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生的第一学年,被惩罚禁闭的哈利、罗恩、赫敏以及德拉科在禁林里遇到了一个带兜帽的身影,它当时正在吸独角兽的血。
当然后来大家都知道那是被伏地魔附身的奇洛,不过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所以还是很吓人的。
德拉科第一个跑了,紧跟着就是牙牙,另外三个格兰芬多的幼狮子不知是不是被吓傻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直到马人费尔泽出手相救。
马人不是半人半兽,而是一种完全独立的物种,他们不喜欢被冒犯,特别是在这种冒犯关乎于他们的宗族时。他们的宗族里没有马,称呼他们为“混血杂种”的下场会和乌穆里奇一样。
马人一般很少会主动干预人类的事务,用他们的话来说是“天意不可违”,费尔泽插手人类的事务,还有他在霍格沃滋任教的事让他在马人里是个异类。
在人类的眼里,不穿衣服的马人是野蛮人,但在马人眼里,自己远比人类有智慧。
由于人类将吸血鬼和母夜叉分为“人”,他们宁可被划分为“兽”,像神奇动物一样被保护,也不愿与二者共享“人”的身份。
很难让麻瓜明白“高贵的血族”在魔法世界是多么劣等,永远年轻貌美有什么不好?
所以马人和一部分人永远都没有共同语言,虽然马人也会说人类的语言。
如果说文艺复兴的摇篮是佛罗伦萨,那么文艺复兴时期的帕多则吸引无数的外国人来到这里“吮吸哲学的甘醇”。
当医学生、游客为解剖剧院而欢呼喝彩的时候,人的思想也开始发生转变。
中世纪时曾经流行过一段时间“生机说”,人们相信生命是由一种和非生命不同的神秘物质组成。
后来人们在人的骨灰中利用磁铁找到了铁,这种“生机说”在文艺复兴时期开始瓦解,17世纪开始泛灵论开始盛行。
在15-17世纪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学者对工匠的偏见逐渐消除,反而将他们的工作方法纳入对理论知识的研究之中。他们打破了中世纪绵延下来的社会阶级壁垒,将两种构成科学方法的要素隔离开来:上流社会的学者们精通逻辑和理性论辩,而实验、对因果性的兴趣和量化方法则属于平民工匠。
不论是列奥纳多·达芬奇还是伽利略,乃至牛顿也能设计机械辅助自己研究,工匠的地位显著提高,而这也是封建社会中最难打破的一种思想。
想不明白的人永远都想不明白,第谷·多多纳斯所处的时代,人们在占星算命上用的钱比改进望远镜要花得多,开普勒没有第谷那样超人的眼睛,他需要望远镜才能观察夜空中的群星。
伽利略除了用望远镜观察月亮以外,还用它观察了太阳,他发现了太阳黑子,但长期观测阳光这也致使他的眼睛瞎了。
现在的天文望远镜上都会有一层镀膜,它会过滤一部分有害光以保护观测者的眼睛,这一次昏睡波莫娜错过了日全食的观测。
但那也和她没什么关系,毕竟日全食发生的地方是南美,正好就是新任教宗弗朗西斯所在的洲。
说起瞎眼,波莫娜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有多眼瞎。
阿不思曾经跟她、米勒娃、辛尼斯塔说过,马人有篡改星象的能力,她一开始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天空的繁星距离太阳系最近的半人马座比邻星也有42光年,马人怎么有能力让比太阳还大的恒星发生位移呢?
乌鸦座gienahrvi派生于阿拉伯语,源自蒙古天文学家乌鲁伯格,意为“乌鸦的右翼”,但是在现代天文图像中却是左翼。当年蒙古入侵欧洲不仅带来了黑死病,还把东方的天文知识给带了过来,古代人观测天象是将星星想象成天球上运行的,就像是一个球形投影仪,承载着各种星体。
圣诞树的顶端会装饰一颗星星,虽然现在的孩子们都只关心树下的礼物是什么,但圣诞树顶端但那颗星星代表着伯利恒之星,这颗星星引领着三博士找到了马厩里出生的耶稣,它就宛如在天球上移动。
乌鸦座gienahrvi又刚好是一颗伯利恒之星,还象征着贪婪和诡计。
马人能篡改星象,却好像无法更改人类天文观测的记录。中世纪时候的人是用的铁做墨汁,铁不能裂变也不能聚变,是恒星生命的终结,似乎马人无法操控这个力量,然后这个知识就被人类继承下来了?
这个猜测波莫娜根本就不敢跟西弗勒斯说,别说他,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是个“童话”,太难以置信了。
天上的星星那么多,艺术生根本就懒得画,拿着画笔在画布上撒很多点,这就是代表的星空了。
天体制图学并非霍格沃滋的必考科目,但星象图却是观测星空必须的工具,它就相当于地上的地图,表现的是群星在天球上的位置。
从乌鸦右边翅膀到左边翅膀在天球上不是很远,又或者是那个蒙古人左右不分,或者辨别左右的方向和现代人不一样等等原因。
但这个发现撼动了波莫娜长久以来的认知——马人不可能篡改星象。从某个角度来说,更改了星象也改变了某些人的命运,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星,不一定是国王就一定对应狮子座的王者之星,也有可能和查理二世般对应的是猎犬座a。只是大多数人的命星过于黯淡,完全观测不到,大气会干扰光线,再加上现在的光污染,那就更加看不到了。
因此人类才要将哈勃望远镜送上太空,在大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