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迎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休假。
何倾把电脑放进房里出来抱着晴朗玩,顾衍在她身边坐下来,摸了摸晴朗,何倾看了他一眼,突然笑着开口:
“你的游戏打得怎么样了?”
于是眉眼都温柔多聊人抱着猫,吃着糖,看他打游戏。
顾衍的手速的确快了不少,有进步,但是成绩依旧惨不忍睹,之前发过邀请的人打了一串问号过来:
“今大神没带你吗?”
速度遥遥领先,看起来也是技术流的数字账号一条接着一条:
“我带你一盘,你喊大神一起来玩?”
“拐弯的时候就应该加速啊~~”
顾衍顿了顿,找了找有没有拉黑功能,何倾忍不住低笑起来。
顾衍退出游戏之后,慢条斯理地看向她,瞳孔里好像有温柔的波痕,在被月光照耀着,细碎的光芒闪烁,很深邃,很迷人。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带着温柔,语调下压,很缓慢地倾诉:
“吃醋了。”
何倾耳根一热,猫摇着尾巴,踩着沙发跳下去,自己去玩玩具了。
她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哄他,或许是因为气氛太好,她有些不想破坏,所以心底才会涌起无措,最后眼睫轻颤的人咳了一声,不看他,而是低着头低声想什么,微叹一声的人已经伸手轻轻揽住她。
吻落在她的侧脸上。
顾衍的声音很近,很低,很烫,听起来像是叹息:“就不能这样哄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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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去洗澡,站在书架前,拿了一本书看了一两页,又合上放回去的人微叹。
她是真觉得她和顾衍实在太像了,怎么总在有的时候无师自通,有的时候却那么迟钝?而且总是一方暗示得足够明显,另一方却还没有觉察过来。
手指白皙纤细的人趴在书桌上轻叹一声,耳根仍是热的。
她总觉得自己该原谅自己也是耽于情爱的饶,能够和心意相通的心上人守在一起,总是添了这么多喜欢和高兴,她实在觉得很知足。
关灯的时候何倾突然想起那幅未命名的画,于是低声转头去问呼吸清浅的人。
现在已经能够通过对方的一举一动判断他是否睡着了。
恐怕以后认床的毛病会更严重。
她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把日子过成了豌豆公主的模样。
边这么想的时候,爱饶手臂已经环上了她的腰,呼吸好像都洒在了她耳边,何倾突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然后就听到他的声音极哑,带了笑意:
“是要我和你一起想吗?”
何倾感觉到温度有些高,咳了一声,身后的人靠近了些,手臂收紧。
现在已经是极为亲密的姿势。
何倾顿了一下,数了数到除夕的数,微微垂下眼睫。
顾衍也闭了闭眼,声音里的笑意浓厚了些:“我想到一个。”
何倾也低笑起来,于是转头过去看他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样,视线在夜里碰撞的人都停顿了一下,好像只能听见心跳和呼吸在肆意地缠绵,靠近......
顾衍缓缓俯身亲吻她。
重新入睡的时候何倾有些迷糊地想起名字还没起,但是很快就陷在温柔安全至极的怀抱里,睡着了。
何倾一直周末要晚起,顾衍就帮她把闹钟关了,自己动作极轻地下了床做早餐。
何倾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牛奶都端了出来,嗓音里含了极轻的笑意:“早上好。”
何倾顿了顿,走过去,握了玻璃杯喝一口,穿着休闲宽松的毛衣,露出隐约的,突出的锁骨的人看着她笑了一会儿。
何倾突然有些恼:“不许笑了。”
她近来好像一直在他面前落下风。
顾衍于是轻咳一声,嘴角轻扬:“嗯。”
倒是没不笑了,眼神却还是柔和带笑的。
何倾突然不生气了,实在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气些什么,明明她也是同流合污的人......
她有些想哀叹一声,觉得自己应该脸红的。
吃了早餐回到房间把未命名的画改了名字,关电脑的时候看到旁边,被压着的便签,上面一个字,风骨依旧,笔触柔和。
何倾想笑。
斑驳阳光漏在结构安稳的“家”字上,何倾就坐在书桌前,摸到相机,拍了一张,好像能看到暖白的阳光里透着青葱的绿意,但还像是冬,因为背景是朦胧的白,像是放在雪堆里的心情。
感觉自己心房被击中的人放下摄像机,起身去找顾衍。
在沙发上看到正在做笔记的人,于是过去抱住他,笑:“你真好。”
“我刚刚拍的照片......”
顾衍没有看她,手上的笔已经盖好了笔帽合上,笑意微低:“嗯?”
亲密絮语。
他们这算是轮流加固城堡了。
假以时日肯定能完成一项巨大的工程,尽管两个人心里都也已经有了城墙千里,楼阁千层。
回了独栋看她阳台上的花,老花农祝贺他们新婚,顾衍低首笑着道谢,和老人家交谈几句,要走的时候,何倾弯眸递上准备好的礼品袋:“听您喜欢喝茶。”
老花农笑着道谢。
回到家的老人家把礼品袋放在了藤椅上,拿出来几袋换了轻包装的干茶叶来,看得出来是名贵的品种,清香入鼻,闻着就让人心情愉悦。
老人家笑着叹息一声,细心的好孩子啊,感情也好,多好。
背着摄像机的人进屋就闻见了茶香,笑起来:“爷爷!你又背着我藏了好茶!”
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