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的过程是令人期待的,这不,阳光一照,那些花朵就开始有些恋恋不舍地从花房里要跳脱开了,只是花开未开的时候,语冰反而是希望它能慢下脚步来了,因为开得正旺也预示着它就会很枯萎了。
猪肉长价了,笑料频出,“你现在咋这么值钱了呢!往后这个冬天怎么过你让白菜跟谁炖?粉条怎么想?豆角多闹心,淹好的酸菜怎么整怎么整“
“八戒没了,可以找牛魔王!“
“准备用三年的高价猪肉,消灭百分之七十的肥胖,基本消除三高人群。这是多么地深谋远虑啊!准备用三年的高价猪肉,消灭百分之七十的肥胖,基本消除三高人群。这是多么的深谋远虑啊!”
猪一直想飞,没有飞起来,肉价却是飞涨,这价钱岂不是就要带着猪飞啊?
中午的时候语冰很难得地就见到了那个在墙头上花钱开门的人家,那家的主人正好要去车库里推车,语冰就又回转头问那广播声音的来历,他连忙问是几点,说是他家在十二点前会为着他家的小小孩放一会儿广播,夜里三四点的情景是绝对没有,而且语冰也说了那是一种宣传基督教的声音,可是偏是那楼下的小屋里还又没有,语冰便有些疑心是不是哪里闹鬼了,楼下的一家是有着小孩的,不可能成夜地放着讲经的内容,而且语冰也觉得她们家不可能信教,因为从未听说,单只知道最底下的小屋里以前常会有人聚会,可是偏是那里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而那家信教的最近几天却也未曾见到过,语冰还曾疑心只是自己半夜里听到了那声音,为此还特意问过岩儿,其实在问她之前她的心里其实是很忐忑不安的,生怕她会这么回答,“没有啊,我怎么从未听到过啊?”其实人心的恐惧有时就怕是自己与别人不一样,自己能听到的偏是怕别人听不到,因为大概没有人想做异类,即使是那些有特异功能的人。
那数学年级第一的其实在别的学科上并不怎么行,也仅比语冰高出两名,而与代倾的总成绩自然又是不能比,只是语冰现在有些像没头苍蝇般地,必须要给自己确立个目标了,否则自己更像是深陷泥沼里爬不出去一样,这应该算不得是水性扬花吧?或者更是不能叫作情定冰山,因为该生很活跃,根本就不是冰山,而且还似乎谁与他走近,谁就要融化似的,如果自己不够努力,就怕是那旧部的目光也多要被他吸引了,何况还有个青山,也幸好青山只是擅长于数学,其他科目并不怎么样,但这也是够语冰觉得有危机感的存在的了。
也许以后只要是数学老师不在,他都可以代替这班主任的职位了,这不连家长都是升职了的么?群主的位置都是让出了的啊?这得是多高的荣誉啊?要是代倾还在就好了,语冰每天还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也许有时只要看看他的背影或是低着头写作业的样子,她也会有满满的力量,可是偏是他们已不在一起半个学期了,其实更确切地说是半个学期还要加上一个暑假。
那天在与天意一起出去游逛的时候,其实也不过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因为天意突然接到了家里的电话,似乎是他妈把钥匙忘记放进了屋里进不了家门了,而一家人还是等着她做饭给他们吃呢,所以天意很是有些抱歉地对语冰说他要送钥匙回家了,下次有机会再约,根本就没有给语冰留下答复的机会。不过语冰还是在先前从天意那里隐约打听到了沙眼在班上的名次,应该说是不好也不坏,与语冰的成绩几近相同,也或者说按年级名次也仅是在语冰之下一名,而天意则是在前五十之内,后来幸亏是天意有事急忙走了,还没来得及问语冰的成绩,虽然他或许是早已知道了,但不过没有从语冰这里得到亲自的确信而已,也省得让语冰觉得不畅或是不快,两个人一旦有了差距,多少还是让落差者心里有些不舒服的。
语冰在纸上画出一道数学题的立体图形时,突然笔下就出现了那数学得了第一的名字,语冰发现的时候被自己的这一举动也是吓了一跳,“天哪,我这是在干什么啊?”然后很快速地用笔重新将那名字重重地划掉了。
“不行,我不能这么沉沦下去,什么时候我得找代倾谈一谈。”不错,他不向她靠近,她却是可以走向他的,不是说相爱的人只要最后一步留下给对方主动转身就行了的吗?这到底是要先入为主还是后来者居上了呢?谁都没有错,只是思想这东西最是控制不住,语冰只怕是自己在一个黑洞里转得久了,找不到出口的方向了。而学习其实与他们本来都是无关的,语冰只不过想给自己确定一个目标而已。
“哎,你为什么会买这么多的花生米啊?”中午的时候岩儿终于对语冰忍不住道。
语冰却一副不咸不淡的语气,“这不是看你喜欢吃吗?所以就多买了一些,而且主要还是觉得也不多贵。”
岩儿嘟着嘴,“哦,那谢谢啦,我不过是看没有别的零食,就吃了一些,我看这花生米马上要取代米饭成为主食了。”
语冰放下手里的勺子,“哎,可别不识好人心啊,米才几块钱一斤?这花生米可是十六元一斤呢?四倍的价钱呢?而且是最上等的米,它们俩能相提并论吗?我看你啊,就是好东西吃多了,都已经辩不出味儿了,那以后就干脆只煮米饭给你吃得了,省事又省钱。”
岩儿夸张地瞪圆了那小眼睛,“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