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冷又痛…。她的心如同碎裂的浮冰,碎成了一块一块,冰冷又细碎,而眼眶中久久蓄积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
“依颜…依颜…。”正当她把脸埋在手肘中痛哭的时候,身边熟悉而温柔的声音轻轻的唤她,然后她的手臂被人轻轻触碰,在拍她。
当她轻轻的抬头,张着模糊的泪眼,晶莹的眼眸看向蹲在她旁边的人,眼神里带着微微的诧异。
“朴轩——”她讶然的开口,然后贝齿轻轻的咬出这两个字,晶莹的眼眸中还噙着泪水。
面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朴轩,面色如含春风般温柔,那温暖的浅浅的笑意对着冉依颜展颜。
笑过之后又带着微微的苦涩。
“为什么哭——”看着他哭,那美丽的脸庞,梨花带雨,他从心底泛起一丝疼惜,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痛。
其实,对冉依颜,他一直抱着一份欣赏和爱慕,虽然,他知道,她是当他是同事,工作上的好搭档,但是,朴轩也说不出来为什么,面前的这个女孩,美丽如同淡雅的香花,沉静好似山涧的甘泉,他一直从心里很关心她,疼惜她,只是,不想说出口。
他怕她困扰,他不想因为这个而破坏了他们工作上的亲密关系。
“没事呢,我在这里,不怕,没人会欺负你——”如同做保证似的,朴轩温暖的笑,那笑,如同一股暖泉,缓缓渗进冉依颜冰冷干涸的心底。
冉依颜一下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此刻,她才发觉,自己还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哪怕这个肩膀只是来至同事兼朋友,而,现在除了朴轩,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谁可以依赖和信赖。
朴轩,本来也是富家子弟,所以,冉依颜不去问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虽然,朴轩的爷爷曾经在秦家,也就是现在的冉家企业的大股东,自从撤资后,虽然听不见朴轩家有多大的家底,但是,朴轩家里殷实是一定的,他有资格出席今天的宴会。
“朴轩——”想到刚刚的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冉依颜什么也没有顾忌的伸手抱紧了朴轩的腰,她太痛,太伤,伤的不能自已,风冿扬那么的残忍,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惜,而已经的未婚夫毫不知情的娶了别人,将别的女人恩爱的搂在怀里,而她,一句话都不能说,一个为自己争取幸福的权力都没有。
这种感觉,让她的心碎碎的。
所以,她现在只想借个肩膀靠一靠,她真的很累,所以,尽管,她知道自己抱的这个男人是朴轩,是她的同事,她是人妻,不应该这样抱着别的男人,不应该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但是,她受不了,理会不了那么多,管不了那么多。
她就是想一股脑的都将心中囤积了多时的苦楚一起哭出来。
她伸手抱住了他,那结实的暖暖的男人的身体,而朴轩微微的惊诧后,半响,犹豫着支起双手,最后还是回报了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天知道,这是他日思夜想着盼望的事。
可是,现在,他真的可以抱她么,他有些颤抖,有些欣喜,犹豫了些许,终于决毅的环住她的腰身,将她小小的身体圈在他的怀里。
宴会的一边很嘈杂,大家都挤拢去给祁家老爷子敬酒,祝寿,只有对面的他们的这个角落冷清,两个人在这里拥抱。
欢腾了一阵大家不似之前那样聚在一起,人群微微的分散,想必拥的人太多了,让彼此都难受,人群的中间,慢慢的散开。
风冿扬和之前几个豪门阔少依然在一处,他们是朋友,一起玩的时候总是多。
而,身边走失了冉依颜,就在他们出包厢房门的时候,他要完了她,将她的黑色蕾丝的底裤毫不温柔的甩给她,让她自己穿,然后,自己冷冷的走在面前。
他以为她会跟上来,结果,她是的确跟在后面,但是好像是想要故意躲开他,步子慢的像蜗牛,避他像避瘟神一样,结果,进入大厅,一不留神,就没有了她的影子。
说不上担心,因为只有这么一块地方,他相信她不会跑远,而且,没有他的授意,门口的保镖拦着,她也走不了。
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点空,身边没有她,他总觉得少了什么。
“冿扬。那个,是你老婆么,怎么会抱着别的男人——”正当风冿扬站在原地,端着身子漫不经心朝周围观望的时候,身边的祁风熙的小弟,刚才领他们进包厢的染了酒红色头发的小弟,指着在墙角下拥抱的男女。
男的背对着他,看不见脸孔,只留下一个很厚实的背影。
而那女的,那湖蓝色的礼服裙摆,那美丽的清丽的半侧小脸,总会让看了一眼的人念念不忘,而此时,她的头靠在男人的肩上,眼睑中,还有残留的泪水。
听到坐下小弟的惊讶的声音,几乎是同时,那几个豪门大少同时将头偏向一处。目光顺着那声音所指的方向一同偏移。
结果,真的就看见了墙角下相拥的男女。
男的只看背影就是英气非凡,器宇轩昂,而那女人,小巧中带着清丽,如同一株绽放在山涧的清雅百合,那张带着泪水的小脸让人一看就满满的怜惜。
几个男人看到这一幕,没有兴致去欣赏那女人身上携带的那份甜美,而瞧完之后几乎将头偏向另外一边
没人敢去欣赏此刻风冿扬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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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好困,明天还有,好戏连台,先睡了…。晚安。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