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延宗三人又到南街为流民送了稀饭,并劝导人们继续去寻找药草。大家很沮丧,说是半天也找不到一两棵。
阿拉延宗却说道:“有总比没有强。”
看着墙根儿下奄奄一息的病患,众人心里也很酸楚,如果没有药草,他们便得不到救治。
众流民一想到如果是自己感染了瘟疫,而没有药草救治,只能等死,便又跟着褴褛少年去寻找药草了。
即便是如此,阿拉延宗觉得希望很渺茫,必须得想个其他法子。
幸亏上午买了些药草,还够用上三两天。
在为十几个病患把脉探查之后,阿拉延宗发现有数人已经无大碍,再吃上几天药应该便可以恢复了,但是有人一直不见好转,可能是药量不够。
阿拉延宗吩咐乌拉之桃和安拉小二回去为流民熬药,他则去了药铺。
药铺掌柜的也是一名医者,大概四十岁左右,胡须稀疏,慈眉善目,态度比较温和。上午阿拉延宗来买药草,两个人已经认识。
见阿拉延宗又来了,未等他说话,便是一声叹息,“哎呀,我说小哥呀,那药草已经让你买光了,我这里没有了。你要想多买些,有必要去找梅德庄园的。”
阿拉延宗说道:“梅德庄园的药草不是送往王城了吗?”
掌柜的示意阿拉延宗坐了,说道:“即便是送王城,他这里也还有的,听说不够一车他是不送的,商贾人家求的是利润。肯定有的,我刚从他那里来过。”
“你也上他那里购买药草了吗?”
“是啊,因我要的太少,庄园不愿卖,只有要的多了才肯出手,再说价格也高的离谱,我便没有买。我到那里主要是给二公子看病去了。”
阿拉延宗一听不经意的笑了,说道:“那二公子得了什么病?”
“不晓得,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那种症状,像抽风,可又似乎不是,全身抽搐,还有些胸闷,不能坐立行走,一直在床上呻 吟,确实痛苦不堪。”
药铺掌柜一边摇头一边描述那二公子的症状,好像他对这个病症束手无措。
“那你是怎么给他治疗的?”阿拉延宗试探着问道。
“我只能对症治疗了,给他开胸理气,安神调理,但不知道管不管用。那庄主真是着急,如果给他治不好的话,我的声誉也就完了,唉!恐怕我这药铺也开不成了。”
“那……先生,你看我们是同行,按你说的这个二公子的症状,我跟师父在一起的时候,曾经见到过一例,那个方子我至今还记得。”
掌柜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哦,上午你来买药,我还想你是按方抓药呢,原来也是一位医者,怪我眼拙。”
阿拉延宗笑道:“啊,没关系的,药铺里人来人往,什么身份的都有,先生看不出来,那也很正常的。如果你信我,我便把方子给你。”
掌柜的连忙说道:“那可太好了!”便取了纸墨,阿拉延宗写了方子。
掌柜的拿着方子仔细看了看,有些怀疑说道:“这方子当真管用?”
“当真管用。”
“如果管用的话,你不仅治好了二公子的病,还救了我,救了这个药铺,救了这乡镇上的黎明百姓啊!”
药铺掌柜面色转忧为喜。
“先生为何这么说?”
阿拉延宗觉得掌柜的必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