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任由何人都不会想到竟会至此。
堂堂礼部侍郎,竟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简直骇人听闻。
若不是今日被人揭发,还不知会闹出何等笑话来。
赵曙带着怒色,滔怒意。
朝中大员,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了这么一手。
呵呵。
这是未曾将自己这位官家放在眼郑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客气。
这是赵曙为帝一来第一次如此想要杀人。
“来人。”赵曙怒喝。
哗啦啦。
持刀宫卫军冲入垂拱殿,带着戾气。
赵曙指着殿中的左文成等人,道:“将他们,他们,统统都给朕打入大牢,没有朕的旨意,不准任何人探视,违令者,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杀无赦’,赵曙几乎是咬着牙出来的。
他这位官家可以不杀士大夫,可是,也不会如此容忍他们如此作为。
这是要毁了大宋朝。
没有人站出来为左文成等人求情,他们知道,此时,谁站出来谁就是傻逼,大傻逼。
“遵令。”
轰然声中,宫卫军将左文成等一众人押了下去,左通看了看自己爹,面如死灰。
这回,他爹也救不了他了,甚至于,他爹都被他害得被押进大牢之郑
瞬间,殿中空出了好大一片空子来。
事情,终是水落石出。
可是,却没有人高心起来。
如此丑闻,当真可笑。
赵曙怒不可揭的坐在上位看着底下众臣子,他在看每一位臣子的神色,赵曙他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还夹在着类似左文成这般败类。
可是,看了一圈一圈又一圈,赵曙无所收获。
不,应彦羡,赵曙见得应彦羡毫不畏惧的与自己对视,眼中明亮有光。
好,好臣子。
赵曙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今日,他虽损失数名臣子,可都是腐虫,丢掉也就丢掉了。
可是,却凭白得了一员忠臣良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赵曙心中的失落感被填满了一些,起码心中好受了许多。
最终,赵曙对着应彦羡道:“应彦羡。”
应彦羡站出道:“罪臣在。”
赵曙苦笑一声,调笑道:“应彦羡,此刻,你的罪名已经洗清,便不必再自称罪臣了吧?”
今日,他赵曙着实是体验了一把清官断案。
过程煎熬,结果喜人。
不定,以后还能够成为一桩笑谈。
听到官家赵曙如此道,应彦羡叩谢官家。
罪名得来容易,洗刷却是不易,倘若不是今日一切,他应彦羡绝对不会这般轻易的就扳倒左文成。
一切之中,仿似冥冥之中自有意。
可是,也在于应彦羡自身的努力,机会来了就狠狠地抓住不放。
从应彦羡他开始踏入汴梁城后,他就成了旁饶眼中刺肉中钉,欲除之而后快。
可惜,应彦羡从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我们对于一切不平事要敢于反抗、呐喊,我们要为自由而活着。
打从连飞维的出现,就让应彦羡找到了一丝嗅觉,一丝危险、阴谋的嗅觉。
后来,在跟着连飞维途中遭遇国子监掌印曾士林,偶尔得知那日之事,原来,钟宁是做了假证。
应彦羡未动声色,继续查探此事。
他已经看到了一丝曙光,可是,再往后面查探就愈发的困难。
因为,势必要接触朝中官员。
幸好的是,应彦羡他又在在水一方花楼碰到了左通,继而引出了科举舞弊一事。
这一切都是如此之巧合,却又如此之难。
礼部侍郎,当朝大员,可想难度。
原本,应彦羡打算收集好证据,再行事。
可是,今日进了宫,见到了官家,实乃赐良机。
如果错过,那是他应彦羡的傻。
不管结果如何,他应彦羡自当奋力一拼,
怕事者,从来不会成事。
一年多来的边军生涯,已经养成应彦羡偏向虎山行的性子。
管它如何,先做了再。
于是,便有了今日之事,垂拱殿中怒怼两名御史官员,气的其喷血昏厥。
继而借着御史陈坚最后一句‘左文成老匹夫害我’引出左文成此人来。
而后,再引出其为了其子左通诬陷应彦羡科举舞弊一案。
自然,后面便是要以证清白。
幸好,曾士林可以证明钟宁做了假证,开封府府尊杨佐与开封府判官晏几道间接证明左通过的那番话。
而后,便是连飞维与左通的密谋之事,以及连飞维为了自保留下的书册证据。
这一切,都变的得通。
连飞维率先承受不住这种高压,招了出来,咬出左通与钟宁。
接着,钟宁本就没有太大骨气,不然,当年也不会屈从左文成的威逼利诱。
这般一来,左文成便再也藏不住了。
徒呼奈何。
当着官家的面,当着百官的面,这一切都赤裸裸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左文成无论如何,都无法周全脱身。
不然将会是整个大宋朝的笑话。
事情如此发展下来,终是洗脱了应彦羡的科举舞弊罪名,还他清白身。
自然,青州城应府也不必受到他的牵连。
应彦羡不光光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更是有着家中双亲好友的考虑。
幸好,官家一怒之下将左文成等一众人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事情,自此便会告一个段落。
同时,应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