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撬棍买回来了。”章斌果真如南安瑰所言,买了三根回来。
南安瑰才吃完晚饭,见到章斌带回来的撬棍两眼放光。“一根留给你们用,这两个给我。”
然后,南安瑰就让葶儿和章斌退下去了,自己握着这两个撬棍,准备给它们找个好地方。
思来想去,南安瑰拿起一根藏在了自己的床里,另一根藏在了床底下,有备无患。现在,她觉得撬棍就是最好的武器,便宜又好用。
没多久,章龙来了。“南小姐,那个人招了。说是府上张姨娘指使的,他们只是普通的杀手。”
“我知道了,谢谢王爷。”原来是张姨娘那个老不死的,她从来都是使阴招,这次南安静被送走是自己一手策划的,她一定恨极了自己,既然她已经出招了,南安瑰就准备顺势反击。
“还要劳烦章大人将口供和人证押送到丞相住处,他让老人家也了解了解自己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南安瑰已经准备好应对张姨娘了。
果不其然,次日南崇明大发雷霆,张姨娘被他从府里叫到住处,据说是斥责了,但是连处罚都没有,可见南崇明素日里有多宠爱这个小妾。
得到消息南安瑰冷笑一声,南崇明就是这么偏心,这个仇还得是自己努力,谁都靠不住。
“章斌,好好去查查张姨娘。从小到大,事无巨细,只要是能查到的,都要让我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南安瑰准备先全面的了解一下张姨娘的生平,也便于抓住她的弱点。
“是。”章斌领命。
这些日子以来,章斌每天看着南安瑰操心府里店里的事情,对南安瑰也是刮目相看,厨艺了得,又心思细腻,有勇有谋,这样的女子当世罕见,配王爷也够了。闫缪雨在他们的心目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所以这已经是对南安瑰的最好肯定。
“顺道再打听打听,南安静在乡下过的怎么样。”南安瑰总觉得南安静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度日。
闫缪雨的脑子里总是会出现南安瑰的睡颜,让他难以入睡。她确实是漂亮的,也确实吸引了自己,可这就是爱吗?闫缪雨自己也不知道。他纵横沙场多年,今日居然也有了自己的困惑。
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闫缪雨有点不适应,但是不讨厌。闫缪雨现在就像快点见到南安瑰。
闫缪雨是个行动派,想谁就去见谁。
轻功果然是个好东西,现在闫缪雨来往桂糕坊就像是走在大街上一样的随意,南安瑰在房间里查钱,开张这几天进账不少,虽然还是还不上闫缪雨的五百两黄金,但是攒攒总会够的。
南安瑰从来没想过就这样不还闫缪雨的钱,她一直认为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南安瑰觉得自己和闫缪雨只是几面之缘,虽有救命之恩,但是还是不了解的,八王爷和南安瑰之间的距离,南安瑰还是看的清的。
闫缪雨翻窗而入,章斌见是闫缪雨也没有阻拦,吓了南安瑰一跳。
“你怎么来了。”南安瑰给自己顺顺气,刚才确实吓得不清。
“来看看你。”闫缪雨从不掩饰自己的内心。
“你这手下实在是不尽职,居然都不拦着你,太过分了。”南安瑰佯装生气。
闫缪雨没有说话,从客观来说章斌确实是不尽职,但是那又有什么要紧。可是他不敢这样和南安瑰讲,只能是闭口不言。
“回头罚他。”闫缪雨憋了半晌,说了这么句话。
南安瑰只是单纯的吐槽,根本没想过闫缪雨会应承,章斌平日里办实事十分认真负责,要是就因为这点小事罚他,未免太不公平了。
“不必了,我开玩笑的,他很好。”南安瑰急忙说。
可是南安瑰只要夸别的男人,闫缪雨现在就觉得不舒服,他现在觉得自己好像是病了,情不自禁的想起南安瑰,一切有关于南安瑰的事情,闫缪雨都想要去了解。
“哼。”闫缪雨傲娇的离开。
至始至终,南安瑰都没搞明白闫缪雨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晚饭后的遛弯?
“章斌,你说你家王爷来是做什么的?”南安瑰忍不住询问章斌。
章斌其实大概能够猜个八九不离十,但是没有得到王爷的肯定,他一定不会乱说的。
“属下不知。”章斌的口风还是很严实的。
没有得到章斌的回答,南安瑰也不恼,她从来也不把没有答案的问题放在心上,收拾收拾便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章斌就带回了张姨娘的一切资料。南安瑰心里赞叹,八王爷的人果然不一样。
这位张姨娘的生平和南安瑰一开始了解到的也相差不大,唯一有一点,这个姨娘在嫁给南崇明之前,有个情郎,后来,张姨娘嫌弃他穷,便嫁给了南崇明作妾。
这个人受了情伤之后,发奋苦读,现在竟然是户部尚书,他就是刘恒。
这个刘恒平日里待人和善,但是又总感觉拒人于千里之外,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但又不尽然。
南安瑰听完这些情况,心里也大致清楚自己接下来应该如何下手,这个户部尚书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章斌,你派人去丞相府给张姨娘送信,户部尚书刘恒约她后天晚上在湖上画舫相见。”南安瑰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于是就立即行动。
后天晚上,丞相大人和他的一众学生准备在湖上画舫举办一个诗会,届时文人墨客悉数到场,南崇明虽然在家里没有什么好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