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抽得红若朝霞,捂着pp哀嚎不止,白人少女嗷嗷道。哈里斯的确未满十六岁,可我也一样未满十六,我还是个大姑娘呢。信不信由你,象我这样长得不赖,身材也不算坏的姑娘,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小伙子欢迎。我只要在酒吧夜店勾勾手指,想和我怎么着的小伙子至少能打一场篮球对抗赛,我至于强行把谁怎么着了吗?我用的着吗?无论哪个国家,哪个社会都没有法律规定女扑男属于犯法行为,我怎么就qín_shòu不如了。
大约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对待,那姑娘眼角浸着眼泪说。
可随后她觉察到自己这样好像是对这白人服了输的感觉,又凶神恶煞地叫嚣着,继续她的关种族歧视的言谈,并且威胁诉安以倩要把她送进牢房里。
所以,她如愿以偿地再吃了一顿苦头。
一把抓起那名挣扎惨叫,安以倩拎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距几人不到二十米处,那名怒目以待的白人男子。那是一名肚子发福,而且年纪至少超过五十岁的老男人。
见到他,白人姑娘一声欢呼,然后扑了过去。
爸爸,她打我,这名卑微下贱的有色人种,她对我使用暴力,她野蛮粗鲁……
白人姑娘如此哭诉,谁知道话才刚刚起了个头,就被自己的白人老爹一个耳光打断。这个耳光打得如此清脆响亮,打得如此直接果断,甚至比安以倩之前打的总和还要有震感力。
只一秒钟不到,白人姑娘的半边脸整个红肿。
可谁知道就这样还没完,她爹顺势又把她另外一边脸给抽肿了。
姑娘,我的姑娘,你可真是越大越会给我长脸。白人爹恨很不解地道,但在你伶牙俐齿之前。我要告诉你个不幸的事实,那就是整起闹剧你爹我从开始就在旁边,我从头到尾地目睹了整起事件。作为一名连锁餐厅的老板,你爹我在温哥华怎么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没法和那些真正的世家贵族相比,但怎么也算得上是生意有成的成功人士。
可你,我的姑娘,你是怎么对我的。大姑娘一个你不学好,半夜三更地还在外面游荡不说。居然还跑到我的店门外强扑我的店员。我的好姑娘,你可真是给你爸爸我长脸啊。
捂着整个肿起来的脸,很快从最初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白人姑娘凶恶道。父亲,虽然您是我的父亲,但我要提醒您一点,能够管住年满十六岁女孩不能父亲,而是男人。你懂我的意思吗,当一个姑娘年满十六。可以离开父亲自己拥有家庭时,父亲就再也无权干涉她的人生了。假如你敢再次对我使用暴力,那么对不起父亲,我会走司法程序解决一切。
我会在将那名野蛮人告上法庭的同时,连带着将您一起给诉讼了。
我说到做到父亲。
谁知道她不说也就罢了,她这么一说,她父亲又给了她两个大耳巴子。
正如你所说,姑娘,你还未满十六岁呢。所以,现在作为父亲。我对你还是有监控权的。而且我要提醒姑娘你一句。想一想这么多年以来是谁供养你,是谁把大把大把的钞票不计成本地丢到你身上让你浪费,为什么至今为止从没靠自己双手赚取过一分钱收入的,能够开着豪华跑车,穿着世界名牌,过着不属于你这个年纪的奢侈生活。
究竟是谁支撑你那奢靡的生活。
假如你要把你父亲我,送上法庭的话。假如你坚持要和我走司法程序,那么从今你就休想再从我身上再得到一分钱。不仅如此,在此之前被腻浪费掉的那些不必要支出,比如这车,比如你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姑娘,大摇大摆在里店里消费掉的那些,你爹我会请求伟大的司法程序帮我收回来。横竖,你也快满十六岁了。有民事权力了,对吧我的姑娘。
捂着红肿的脸颊。一脸惊慌失措地,白人姑娘立刻抱自己亲爹的大腿了。
痛哭流涕地告饶。
父亲,我不是那个意思,亲您原谅我父亲。
但就这样,她又挨了自家父亲一个大耳光子,无论如何,那名被伤到自尊的父亲不会那么轻易原谅自己女儿。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往车上拽,白人男人道。
对不起姑娘,就算你现在能够痛哭流涕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毕竟已经迟了。现在,我要关你的紧闭,从现在开始,直到你年满十六岁可以脱离我独立生存为止。不要和我耍花招,又或者认为谁能够帮助你,假如你乱用你的小聪明,我会把你关到年满十八岁为止。
就这样说着,白人男子抓着自己的女儿,试图把她强行拉倒车上。
够了,父亲,不要在这里假装自己有多正义了。
在听到关紧闭到十六岁后,再也忍不住的白人姑娘一把推开了自己的亲爹。
今天的事情,我也许我有错,但您为什么不想一想同样的事情您一直在做。从小到大,您一直往家里带不同的女人,有些时候,你甚至当着我的面就急不可耐地压那些女人。因为妈妈不高兴您一直往家里带站街女的关系,您打她,骂她还要和她离婚。因为您的妻子,我的母亲不喜欢您每天换一个女人的关系,您要赶她净身出户,甚至威胁要杀死她。
白人姑娘一把推开自己父亲,不管不顾地大声道,完全不理睬自己父亲脸上那满满一脸正在聚集的狂风暴雨。
父亲,一直以来我以为您在做什么高贵的事,因为母亲不识大局地阻止了您,所以你才那么愤怒。可是今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