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这么觉得?”波莫娜问。
“这是从你们那学来的,‘有逻辑的猜测’。”他假笑着说“一个聪明、有才华的年轻炼金术士也许没有老家伙们的名气,一样有能力可以制造出‘圣器’。”
“前提是神秘人要知道他。”波莫娜沉吟着说“关于这些你知道多少?”
“没你想的多,他并不像以前那么信任我了,毕竟我没有像贝拉特里克斯那样为了表达自己的忠诚,在阿兹卡班被关押到不成人形。”
“你晚上还要出去吗?”波莫娜问“今天可是圆月。”
“不。”他停下了脚步“我需要休息,我已经不是年轻人了。”
“你想怎么休息?”
“闭上眼睛。”
她听话得照做了。
法式小羊排加了不少大蒜和香料,吃起来有种土耳其烤肉的口味。
照道理说嘴里有大蒜味不适合接吻,可是她还是沉醉其中。
因为,正在和她亲吻的是一个罪人,而不是被封为“情圣”的圣徒。
一开始这个吻是柔情蜜意的,就像黑湖的湖水般温柔得拍击着岸边,后来变得逐渐失控,就像是怒涛翻涌的大海。
达芬奇效忠的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为了对付日益强大的哈布斯堡家族,与奥斯曼帝国的苏莱曼大帝组建了联盟,这一超时代的外交联盟成了欧洲近代外交的最早范例。
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遵循这个“真理”的英国人被“光荣孤立”了,只要能忍受那种孤独感,其实唯利是图没什么关系。也正是因为这种“独立”意识很强,小小的英伦三岛也能分成威尔士、苏格兰和英格兰,各自代表一个国家参加魁地奇世界杯。
名利场有一句名言,总有那么一些时刻,当时看着无关紧要,而事实上却牵动了大局。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白色坟墓,然后又闭上了。
她不想去扫帚间,那让她想起了自己草率的婚礼,她的新房居然是扫帚间,谁见过她这么糊涂的新娘。
但那种不计一切的冲动感觉刺激极了,那让她想起了年轻的感觉。
“城堡关门了。”他低声在她耳边说“我们回不去了。”
“那你想去哪儿?”
“我们回庄园。”他克制地吻着她的额头,那感觉纯洁极了“明天我们再来。”
她还是盯着那个坟墓。
“怎么了?”西弗勒斯也盯着那个方向。
“没什么。”她挽着他的胳膊“走吧,咱们回法国。”
西弗勒斯又拿出了那个权杖做的“门钥匙”。
两人很快就在黑湖畔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