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孔家有没有人与贼人勾结都是不一定的,她也晓得未必能查出什么,至多抓了孔逸成,再听孔逸成随口攀咬而已。
他本以为……他本以为她这样的人,最心不甘情不愿为人利用,但她好似又不在意这些。
孔如我怎么配合?”
这话就好笑了。
赵盈翘起二郎腿:“你府上出了家贼,孤将事情始末告知你,你不想着如何自查,反倒来问孤,打算让你怎么配合?”
孔如玏明白她的意思:“殿下,如果真的只是丢失玉佩呢?”
“那就教你家的孩子弄弄清楚担待二字作何解吧。”
无外乎那些说辞,要紧的东西弄丢了,怕挨骂,怕受罚,不敢声张,平素总归没人问,想着神不知鬼不觉,也不值什么,却不想惹下今日之祸。
可人做错了事,本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赵盈懒得再跟他多说,给徐冽了眼神示意。
徐冽会意,也没打算亲自送孔如玏出门,是以不挪动,扬声朝外头叫了一声徐七。
孔如玏心头发慌:“殿下,我——”
“孔老爷去吧,孤给你三日,三日后孤会再派人传你过府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