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其它部落提出的,如果净军杀到了他们部落怎么办的问题,温布楚琥尔直接说:“那帮阉货跑的过我们蒙古人吗?我的们斥候难倒不能先一步通知他们进行路线上的下一个部落?我们不会收拾帐篷走人吗?”
“那牛羊怎么办?”一听温布楚琥尔提出的搬家的提议,的确是个好提议,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被灭了。反正草原上拆个帐篷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但一想到行动缓慢的牛羊,有人又不放心了。
“牛羊损失也就损失了,打仗哪里有全是胜利的时候,只要保住了女人孩子,部落就能繁衍生息下去。况且这次虽然没有攻下大同城,但收获也足够弥补那些牛羊的损失了。如果能够弄到那些阉货的武器,更是赚了,勇士们,难道你们不想拥有它们吗?”
温布楚琥尔的话的确很有道理,其煽动xing也大,蒙古族本来就是一个好战、以强者为尊的民族,哪里有不希望拥有强武的蒙古人,一个个眼里闪着小星星,激动的肯定回答着。
“而且,那帮阉货想在草原上如此逍遥也是不可能的,大草原上虽然各自争战不断,但对于汉人侵入草原的态度却是一致的,每当汉人强大的时候,就是草原诸部落遭罪之时,从古至令莫不如此。所以草原对汉人的抵制也是约定俗成的。本帅已经命人向各族通告了净军进入草原之事,并请求他们抛开口户之见,全力对外。满清那边也给送了消息,他们本就是大明的生死大敌,不会任其在草原之上胡作非为,肯定会联络各族共抵阉货的。”
接着温布楚琥尔又对黄梁伏击战进行了一系列的安排,特别是针对蒙古军自身的防护,现在没有木板什么的已经没有这么多了,但汉人奴隶抓了不少,把他们放到马上,捆好了,在马尾后放火,又是下坡,那马的冲力肯定不是一般的大,只要是撞到了竖盾之上,不死也得脱层皮!而蒙古人就夹杂其中,甚至把汉人奴隶放在身前,两人一马的冲,就是把汉人奴隶she死,也能当个挡箭牌用着。那时候也无须分什么批次,让阉货们一次次的消灭,奴隶在前夹杂在中,蒙古军在后,全力一击!
到了黄梁岗,埋伏好了之后,温布楚琥尔先吩咐了jing戒的命令,绝不能让明军提前探之这里的埋伏。
但很快就收到了净军不动的消息,一听是埋锅造饭,等吧,这些阉货是饿了。果然不出所料,很快,那些净军又开始行动了,只是走的有些缓慢而已。
温布楚琥尔心里也是急,大明有个词‘迟恐生变’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他想到,是不是自己的埋伏暴露了,净军又玩什么花招,或者什么什么的。但官道只此一条,他们再慢再迟也会上来的。
好在斥候又传来消息,说是有大批的马队运送着物质沿官道随军而来。
“哦,”温布楚琥尔恍然大悟,“原来是在等他们,这次我们有福了。传令下去继续等待。”
但这一等,就等到了阉货们和运送物质的合并了,在官道拐角处又停下了,接着安营扎寨埋锅造成饭。
“饭桶!这才刚刚吃过饭不到二个时辰,就又吃饭?”温布楚琥尔真的很生气,除了早饭外,蒙古军就没吃什么东西,可这些净军却好,都二顿饭了!
“千户,不会有诈吧,大明人可是很狡猾的。”下边的一些人提了出来,这也太异常了。
“有此可能,现在他们离这里只有几里地了,谅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温布楚琥尔心里也是着急,这关系到土默特族的兴衰成败,如此重任,怎么不急。但的确是被净军打怕了,整个土默特族才几十万人,二天就被干掉了一万人,还不算被灭一个部落。这样打下去,真有灭族的可能。
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这几里地,净军们又不走了,除了再等还能怎么样?趁此机会也吃点饭补充补充吧,为了隐避,还不能生火,这凉nai茶喝的,说是六月天,是最热的时候,但这连续多少天的降雨,虽然这两天都是yin天,但气温已经低的要命了,所以让蒙古兵吐nai的不少。
就这样,一直等了一个时辰后,温布楚琥尔等不下去了,因为斥候好长时间没有回来报告了,大明话事有反常必有妖,肯定是出问题了。
浩浩荡荡的带人带到地方一看,好家伙,在官道拐角处,温布楚琥尔傻眼了。
原来,孙承宗到了地方之后,速度的安营扎寨,然后把后面的民夫和杂役宦官都充分利用起来,搞别的孙承宗不敢自夸,但搞工事的水平,他说是大明第二,还真没有人敢说是第一的,辽东多少工事都是他亲自指挥的。好在雨水下的足,土地已经松软多了。人手也听话,一听说八万多蒙古人就等在前面几里处,哪里还有人敢偷懒的,几千人一起动手,连竟然起了一个大大的工事,趁着原有的一点斜坡,在前面处挖了一道小沟沟,沿着拐角处一围,形成了一处营地。又把挖出的土培在后面的坡上,让坡成了半个土墙。
而在沟前边布上了拒马,再前边则是密密的铁丝网,然后又巧妙的弄上了一此气死风灯,以利夜战。
而净军分三个方向防守,即可相互支援,又可交插攻击,虽然不是什么险要的营塞,但配合上那逆天的屠虏神弓,基本上也快成天险级的存在了。
至于蒙古的斥候,当然是十个斥候亲兵带着自己的新兵,利用望远镜,和山地弩,先行发现,引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