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老实些,这灯笼里的火苗便烧不起来。”
西门自知是被人家抓住了把柄,无力反抗,
只好问道,
“庆宗主,想要怎样?
桌上有笔墨,写啊。”
殷色可早已上前一把抄起了花家小娘子,
不料手上却沾了黏糊糊的一片,也不知是方才打翻的牛乳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
她素有洁癖,哪里容得脏手?
哎呦一声,殷色可松手,忙去找水冲洗。
可怜那李屏儿噗通一声摔落桌下,就像是开了花的棉桃一般散在地上,春光乍现。
等到西门广大在剑锋所指之下颤颤巍巍写完一张字条,已是费了好大周折。
西门悄悄开了房门,小声唤来一名巡逻的兵卒。
那人见惯了长官鬼鬼祟祟的的模样,傻笑着凑过身来听他吩咐,随后便开开心心地拿着几钱散银和一封书信跑了出去。
西门广大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好,回头说道,
“庆宗主大可不必一直用剑比着我,
以我这点儿微末道行,怎能翻出你的五指山去?
您先上座歇歇,歇歇。
用不了半个时辰,花校尉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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