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不练四周,可是我的天赋有限,即使把四周跳练出来,也未必能稳住成功率,我需要更多的、稳定的得分点。”
小伙子思路清晰,有条有理,最后伍铮一翻白眼,示意他自己去和伍兰溪沟通。
世青赛的赛程就这么结束了,但他们还得再多留一天,因为明天还有花滑世青赛的表演滑。
伍铮在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拉着伍兰溪说要出门逛逛,而伍兰溪之前才从窦申口中得知伍铮这一次夺金,队里会有奖金发放,心情大好之下,也觉得带外甥女趁此机会游玩一番挺好,索菲亚大小还是座东欧知名的旅游城市呢。
谁知伍铮一出酒店,就直奔教堂,但她也是怪,看到第一座教堂的时候就面露不满,转头去下一座,一直走了三家,才在一座小教堂停留下来。
这小教堂内部不到,到处是罗马式的壁画,整体古朴又优雅。
伍铮趁着伍兰溪去隔壁的艺术廊拍照时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那个空瓶子晃了晃,过了一阵,她看到个穿着西装、戴眼镜的男子捧着圣经走过,就起身过去,将瓶子往人手里一塞,转身就跑。。
赫里斯托被突然塞自己手里的瓶子吓了一跳,连伍铮的脸都没看清,只来得及对她的背影喊了一声“嘿,女士!”但跑了几步,就发现这姑娘腿脚过于利索,自己大概率是追不上人家的。
他看着那个装着灵体的瓶子陷入了沉默,伊万老神父走过来,问道:“孩子,发生了什么事?”
赫里斯托回头苦笑一声:“老师,看来我的休假是泡汤了。”
另一边,伍铮找到伍兰溪,和她一起买了巴尼察饼慢吞吞吃着,保加利亚的食物风格就是油重、偏咸,其实不适合运动员食用,但在比赛结束后浪一浪倒也没关系。
下午三点,花滑世青赛的赛场重新热闹起来,男单、女单、双人滑、冰舞四大项目的夺牌小选手都换上了新考斯腾,等待着出场表演。
表演滑节目自然没有比赛节目那样有严格的技术动作规定,就算选手上场一个跳跃都不做,或者只做几个两周跳和简单的旋转也没有关系,主要就是炒热气氛,玩得开心,并让观众体会到花滑节目的乐趣。
而从古至今,在花滑的表演滑中展现经典趣味节目的人很是不少,比如法国选手坎德罗罗的放飞自我之作《丛林王乔治》。
再往前还有美籍日裔克里斯汀.山口的《蝴蝶夫人》,要知道在克里斯汀.山口滑过《蝴蝶夫人》后,几乎每个国际知名的日籍女单选手的职业生涯中都会有一套《蝴蝶夫人》,可见其影响深远。
再比如星野绫子,她也穿着一套改短的浅绿色和服,准备上冰来一套少女版的《蝴蝶夫人》。
当然了,有认真准备的,就有不认真的,有些选手通常会穿着日常休闲服,上冰伴着流行曲蹦跶几下,再做做难度不高的技术动作,就算是完事了。
毕竟,考斯腾是要花钱的啊,表演滑又对分数没影响,随意应付一下也可以,加上青年组的普遍水平还是不如成年组,所以刚开始的节目看得伍铮又开始打瞌睡了。
海伦.斯科尔在她脑袋一垂一垂的时候,默默走到她身边,不着痕迹的在她快要栽倒时扶了一把,但因为她肩膀上有一片水钻,伍铮的额头正好磕上边。
“诶呦。”
伍铮捂着额头时,斯科尔又默默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