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教,自己悟的!也没试过反弓箭,应该也可以啊!”敬长安挠了挠头,嘿嘿的笑着。
“不得了不得了,哎,你怎么做到将刀舞的这么快?专门练的臂力?”左廖回想了一下敬长安抽刀的速度,捏了捏他结实的手臂说道。
“这刀太轻了,我不是说了,我以前的刀150斤重吗?那抡起来才过瘾,这个没多重,自然就快啊!”敬长安将刀抽了出来,掂量一下说道。
“我以为你是吓唬我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想着偷师学艺,算了算了!”左廖将系在腰后的刀重新系在左腰处,摆了摆手失望的说道。
“怎么样?这算不算绝活?哈哈哈哈”
敬长安将刀甩回后腰刀鞘,双手插在袖子口里,开心笑道。
“厉害,牛,出彩,你大爷的!”左廖看着敬长安这个样子,眼睛一翻开始往回走时,嫌弃道。
“你骂我?”敬长安连忙跟上后说道。
“夸你!夸你!明天赶路吧!今天算了,心情不好!”左廖翻身过墙时说道。
“知道了!”敬长安笑了笑也翻了过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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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站在百姓自发重新装了一遍的府邸,怔怔出神,突然一声巨响,让他一个踉跄摔到在地,连忙询问门外刚从冶兵城内调过来的侍卫道
“发生什么事了!”
“回扬王,好像是黑沙窑发生的!您看!”
侍卫连忙行礼,指了指已经可以看到滚滚黑烟的地方道。
陈扬连忙进府邸跑到最高的一座亭子往浓烟地方看去,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
“扬王!扬王!”罗琨站在亭子底下跳脚道。
“怎么了!”陈扬扶着还没彻底干透的栏杆询问道。
“有人点了本地最可怕的山吼,您快下来,我们要离开冶兵城,这本来就是依山而在的山城,这山吼已起,待不下去了!我已经命人遣散城中百姓,你也快走!”
罗琨用力的吼道。
陈扬听后脸色剧变,赶忙下楼,和焦急等待的罗琨一同离开,走到半路才想到,
“多果在哪里?”
罗琨仿佛知道似的直接说道,起火的时候我已经命人扑灭,可还是慢了,回到县衙才知道你不在,我便让陈沉偏将带着多果先走了!”
“多谢!”陈扬坐在马背上行礼道。
“快走吧!”罗琨看着远处接连不断的爆炸声,脸色焦急的说道。
几十个纵马扬鞭,向凝县赶去。
到了凝县,陈扬没有回府,而是带着一帮实打实原先通国的士兵,又开始往冶兵城附近的官道安抚难民,看着熊熊燃烧的冶兵城和路上不少哭泣妇孺老人,不经陷入沉思。
陈沉这才想到自己恩师还在地窖里,连忙去解救他,可一到地窖便傻眼了,哪里还有恩师在,地上确留了两个拇指和一个自己亲手给恩师戴的铁扣。
心中便知道这点燃‘山吼’的人是谁了。
便叹息一声,骑马回凝县,遇到了还在帮忙搀扶老人的陈扬。
下马请罪道。
“扬王我知道山吼是谁点的了!请扬王责罚!”
陈扬将身边的老人,交给一个刚刚跑过来的士兵,这才回头将陈沉扶起来疑问道。
“是谁?他为什么这样做?这样一来,那周围的几个城不都知道冶兵城出现特大灾情,桐梓侯一个人再手眼通天,也瞒不过大通朝廷的眼睛了?”
“我的恩师!我没有想到他会出此绝笔,这该如何是好,那桐梓侯要是干脆破罐破摔,请通军过来,我们如何是好?哪里是战神左封的对手?亦或者是其他侯伯手里的精兵强将?恐怕这刚打来的一方土地就这样拱手相让了!”
陈沉面色沉重地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如何,这城我必死守,即使将来守不住,也是我一人之死,换你们平安,沉兄不必在意,还是帮忙疏散这些受苦的人吧!”
陈扬笑了笑,拍了拍说上的灰尘,便开始继续帮着逃难的人,往凝县赶去。
长客州的桐梓侯府,来了个不速之客,他将染血的包袱丢在侯府门外,看着两边已经将手中长枪架在脖子处的士兵笑了笑。
将怀里的一封信轻放在包袱上,推开长枪扬长而去。
士兵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如实禀报管家,管家打开包袱一看,瘫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将包袱系好,几步一摔地跑到还在书房看书的桐梓侯面前,跪倒在地哭着说道。
“老爷,宋公子和左羊两位将军的头颅被人送过来了!还有一封信!”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桐梓侯捂着胸口,看着地上染血的包袱惊讶道,连说两句便吐血晕了过去。
管家连忙去请大夫,可还是晚了一步,这个气血攻心的老侯爷,死在自家书房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