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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卿瑛这样告诉别人,也这样告诉自己,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不论编织给自己的谎言多么圆满,终是意难平。
出乎意料她并没有失眠,睡得仍旧十分甜香,第二日起床是格外的轻松愉快,因为钱卿瑛终于确定自己情未深种,若真能逃脱,她一定可以重新开始,这世上又没谁真离不开谁。
“格格要出府?为什么不让赵姑姑或青萝陪着。”陈芷对钱卿瑛点名带她出行陪同是讶异的,她平素向来不卑不亢,不争宠不抢功懂得避嫌,与其说本分淡然,不如说是大家气度。
“我虽说出身汉军旗,家族当初不过是添补捐官进去旗籍的,满人女眷出门都有什么礼法和讲究还需你从旁指点。”钱卿瑛看了看天色,笑道。
其实她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在,若她身边跟随的人都是陪嫁,她外出又难免接触男子,若有闲言碎语,定是难以澄清的,有这个胤禛指派的钦差在旁见证会避免很多麻烦。
“是,奴婢遵命,这就去安排车驾随从。”陈芷行了个深蹲礼,缓缓的绽出一抹笑来,她眼睛又大又亮,细长的眉毛斜飞,鼻挺唇小,也是个俏生生的美人。
陈芷波澜不惊的模样保持到见了那辆中世纪四轮马车才维持不住。两匹身形挺拔的马,四蹄雪白,通体黑色,在晨光下从头到尾闪烁着光泽,黑色细皮带将它门与身后的四轮铁皮车厢连接成一个整体,两根缰绳从马背向后延伸,握在车夫手里。他只要通过这两根细细的皮带,稍稍给个信号,训练有素的马匹就会立即明白并执行他的心意,慢走、小跑或停止。
“这样的马车只有在京畿路段好的地方才能通行,四轮马车关键的就是转向装置,也就是老祖宗的司车,还有一个不同就是坐在里面基本不颠簸,小芷,嬷嬷,鸢萝都上来试试吧。里面宽敞着呢。”跑在北京天津之间来回载人和运送海鲜的四轮马车都更为简洁,都是下面一个车斗,上面罩了篷布。更轻便简洁,这样的豪华版还是京城头一辆,过些时日待众人都能接受了,钱卿瑛就打算多皂几辆投放到鸿艺会馆当接送贵客之用。
主仆几人登上了马车,关上了两边的铁皮车门拴好。车厢里除了宽敞了一倍有余和那两扇可拉的玻璃窗外,装饰陈设倒是时下京中车饰大同小异,丝绸软垫饰壁,供人半卧斜躺的小榻,多宝格一样抽屉繁多的小几,雪白的羊毛地毯和羊毛靠垫。吃喝用度一应俱全。
别说张嬷嬷等人,就是钱卿瑛也是新奇不已,这马车从内造处拉出来她自己也是头一遭坐。
新鲜劲头没过。驾车的太监就已经通禀:“主子,宣武门天主教堂到了。”
钱卿瑛摸出怀表看了下时间不过九点多,想来神父闵明我已做完了晨诵祷告赶了过来,此正其时。
眼前这座主体即将完工的建筑,不论从它的拉丁十字平面。拱桥结构,中殿侧廊。殿中起塔,入口处的双座钟楼等等特征来看,都已是地道的西欧巴洛克风格,巴洛克的译文是不规则的珍珠,它所具有的独特的美是张扬而热烈的。
钱卿瑛打量着眼前这栋充满了异域风情的建筑,三百年的时空隧道募然缩短了许多,随从之人却想不通,钱格格怎会喜欢来这种地方和洋鬼子打交道。
知道他们心中的疑惑钱卿瑛解释道:“这地方就相当于咱们的寺庙道观,是当今圣上特赐十万两国库银,命工部建造的。大笠子,去拿着这个十字架,让他们把这给教堂的神父。”
众人好不容易合上下巴,揉揉仰酸的脖子。
大笠子接过信物点了点头,眼尖的直接锁定了一个脖子上同样挂着银质十字架的监工管事,径直走了过去作揖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我家主子是女眷不方便直接过来,只让把这个交给你们这的神父。”
传教士管事回过头去远远的瞧了一眼,没见到正主,但瞧见了那四轮马车又听说是女眷,就知道定是前阵子传说常来神父。
随手招来一个在场义务帮忙的天主教徒,将那枚十字架递过去吩咐了几句,那人便急忙跑去禀告主持修建的神父闵明我。
闵明我是意大利耶稣会士,时年六十五岁了,曾经出任过钦天监监士,正五品官员,是继利玛窦、汤若望,南怀仁之后受中央教廷感召指派来中国接棒的传教士,手里累积了经年从西欧远洋运送过来的书籍、实验器材。
听说钱卿瑛来参观教堂,他急忙迎了出来。钱卿瑛对佛教的虔诚和手头握有的义学生源是最让闵明我心动的,她又熟识英语,竟然还半通拉丁文,对西方文化科学的了解甚至超过他自己,说是他乡遇故知也不过如此,要是能把她彻底转变成天主教徒,那么源源不断的慈善捐款,义学里青春蓬勃信仰一片空白的学生们都可以成为他传教的对象。
“格格早安,愿天主的荣光照耀着你。”闵明我说着便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钱卿瑛也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笑道:“感谢天主赐福,我随便看看,想问问教堂建筑的可是顺利,有什么缺的,又不好向工部开口的,神父不要同我客气。”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闵明我笑的满脸都是皱纹,“格格前来视察,那是我们所有天主教徒的福音。”说着侧身一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