故人。”
“故人?”赫炎不解,青桑想去看谁,她难道不知道她最好还是别被别人发现吗?
“我想去见水栗。”青桑道。
赫炎低头,思忖了一会,说道:“小姐为何想见她?”
“我和她毕竟有着共患难的交情,难道见一面也不可吗?”青桑问道。
然而,旁边立着的草香却知道,青桑这是为她见的。
草香感激地看了青桑一眼。
赫炎又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此事以后再说吧。小姐早些休息。”
青桑谢了赫炎,又对他说道:“烦请赫将军代为谢过皇上。”
赫炎终于露出了笑脸,说道:“好。”
第二日,青桑吃着那些补品,喝了汤,在由草香陪着在周边走了走。到了傍晚时分,青桑就见棠珣走在了山间的路上。
“小姐,皇上来了。”草香轻声说道。
青桑喝着汤,头也每抬,昨个她收了补品,就知道棠珣应该回来。
果然,他来了。
棠珣坐定后,青桑让草香给他也盛了一碗汤,两人默默地喝着。直到青桑将晚饭吃完。
“今个来得巧,竟然赶上了喝好汤。”棠珣道。
青桑笑笑。说道:“那也是草香的功劳,汤可是她做的。”
棠珣看了草香一眼,忽然说道:“可惜了浅儿。若是没有失散,现如今她也回来了。”
青桑抬眼,瞧着他说道:“怕是她回来,皇上也未必会放过她。”
棠珣没有立即答话,把玩着手中的汤匙。冷冷说道:“桑儿,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今个天气好,朕心情也好,桑儿就给朕弹奏一曲可好?”
青桑低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起身取来了琴。
音符一个个从青桑的手指尖蹦出。分外脆亮。这首曲子并不悲伤,听着让人感到惬意。棠珣听着听着又彷佛回到了那年,槐树下。那正值花季的少女站在那等着他。
几年过去了,现如今两人竟如此生分,棠珣思及就心痛。
曲终,青桑便请棠珣回了。
棠珣也不便久留,如此便离开了。
这样又过了几日。褚太医受皇上之命又来给青桑把脉。这次褚太医再次提及了离开之时。
青桑只说容她想想。“小姐,是在想什么?”褚连瑜不明白了。
青桑淡淡一笑。道:“说走就走,谈何容易?”
褚连瑜没有吭声。确实,这哪里是说走就能走的。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棠珣已经从来听琴发展到来吃饭。青桑现如今胃口刁得很,又不能表现出来,每日棠珣来时,装着没事人一样。这一日,青桑对来送食物和粮食的赫府下人说道,请他们给送一坛子酒来。
“酒?”那人好奇。
青桑点点头,道:“这日子天气酷寒,偶尔喝点酒能够暖身。”那人不觉有异,便赶紧着给送来了。
青桑让草香暖了一壶,便坐在那等候着。
棠珣如期而至。刚进屋时还带着寒气,乍一看到桌上的小炉上还暖着酒,便分外高兴,眼里放着光彩,说道:“桑儿今日怎会有如此雅兴?”
青桑淡淡一笑:“天气越来越冷,年关也近了,皇上每日晚间过来,若有一壶热酒,倒能驱驱寒。”
棠珣听了分外高兴,说道:“多谢桑儿。”
青桑道:“皇上不必谢我,这酒可是赫将军府上的。”
棠珣哈哈一笑,道:“酒是赫将军的,可心意却是你的。”
青桑的脸微微一红,说道:“皇上还是快些动筷吧,别浪费了我们草香的一片心意。”
棠珣听了,看了草香一眼,草香低下头,藏住了眼里的愤恨。
“草香也有二十了吧,这些年光顾着伺候你们家小姐,倒没注意着自个的婚事,改名儿,朕给你寻门好亲。”棠珣见草香低着头,以为她害羞,推算着她的年龄,忽而便有了玩笑的心。
可是这种玩笑听在草香耳中却分外刺耳。她原本有深爱的棠湳,还有可爱的儿子亮儿。现如今,她和棠湳阴阳两隔,她和亮儿生离死别,造成这一切的都是眼前这个人。思及此,草香恨得牙关紧咬,只想着能一刀砍了棠珣。
青桑见草香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有些失态,便咳了两声道:“草香,过来斟酒。”
草香闻言一惊,她刚刚似乎走神了。
赶紧走上前,为棠珣斟了酒。
“桑儿不喝一点吗?”棠珣问。
青桑摇摇头,道:“奴婢不胜酒力,还是不在皇上面前献丑了。”
棠珣想要再劝,却见青桑拒绝之意坚定,便笑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