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里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沙场。赢的走进那蓝色锦衣卫的营盘从此风光无限,锦衣玉食,家族荣光。
败了,只能愧对父母生养一场,含恨九泉。
对面绿袍的武士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的身体精壮矫健透着灵动的劲气。
双方如两只猛虎逼视对方。
场外发令官一声锣响。两道身影瞬间交结在一起。
“嘶——”
场外士兵一片吸凉气的声音。
三年一次选拔赛。让场外这些兵士也不禁想到自己当年也是这样血拼来到禁卫营。
红衣大汉果断不乱连出了十几记重拳,快如闪电。
绿衣汉子未接初招几次躲闪就要倒下之际突然一招龙摆尾扫出一道风影。
红衣汉子眼看劲风带过急忙跃到半空,晴空一记霹雳掌。
羽西雅的心也瞬间被揪起,紧紧握起手心。
“这一场,本公主猜那红衣武士胜出。”
“呵呵。”
山莽淡淡应道。
就在红衣武士的重拳要落下之际‘嘭’的一声闷响。
绿衣汉子的速度却比红衣武士的想象要快早已金龙回首,一记对掌。
只见红衣武士的身体如石块一样重重落在地面。口里喷出鲜血。
绿衣汉子就势一脚踩在红衣武士胸口。
发令官敲锣示意:一声。二声——
红衣汉子双手欲扳开绿衣汉子皂靴。却只是更猛的吐出一口血不再动弹。
“铛——”
金锣第三声敲响,红衣武士没再爬起身。
绿衣汉子冲场外拱手抱拳走到胜出的那一队。
“羽奴,你输了,是不是该松开孤王的手了。”
正沉浸在刚才那电光火石般武斗中的羽西雅突然被山莽的冷声唤醒。
因着他的话低头一看,自己正紧紧攥着山莽的手,十指交叉手心都浸出了汗。
“喂,贼王,你怎么随时不老实,抓着本公主的玉手干嘛。”
山莽翘起唇角。将手指从她指间的纠缠中抽出反手握住她的小手。
“是你紧张。不过,有孤王在,无妨。”
“你——哼!”
羽西雅被他淡定的揭穿使劲的往回拽手,被他的大掌紧紧的攥住。
好在下一队的武士又开始了对打。将她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校场上刚烈霸气蔓延。几番厮杀。两队武者就这样一下子全都以半数站到了场边。晃着红衣绿衣都有的二十几个身影。
最后禁卫营里三年以上的侍卫列出二十五人。与这些新胜武士一一过招。
羽西雅看的有点倦了。被抬下场的武士那惨烈令羽西雅不忍目睹,转头看校场周遭的布景。
直到场上兵士发出呼声,一道绿光带着鞭腿扫倒最后一个蓝衣侍卫。
山莽挥手,玄机从后方无名处近前手捧一个玉托盘,托盘上的物件蒙着金绸。
“王上有何吩咐?”
山莽站起身揭开玉托盘上的红绸将半截金面戴在脸上。只露出精光深邃的凤眸。
立时现出英武神秘的煞气。仿佛玄女湖初见般令羽西雅心头一动。
“将那绿袍武士带到孤王的台子下。”
“是,王上,属下马上去。”
羽西雅撇撇嘴。
“贼王,你怕看吗?”
“你想看?”
“不想。”
羽西雅撇撇嘴懒得理他,转头去瞧玄机带来的绿衣汉子。
那人跟在玄机后面,身形高瘦精壮,面目离得远还看不清楚却感到了不俗的气场。
越走越近直至山莽所在亭子的下方驻足。
啊!
羽西雅仿佛触电暗自惊呼一声,蹭地站起,随即捂住已张成o型的嘴。
“羽奴认识?”
山莽凌厉的盯着羽西雅的神态。
“哦,不。本公主只是——只是感觉这绿衣武士就是方才使出龙摆尾绝杀技的那个武士。本公主最佩服这招。果然全场最棒。”
差点失态被贼王发现。羽西雅本是看客轻松闲散的心此刻突然紧张复杂的乱跳提到喉咙。
羽纤尘——堂兄——竟然——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草民纤尘拜见大王。”
台下羽纤尘已经省掉了姓氏伏拜在地。
“平身。抬起头来让孤王看看。”
“是。”
羽纤尘抬起头淡定的看着戴着金面的山莽,眼角扫过羽西雅。
就在跟随玄机从胜者队列往山莽的看台边走的路上,以他武者的眼力早已看出了坐在这人族乌冥国大王身边的竟是他辛苦奔波朝思暮想的堂妹。
他的心肝脾胃肾早已经激动惊讶到了此生没有过的剧烈程度。
雅儿竟在这人族国王身边陪驾。虽扮成男儿,他一眼就能看出是他的雅儿妹妹——他的心煎熬的翻滚疼痛——雅儿竟然和这金面男子如此亲密。
但是他克制着忍耐着佯做淡定。
山莽负手立在亭子的栏杆里面审视着下面这个青年——这场三年一次的比武中出类拨萃的青年武者。
身姿俊逸,气质不凡,举手投足都过于淡定,浓眉寰眼显示着他的勇猛。
此人若是心腹必是将才。若是异心无异于自找不快。
山莽余光扫过羽西雅,见她眼神呆呆的盯着那青年不眨眼的看。
“壮士勇猛机智过人,孤王备有重赏。报上名来。”
“回大王。草民纤尘乌冥西山有余村人氏,自幼在西山深处与异人学艺,至今年下山,赶来京城图谋发展,正看见皇榜禁卫营招兵,故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