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尔等诸类,一个、两个的都是只管趁着自己心意胡来乱撞!把天道之命是给搅得是乱七八糟!祸害了自己不算,也祸害了贫道此等于天意都是看不真切!”
东方怕刘赫纠缠,便是给了他一个是是而非之说:既然执念难去,既然为了执念才要去成大业,那便拖罢!拖个十年八载、拖到了两人七老八十,倒还有什么可再闹腾的?!
且东方也是不信刘赫当真就会成了孤家寡人、寂寥终身!--这人子嗣之福虽薄、妻妾之缘可是不少啊!!纵然他定要找个如盛馥这般的,在这花团锦簇的天下、还能寻不出一朵让他觉得馨香的来?
“若来日可行,孤还是想去取了她的骨殖、手札出来!不为别他,就为当作是孤之念想!”此刻已不再卷缩着身子的刘赫又在不停地搓着双手、像是十分煎熬,
“孤如此执意,是因那里实则也还不止是她的骨殖......孤之前不曾告诉道长,梅姝死时,还有五个多月的身孕,故此......”
骤然间“砰”的一声--那是粗陶敲击在地上发出的闷响!!
“殿下为何要瞒着贫道?殿下可知这等欺瞒是会闯下大祸?!”一声叱问、发自怒不可遏的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