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当时是看到火球的瞬间,一阵冲击便倒地昏迷了,得救后,我半迷糊的醒来过一会,事情都是果儿说的,之后我又昏沉过去,果儿回去了便没再出来过。”拓跋珏回忆。
“那么下毒很有可能也是她的所为。”在两个事件中都出现的人物,嫌疑最大。
“你的意思是她主张的一切?”拓跋珏问。
夏如画摇头,“不,她知道一切,这和主张是两个意思。”
没有动机这是一个难点,而且按理说拓跋珏是拓跋雾果的意中人,若是佯装的,不可能不被张捷看出来。
可以肯定的是,拓跋雾果也不能排除嫌疑,只是找不到证据罢。
拓跋珏反驳她的怀疑“不对,期间果儿被拓跋瑛给软禁,她不可能是下毒的人。”
他的疑惑也在她的考虑之中,有嫌疑,只是无法证实,还有些细节对不上,夏如画抓了抓下巴,问“身为太子多年,你后宫有不少女人吧?”
拓跋珏不明白她的意图,拧了眉,移开目光“都是按照选妃大典选的,不是我的意思。”
夏如画无意关注他的意思,又问“你昏迷的时候你的妃子可有来探望过吧?”
“这……”拓跋珏被问住了。
向来稳当的小樱一脸慌张的到来,“太子哥哥,姐姐,不好了,太子妃死了。”
拓跋珏震惊得说不出话,一旁的夏如画惊讶的瞪了瞪眸,忽然惋惜的敲了敲掌心,“哎呀,迟了一步。”
只是凶手这么快就行动了?他就不怕露出更多疑点?
拓跋珏有些失魂落魄的冲出书房,夏如画也跟上前头。
太子妃的寝宫里哭喊声此起彼落,一时跟哭丧似的。
夏如画习惯性的打量着,现场的每一个细微都在她眼里表现出来。
大约是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她跪在地上说“奴婢一进来,便看见太子妃脸色发紫,上前一探竟然已经断气了。”
不同他们的紧张气氛,夏如画神情轻松的指着桌上摆放端正的信封,开口打断“这是什么?”
宫里的人个个一脸懵然,甚至开始抱团的缩在一起。
那贴身宫女见她盯着自己,来不及多想的回答“是,是太子妃的的认罪遗书,太子妃是畏罪自杀的。”
寝殿内一阵哇然,个个抖得跟筛糠似的,就怕自己会被牵连。
夏如画皱了皱小脸,摇头说“畏罪自杀?不见得,话说我来这么久了,怎么从未见过太子妃,这是为何?”
殿内一时鸦雀无声,那宫女有些慌张,深怕被怀疑,立即主动和盘托出“太子妃自从从东宫回来,一直不太舒服,最近几日更是如此,奴婢亦觉得有些怪异,只是太子妃屏退了宫女们,说要歇息,直到今日我才发现太子妃已经断气了。”
听她说着,夏如画悠悠的走到床前,伸手探了探,心里已经有些底数。
“汞中毒也不是立马就能死的,轻则十天半个月,重则至少也要三天,而且期间痛苦难耐,死法有许多种,干嘛要这么费劲?真相只有一个。”漏洞百出,毫无挑战性!
小樱立即上前将她的怪异拉下,“姐姐,您正经些,太子妃平日对人亲和,小樱不相信是她下的毒手。”
原来是个好人,夏如画收敛,蓦然正色大吼“霍杰,立即派人把后宫全部封锁,一只苍蝇也不能放出去。”
一旁的霍杰抖了抖,一脸惊讶的不知所措。
“去吧。”拓跋珏沉着声音说。
随着霍杰的脚步声消失,大殿又陷入安静,谁也不敢再开口搭腔。
终于拓跋珏开口问“你怎么就锁定了是我后宫妃子所为?”
夏如画说“我以前办过一个案子,据说达官贵人,每个园子都有固定的仆人,旁的很难混进来。”
“没错,东宫也一样,用的仆人都是相熟的。”一旁的军医先一步说明,这个问题先前也和张捷说起,只是一直没有头绪。
“那么能进出东宫的人选范围缩小了许多,能轻易靠近太子本人的,除了他的枕边人还有谁?”夏如画分析。
想了想,军医说“那日只有太子妃服侍过太子。”
夏如画又摇头,“不尽然吧,凶手断不会众目睽睽下毒,倒是因为这样,太子妃才成为凶手的目标,你要多用用脑子,。”
军医一怔,连忙低头。
她说出断言“反正你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肯定有不干净的,这就是为何我主张一夫一妻制,命重要还是fēng_liú重要。”
听她说完,拓跋珏得知了一个重要的讯息,太子妃是受累牵连的,他原本就愧疚的心更加阴郁,说“霍杰大概已经办妥了,我们回正殿吧。”
一行人正要起身,夏如画喊住“且慢,我还要借这位宫女一用。”
被点名的贴身宫女目露惧色,连忙叩头哭喊“太子,我冤枉,太子妃的死和我无关。”
夏如画勾了勾嘴角,安抚说“没说你杀的,别紧张。”
拓跋珏看不明白她的意图,这宫女摆明了此地无银,就算人不是她杀的,那定是脱不了关系。
扬了扬笑容,夏如画对他说“且先回正殿去。”
看她信心十足,拓跋珏也不好质疑,带着沉重的心情领头走出寝殿。
人都到齐,跪了一地的美女,环肥燕瘦,若是平时她定要好好戏弄拓跋珏好福气之类的,可见他一脸忧愁,夏如画决定不在伤口上撒盐,那太子妃恐怕在他心里分量不少。
“既然人到齐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