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岑萌,不要一副姐要非礼你的样子好吗?这么多人看着呢,我真不是拐、卖妇女儿童的。她是我员工,我员工!工作时间找不着人影儿,业余时间还跑出来喝得烂醉,明天没法投入工作的,好吧?幸亏此刻酒吧里人不多,不然陶嘉然真是要掰个地缝儿钻进去了,她丢不起这人。
“她谁啊?谁让她来的?谁!”岑萌推、搡着陶嘉然,扎着两只手,把酒疯撒到了极致。
“我就知道你俩关系不一般,”酒保小哥拄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俩美女互动,啧啧真养眼“手机号码设成2的都不是一般关系……”这是酒保的自我修养,布鲁弗莱毕业的都知道。
你好、贱你知道吗?陶嘉然剜了酒保小哥一眼,大力把岑萌搂到怀里,“再闹真不管你了啊!”
唬谁呢?岑萌是喝大了,可没把智商喝没,“你就骗我!就会骗我!骗我感情!你个负心汉!不对,负心女汉子!”
哦!原来是这样。不明真相的群众都瞪大眼睛支楞着耳朵继续围观中。
陶嘉然满脸黑线,特么我啥时候成负心的了?还女汉子,妹子你可真与、时、俱、进。她恨不得把岑萌的嘴捂上,生怕她再口无遮拦溜达出什么出格的话来。
可岑萌不等她捂嘴,就付诸行动,“我代表月亮惩罚你!”一口咬在陶嘉然的嘴唇上。
“我去!真特么辣!”酒保小哥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咝……围观群众倒吸一口凉气,红了红了,出血了,啧啧,好疼的样子。更有怜香惜玉的哥们儿自告奋勇,“姐们儿,要纸巾不?哥这儿还有湿巾!”
陶嘉然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想到这儿还有自己放血的剧情。
好软!岑萌摸摸自己的嘴唇,确定刚才不是幻觉。她晃了晃脑袋,艾玛,师姐抹的什么唇膏,鲜红鲜红的,还没抹匀,真不修边幅,真给她岑萌丢人。不过刚才是那唇膏的味、道吗?岑萌又把脑袋凑过去,大着舌头,“她能给你过生日,我……也能……送你……生日礼物……”就这么把陶嘉然的嘴、唇、含|在嘴里。
陶嘉然眼看着一张脸越凑越近,近到模糊看不清楚,然后唇上一软,两|瓣|柔|软带着隐隐的酒香|生|涩地吮|吸她的唇。陶嘉然双眼瞪得溜圆,大脑空白,浑身发麻,不由自主地颤抖。
劲爆的场面让围观群众肾上腺素上窜、多巴胺爆表,嘘声四起,更有应景的吼了声:“在一起!”
岑萌不等陶嘉然推开她,自己先打住了,她弱弱地“呸”了一声,又吐了吐舌头,“好腥!”
陶嘉然看她萌萌的小样子,心都快柔成一滩水了,她强忍着把岑萌拥进怀里恣、意厮、磨的冲动,搂着她瘦弱的肩膀,柔声说,“回去吧!”
岑萌对陶嘉然的态度略满意,她闹得够了酒意又上来,没力气地靠着陶嘉然,嘴上还不饶人“再欺负我,还咬你!咬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陶嘉然唯有苦笑,妹子,咱俩谁欺负谁,拎拎清好吧?环着瘫|软的岑萌往外走。
“洞、房愉快啊!”不知道谁不怕死地吼了句。陶嘉然一个眼刀飞过去,立毙于刀下。
岑萌还不老实,她扭过半个身子,冲酒保小哥一挥小手,“下回还请你喝酒啊!”
酒保小哥贱、贱的回她个飞、吻,心想哥这小半年就靠这笑话活着了。
陶嘉然无语问苍天,特么其实你只喝了两杯姐花大头钱还请了酒保小哥一杯酒对吗?熊孩子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了?
“陶嘉然,我告诉你个秘密,”出租车上岑萌也不消停,她一手搂着陶嘉然的肩膀,一手食指冲着陶嘉然勾着,“你猜是什么?”
“你是女的?”陶嘉然最恨的一种酒鬼就是唠叨型,喝大了消消停停乖乖睡觉怎么摆弄怎么是不好吗?絮絮叨叨磨磨唧唧不理她就没完没了地说啊说啊说,陶嘉然好想一巴掌把大小姐拍晕,她耐着性子,忍受着出租司机时不时瞥过来的好奇眼神。
“不对……其实是……我想吐!”
我¥%&!@#¥岑子实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孽,你们家才生这么一货来克我吧?
不等陶嘉然喊停车,出租司机咔的一声就把车停住了。笑话,谁家车谁心疼,这要是吐车上还让人怎么拉活?
陶嘉然赶紧推开岑萌那侧车门,拍着她后背,让她吐得舒服点儿。
等舒服点了,岑萌靠在车座上顺气儿。陶嘉然关上车门,又细心地把披在岑萌身上的自己的风衣替她拢了拢。“开车吧,师傅!”她说。
司机抬头看看后视镜,紧张兮兮地怕把车弄脏。陶嘉然翻个白眼,好吧,人家讨生活也不容易,理解万岁吧。她怕岑萌硌得慌,就把她搂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其实你在乎我吧?”岑萌不怕死地猴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朵,“可是你抱那个老女人我还是会觉得难受。”
陶嘉然躲开她的嘴,想象齐洛那妖娆的样子,哪里像“老女人”?好吧你喝大了,你说啥是啥。谁会和一个醉鬼计较?
“我认出她了,她是迟皓的前妻……当初好傲的样子……据说迟皓和她离婚快被她搞破产了……这么物质又世俗的女人你也要啊?你真没品!”岑萌越说越来劲,恨不得把丁凝讲过的八卦都絮叨出来,整个儿就一丁凝附体。
陶嘉然望天:她认出你,你认出她,贵圈真小,你俩可不可以不要互相吐槽吐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