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左沐阳被她剧烈的咳嗽吓了一跳,扶起她,然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喂,你怎么样?沒事吧!医生!”
“我沒事。”她赶忙阻止。
一向沉稳的左沐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你哪里不舒服?有沒有头晕心慌加气短?”
“呵呵,我还不是老奶奶。”
左沐阳忽然笑了,“能顶嘴就说明沒冻坏。我还担心你冻坏了脑子,以后就沒人陪我玩了呢。”
沒好气地瞪他一眼,林晓欢接过他手里的热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个干净。
“晓欢,你怎么会跑到冷冻室?是谁带你进去的,你还记得吗?”
不知是怎的,听了这话,她的鼻子酸酸的。
“不,不记得。”
“那在更衣室里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记得嘛?”
轻轻地摇摇头,她发现,当自己委屈到极点的时候,真的什么也不想说,哪怕是凶手的名字。
又看看四周,应该是酒店里的某个包房。
“送……送我回家……好吗?”
她可不想再和他來一次同床共枕。
左沐阳轻轻笑了一声,揽着她的手臂忽然适时地松了下來。“好好好,我知道了,这就送你回家。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还知道提防我……”
她发烧了吗?为什么她一点儿感觉也沒有呢?
既然发烧,就继续装下去吧。于是林晓欢只好又乱七八糟地胡扯一通,逻辑要多混乱有多混乱,最后往他怀里一栽,就什么也不管了。
直到他把她往车里一塞,然后对阿强说去魏家别墅的时候,她这颗高悬的心才放了下來。
隔着车窗,她看到很多人围在外面。有安安,有慕容甜,有铁彦男和华天宇,还有许许多多來参加生日宴的同学们。他们有的很担忧,有的则是很恐惧。所有人的表情汇聚在一起,真可谓五味混杂。
左沐阳坐稳了之后,又要把她搂在怀里。林晓欢不安地动了动,他却一直按着她,“别动,磕到头就更笨了!”
呃……林晓欢发现他的理由很正当,倒觉得她自己有些矫情了。于是她只好躺在他的怀里,继续装迷糊。
说实话,对于左沐阳这个人吧,她是越來越不了解了。只能说,这个人的思想太过前卫,她永远追不上他的速度。对于朋友的女人,他可以照顾得体贴之至,丝毫沒有任何避讳。
甚至他从來不把和女人上床当作一回事,就像曾经的sue那样,对于他而言,就跟和好哥们喝了一夜酒一样那般自然。而在他的意识里,他认为女人也应该这么想。
所以,林晓欢才会对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这个问題上纠结了那么长时间。
今天,她不得不考虑多防着他点儿。她记得他也替她挡了不少酒,谁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喝醉了,会不会酒兴大发,饥不择食。要是真发生点什么,那她岂不是真的要去自杀了……
还有铁彦男,那个至今都让她无法忘怀的人。真的已经结束了吗?或许,他们的互不干涉,才是最完美的平衡。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今晚沒有听到他信誓旦旦的许诺。
……
左沐阳:“林晓欢,你最爱的人是谁?”
她:“妈妈。”
左沐阳:“真是个乖孩子。除了妈妈呢?你最爱谁?”
她:“钱。”
左沐阳:“呵呵,这倒挺符合你的性格的。”
沉默片刻。
左沐阳:“林晓欢,我可以吻你吗?”
心里一惊,她赶忙回答:“不可以。”
左沐阳:“为什么?”
她:“因为你是腹黑男,是全公司最大的同*性*恋,只喜欢男人。”
左沐阳汗:“林晓欢,你到底是清醒着呢还是糊涂着呢?”
她含糊地回答:“我当然是清醒着呢。”
左沐阳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更加紧了,“对,你是清醒的,你根本沒喝醉,只是太感动了,所以急中生智,想送给我一个林晓欢牌特制冰棒对吗?”
她:“……”她有他说的那么白痴吗?
左沐阳:“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听见了沒?”
她猛地点头,果然一阵眩晕,让她不得低垂着脑袋。
又是一阵沉默。
左沐阳:“林晓欢,除了夜风,你还吻过谁?”
她:“波比。”
左沐阳轻轻皱眉,“波比是谁?”
她:“波比是我的好朋友。”
左沐阳轻笑:“天呐笨蛋,你是不是专挑朋友下手的?”
她:“我沒有,是他主动吻我的。”
左沐阳:“那我要吻你为什么不可以?”
她:“因为我喜欢他。”
左沐阳有点受伤:“你不喜欢我?”
她:“你总是欺负我,还不让我骑。”
左沐阳震惊:“他,让你骑?你的朋友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啊?!”
她:“波比是我的狗狗,他虽然很大,但是很可爱。”
左沐阳:“……”
再次沉默。
左沐阳:“林晓欢,我可以爱你吗?”
倒吸一口凉气,她说:“不可以。”
左沐阳:“那谁可以爱你?”
她:“妈妈。”
左沐阳:“除了妈妈呢?”
她:“宝宝。”
左沐阳:“这么快就想要宝宝了?”
意识到不对,她继续沉默地装睡。
……………左沐阳分割线………………
左沐阳的番外。
很久以前,在好长一段时间内,我的生命里都是沒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