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言谈的人往往喜欢用身体来表达自己,吃过用黄油煎过的法式吐司后魔药教授尝起来有种浓郁的黄油味。有人觉得那个味道太油腻,她却觉得味道很香醇,收音机里播放着一锅火热的爱,这是一首爵士味特别浓的曲子,这首歌让人很容易想起二战之前,它是从新大陆传到欧洲来的。
“哦,来搅搅我的这锅汤,如果你做得恰当,我回熬出火热的爱,陪伴你今夜暖洋洋。”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都有能言善辩的舌头,相比而言黑魔王就差多了,可是他有俊美绝伦的脸以及超强的魔力,现在这个和她法式会道,又长得不漂亮,但他有聪明的头脑和一颗勇敢的心,现在她的脑子就被他的热情给搅得一片糊涂,连自己在哪儿都快要不知道了。
“看在老天的份上,你们能别在人前亲热吗?”纳西莎马尔福挥舞魔杖,将收音机给关了,她看起来心情相当不好。
“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德拉科马尔福的教父靠在沙发上,笑着捏着德拉科马尔福的教母的手玩。
“我让你们瞧着我的儿子,你们负责任了么?”纳西莎捏着手绢挡着自己的脸“他居然对我们说,管好自己,不要管他的事。”
虽然有点晚,但德拉科叛逆了,波莫娜觉得这是件好事。
“那个女孩儿,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姐,我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觉得麻瓜是友好的,可以和他们和平共处,卢修斯现在想换一个联姻对象……”
“不,茜茜,你们现在还没有渡过难关,而且格林格拉斯家帮了你们不少忙,马尔福家训是怎么说的?”西弗勒斯心不在焉地劝道。
“我觉得你小题大做了,茜茜,再说德拉科手上有黑魔标记,你觉得还有哪个纯血贵族小姐愿意嫁给他,而且还是二十八神圣家族之一。”波莫娜冷静地说“别毁了你们自己的名声。”
“我只是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什么事都是刚有点起色马上就又遇到挫折。”纳西莎眼泪顺着脸颊滴落。
“卢修斯在哪儿?”
“在书房里。”
于是德拉科的教父亲了下教母的脸颊,起身去劝另一个不会处理和儿子之间关系的父亲去了。
“德拉科和卢修斯的黑魔标记开始疼了么,茜茜。”
“为什么这么问?”纳西莎擦干眼泪。
“因为哈利波特说他的伤疤开始疼了。”波莫娜没精打采得说“刚才西弗勒斯说想把自己的胳膊给砍了。”
“哦,我的天,他又要回来了?”纳西莎满脸忧心“魔法部说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谁知道呢,也许你该让卢修斯检查一下黑魔王留给他的东西,说不定里面就有一个和那个他塞到金妮桶里的日记本一样的东西。”
那个不起眼的日记本可弄了不少麻烦,金妮被操控了,在墙上写下血淋淋的字,把赫夫帕夫的小獾们吓得不轻。
金妮是纯血,虽然韦斯莱家是纯血叛徒依旧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她就比哈利弱了不少,反正自神秘事物司之战后哈利就没有被伏地魔操控的迹象了。
知识传递思想,言论影响思维,不进行复杂的思维活动脑子就成了多余的摆设,而人的思维容易被一些看似言之有理,实际上却别有用心的演说家操控,进而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
莉莉估计不知道塞勒姆巫师审判,她要是知道就不会觉得所有麻瓜跟她父母一样好了,伊万斯夫妇是波莫娜遇到的少有的开明的人,他们很高兴家里出了个巫师,伊万斯夫人才不会跟佩妮说得那样,要莉莉隐藏自己的特别之处。
虽然莉莉和韦斯莱家一样是红头发,可是伊万斯夫人真的没有表现出一点与巫师世界有关的样子。在西弗勒斯和莉莉去霍格沃兹读书前他还常跑到莉莉家里做客,他无耻到在女孩儿房间里乱翻,就是他将佩妮那封打算寄给邓布利多的信给找到的。
“这次别草率了事,如果发现有什么异常,记得马上联系西弗勒斯,如果黑魔王回来了第一个要被除掉的人就是他,你还记得黑魔王有多疯狂吗?他让德拉科去杀邓布利多,这一次说不定会让德拉科杀西弗勒斯,那个曾经保护他的灵魂不受伤害的人,西弗勒斯和你签了牢不可破的誓言,如果他不保护德拉科他就会被严厉惩罚,你和西弗勒斯才是一伙的,为了保护德拉科,坚强起来。”
“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他是多么深爱莉莉,为了她当双面间谍,保护哈利波特之类,我一个字都不信,因为那天在蜘蛛尾巷给我们开门的是皮特佩迪鲁,那个出卖了波特一家,最后间接害死他深爱的女人的凤凰社叛徒。”纳西莎就像闻到了什么难闻的气味一样捂着鼻子说“那是我见过最怪异的事了,他为什么没有杀了虫尾巴,我以为我会看到虫尾巴的尸体,结果他好好得来开门,我就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
“什么?”波莫娜费解得问。
“他已经放下了,关于莉莉波特的死,他甚至不打算为她复仇。”纳西莎看着波莫娜的眼睛说“他在关注别的问题,比如怎么对付我和我的姐姐,他看起来非常冷静,一点都不情绪化。”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自己深爱的女人被杀了,害死她的仇人就在眼前,为什么不动手?
杀了虫尾巴他又不会有任何责任,也不会有任何人来追责,就像拍死一只老鼠,反正皮特佩迪鲁的阿尼玛格斯就是那种动物。
“如果有人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