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都有理想,我没有!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敬长安双拳紧握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客刚才不是一直盯着那小孩手里玩耍的东西,手一直摸着腰间的刀,我想是不是在思考着,在战场厮杀时,如果面对的是弓箭,会不会怎么样?对吗?”
读书人笑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敬长安看了看腰间的刀连忙说道。
“客自己说出来的!虽然很小,但也能听个大概意思,这说明客是属于痴迷刀技的武学人,所思即为所好!再加上客向我埋怨这里怎么没有书店,也说明客也喜欢读书,这不都是你的喜好,只是喜好有两种罢了!没有最喜欢的东西,就没有特别明朗的方向,那么我问客,客非要将东西分的特别明白?都是客的东西,客何必还要做这种无用而且痛苦的决定?”读书人将身体坐直些,正色道。
“我……”敬长安不知怎么去回他。
“手持横刀,心中却有黄金屋的人,是人中龙凤!吾方羡!客大可以为天下做出不可思议壮举,而却以迷茫畏首不前!吾心寒!那像我们这样注定?蓼王也好,通君也罢,为了一己私欲让百姓流离失所,让读书人无法安静拜读前人学说,多么可悲?人分三六九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才有了勤能补拙这一大道,大道无路,你们这些人中龙凤,不应该将这四分五裂的江山,重新拢在一块,让百姓安家乐业,让读书人能够向几百年前的古人一样,写出旷世佳句,为后人乘凉吗?”
那男人哭的特别伤心,拉着敬长安的衣服使劲的摇晃着。
敬,心中阴暗一扫而去,将这包骨的手轻轻拿开,慢慢起身,往后退了几步,一下跪在地上说道。
“长安铭记于心,君子请受长安一拜!”
“客!言重了!倘若真有横刀立马,请客为天下读书人,开出一片花海,孟沛泉下有知,定会为客,多多颂歌,还请客不要为孟沛的一己私欲,怀恨在心!”
男人用袖子将眼泪擦干,拱手说道。
“沛君,后面的一句话,当真不讨喜,你在泉下常住,不怕我到了后,踢你屁股吗?”
敬长安起身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在那男人面前笑着说道。
“该踢还是要踢,打不过的!”男人也笑了起来说道。
敬长安又陪男人坐了一会,看着太阳已经开始向西边走去,对着孟沛行礼告别。孟沛艰难起身行礼目送,等到敬长安从街道消失后,才从屋里将一些书籍背上,走到了托人挖好的地方,躺了下去,抱着怀里的几本书,微笑着慢慢睡去,先行一步。
左廖抬头看着这个刚回来眼神突然变得更加明亮的敬长安有点疑问。
敬长安没有说话,而是又出门拿了些小石头回来,放在桌子上对着左廖说道。
“廖哥,你来用手使劲向我砸过来,我给你看个绝活!”
左廖起身将小石头拿在手里掂量一下,扭头看着已经将刀系在背后敬长安眉毛一挑询问道。
“当真?你不怕被砸破皮吗?”
“不怕,来!一会你躲着点,这屋里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敬长安后退几步微微弯腰,笑着说道。
“不太可能!来吧!陪你玩玩!”左廖也往后退了退,将桌子往床边推了一下,开始投用力投了出去,敬长安快速出刀,只听清脆一声,那石头竟然飞了回去,左廖向一边躲去,看着手扶着刀,但刀还没有出鞘的敬长安一愣。
“你出刀了吗?”左廖询问道。
“出了啊!”敬长安疑问的看着左廖说道。
左廖真的没有看见,只看到将石头丢了过去,一个石头砸铁的声音传来,他便下意识地躲了过去。还真没看到敬长安怎么弄的。
“这地方太小了,我们出去,我记得来的时候这酒楼后面有块空地,我们去那里比划比划!”
左廖向窗外看了看,将桌子上的石头全部拿在手里,边说边向门口走去。
“你不是说打死不出去的吗?”敬长安双手插在袖子里疑问道。
“你管我?走!对了把我刀马上!”左廖瞥了敬长安一眼说道。
两人下了楼,看后院没人,便翻了过去。
左廖让敬长安把刀给自己系成和敬长安一样的地方,然后往后退去,敬长安也后退几步,又开始弯腰手扶刀柄看着左廖。
左廖干脆直接说道。
“我全丢出去,你不用管我!”
敬长安点了点头,依旧盯着左廖手里的那捧石子,左廖长呼一口气,用力投掷过去,那石子刚开始还是一个整体,可后来便四散开来,左廖紧盯着敬长安手里的刀,敬长安向前一步,快速挥舞手中刀,那些四散的石头便纷纷转向往左廖身边飞去,太快了!左廖心里只有这一句,还没反应,那石子将自己砸了个通透。
敬长安将刀一挽送回刀鞘,连忙跑过来看着躲在地上一个劲揉脸的左廖询问道。
“啊!果然冬天打人更疼些!”左廖龇牙咧嘴的揉着脸上几处发青的的地方,哀嚎道。
“你应该一个一个来的!不然躲不开啊!”
敬长安将左廖拉起来,笑着说道。
“这是谁教你的刀法,太邪门了吧!这是石头,要是弓弩,你岂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破阵了吗?”左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