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广很吃惊,这女孩儿,竟不在意自己的名声,这可太让他意外了。
因为意外,他忍不住多看了郑雅琴一眼。
只一眼,他的眼睛就有点移不开了。
眼前的女孩,皮肤白皙水嫩,五官精致的竟找不出一点瑕疵来,她身材纤细妙曼,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水灵的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真俊啊!
少年的心跳不觉漏了一拍。
郑雅琴看着这个小伙儿不错眼珠的盯着自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说,“你瞅啥呢?我咋地了?”
她以为自己的脸上沾上什么脏东西了呢?
刑广被她这么一说,急忙收回目光,强作镇定的说,“你没咋滴,我是就想问问你,用不用把他捆起来?不然我走了,他要是醒了,你一个人会吃亏的。”
“行,那就麻烦你了。”郑雅琴“慈爱”地笑道。
她不知道,她那个自以为慈爱的笑多有感染力,反正刑广看见她那翘起的唇角和整齐的贝齿后,脸是红了。
他急忙转身,快步走到那捆柴旁,把捆柴的绳子解下来,又大步的走到贾大棒子身边,把贾大棒子结结实实的捆住了,还用了块破布把他的嘴巴也堵住了。
捆绑的过程中,雅琴几次想上前帮忙,都被刑广给拒绝了,他也不知道为啥拒绝她,反正就是觉得她一靠近自己,自己的心跳就加速,脸也越发的红了。
刑广不希望自己的窘迫的样子被人看去了,所以干脆的把郑雅琴给拒绝了。
郑雅琴也没多想,她现在的心思都在贾大棒子身上,也没心思琢磨别的。
此时此刻,她最想的,就是要让贾大棒子一家倒霉,让他们为他们上辈子做的孽付出代价。
郑雅琴知道,要达到这个目的,光靠贾大棒子非礼他这一个罪名是行不通的,必须得给他安上一个更重对的罪名,让他难以翻身的的罪名,让他这辈子把牢底坐穿才好。
这种栽赃陷害的事儿对有空间的人来说并不难,郑雅琴琢磨了一下,就有主意了。
呵呵呵,她上辈子被他们家虐待了二十年,这次,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这一家子老的小的都算上,就没一个好饼,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刑广捆完人后,就拽开大步急匆匆的走,他前脚刚走,郑雅琴后脚就又琢磨起贾大棒子来。
这畜生上辈子不是总嫌她生不出孩子,骂她是生不出蛋的母鸡嘛,那这辈子就让他也生不出孩子,不光让他生不出孩子,而且还让他连女人都不能碰。
打定主意后,郑雅琴左右看看,发现周围没人,就抬起脚,猛的向贾大棒子的某个部位踩去……
“噗——”
一脚剁下去,贾大棒子明显的哆嗦了一下,只是还没有醒。
“哈哈哈哈——”
想到他醒后发现自己已经变成太监了的样子,郑雅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开心极了,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被她上辈子悲惨的人生而哭,也是为她终于大仇得报,心愿已了而哭。
不知哭了多久,通往村子的那条村路突然热闹起来了,郑雅琴抬起头,看见以贾大棒子的父母为首的好多村民,正吵吵嚷嚷的奔这边来了。
跟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两个骑自行车的公安,以及他们生产队的队长,公社书记等,乌泱泱的一大群人,看起来浩浩荡荡的。
转眼间跑近了,看到地上死猪似的贾大棒子,他老娘贺春红一下子受不了了——
“哎呦我的儿啊——可苦死我啦——”
贺春红看见被抽的血葫芦似的儿子,顿时如万箭穿心一般,心疼的都要疯了!
早上跟她儿子分开的时候,她儿子还生龙活虎的呢,可现在,他被捆猪似的捆在那儿,嘴巴还被堵着,人也被打的皮开肉绽,人事不醒的,她能不心疼吗?
贾大棒子的老爹看到儿子这副惨相,也不答应了,他一转身,扑通一下跪在了两个公安面前,磕头作揖道,“我的青天大老爷啊,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你瞅瞅我儿子让人家打的,咱们国家哪条法律规定可以滥用私刑了?他们凭啥把我儿子打成这熊样啊?”
公安看到他又磕头又作揖的,急忙往起拽他。
“老同志,你先起来,起来说话……”
“我不起,你们要是不给我做主,我今天就跪死在这里,死都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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