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出自郑文大人之手吗?”
作为迷妹,薛琅静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
“额,这个自然,是老祖宗主编的。”
掌柜的心中有些好笑,这姑娘果然是迷妹无误了。
“那就给我来一本吧。”
对于购买书籍,如今的薛琅静一般都是毫不吝啬,尤其这还是郑文大人编的,不用说,当然是买买买。
薛琅静确定要,掌柜的便让伙计将那手册拿过来,交给她。
一本并不太薄的书册,竟然只要百文钱,比普通书籍便宜了不知多少。
想来,郑氏商行本就不指望它来盈利,而是纯粹给百姓做科普之用吧,只是这好心也送不出去。
卖完药草,又买了书册,和掌柜的的交换过姓名,便和父亲大伯回去了。
顺便说下,掌柜的姓王,名青树。
因为今日走的是村民们日常走去镇上的路,所以路程比较长,等他们三人回到家时,天已经彻底暗下,后一段路几乎是摸黑走回来的。
不过手上有这么多钱,不管是薛玉河兄弟俩还是薛琅静都不觉得累,反而自我感觉浑身都是劲儿,一路上兴奋的不行。
回家后,迎接他们的是热腾腾的饭菜,以及薛家众人一双双期待的眼神。
得知那几麻袋的药材竟然卖了这么多银子,大家也都是异常兴奋,觉得这日子更有盼头了,乐的薛奶不知念了多少遍的‘偶弥陀佛,佛祖保佑’,又直夸她家小八多么多么能干。
按照薛奶这个性子,自家卖药材赚了这么多钱的事儿,必然能成为她的谈资,不出明天,就能整的全村都知道。
薛琅静目前并不想让外人知晓,否则,他们怕是就吃不了这个独食了,看到这药草能这么赚钱,其他人必然会眼红,也会一窝蜂地抢着采摘,而都是邻里乡亲的,他们若是过来让你教授自己识别药草,哪怕是碍于面子,你也不能不教。
怎么想都不划算,还不若瞒下来。
若是有人问起,说个几两银子就够了,若是与普通药草一样,赚不了几个钱,一般猎户便不会在乎这几个钱。
所以便让众人保密。
只是自家这么能耐的事显摆不出去,对薛奶来说,无异于锦衣夜行,很是郁闷呐。
但知道不能坏了自家的事,只能自我郁闷了,总有一天,她得叫众人知晓,她薛家的能耐。
至于这笔新得的钱,自然得算到薛琅静之前保障会给家里的提供的彩礼钱上去,不然她每日累死累活地采药多亏呐。
第二日,天公不作美,竟然下起了小雨。
天气不好,薛琅静自然出不了猎,便只好看书习字打发时间。
在家里呆半天,张老头家呆半天,一个白日便就这么过去了。
晚饭后,夜晚,已经看了一整天书的薛琅静打算放松放松,便被聚在一块儿谈天的姐妹们叫过去,参与进她们的小聚会了。
薛琳静等人的房间偏小,十个成年人聚在一块儿,会挤得慌。
只有薛琅静的书房够大,但是平时薛琅静需要待在书房看书,她们不好打扰她,所以都挤在自己的小屋中,而她不在时,奶奶又不愿意让她们进去,觉得她们在里面闹哄哄的,万一弄坏了小八贵重的东西咋办呢。
今日她不读书了,人也在,姐妹们自然便征用了她的书房。
如之前那般,在地上铺上几张破旧草席,姐妹们席地而坐,谈谈闺阁密话,说说周遭趣事,就能叽叽喳喳聊一晚上。
最近,正是薛琳静和薛珊静说亲的时间段,姐妹们之间聊的最多的便是大姐和二姐的婚事,聊聊那些个相亲对象的趣事。
两位姐姐被说的羞了便反击打趣妹妹们这是思春了,等她们二人的亲事一了,马上就轮到你们这些小的,妹妹们自然不甘示弱回击。
如此来来回回的,这话题说着说着,便又落到江芊月的身上。
薛家姐妹们经过三个月来的调养,原来的面黄肌瘦消去的差不多了,脸上都圆润了不少,但还是无法和江芊月相比。
江芊月天生底子就好,再加上江家将她养的好,可算的上是大家闺秀了,普通的农家女子将自己和她一比,自然便会被对比出自惭形秽之感,对她的容貌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此时,众人便七嘴八舌地夸她这里长的好,那里显得白,皮肤又白又嫩,身型又好,怎么羡慕都羡慕不来等等,每个人对她形容一句。
最后轮到薛琅静,她看着对面带着笑意与期待地等着自己夸奖的美人儿,沉思了会儿,才道,“我觉得,那脸上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
“啥,啥意思?好吧,八姐,你又卖弄自己的学识了,欺负咱听不懂是不是?”
薛璇静有些不开心地撅起嘴,八姐就是欺负她们。
不仅是她,大家都听不懂,包括识得一些字的江芊月也是。
吹弹可破四个字分开念,她们都知道啥意思,但连起来就莫名其妙了,这又吹又弹又破的和肌肤有啥关系?还破?
“小八,你给咱解释下啥意思呗,文绉绉的,咱可听不懂。”
薛琳静知晓这个妹妹的脾性,读书人呢,比普通人知道更多东西,让她显摆显摆也没什么,满足她的小心思。
被大家期待地看着等她解释,薛琅静便一本正经地卖弄起来,“吹弹可破便是形容女子肌肤非常娇嫩的,娇嫩到只要吹口气或是在上面弹下边会弄破她的肌肤,形容她肌肤水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