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和天白随着少女们行走。
玉玄问:“你们族长是华帝吗?你们认不认识我妈妈玉节公主?”
少女们告诉她:“华帝在凤园去世后,你妈妈就做了我们凤族的族长。”
一片平坦的草原上搭建着许多帐篷。
少女们把玉玄和天白引到其中一间最大最华丽的帐篷前。
一个年老的女人在帐篷前对玉玄说:“你妈妈只让你一个人进去。”
玉玄对天白说:“你等着。”
天白点头,说:“你放心去吧。”
玉玄深深吸了一口气,进入帐篷。
帐篷里立着一个长发女子,美丽如昔日一般。
她正是玉节公主,她声音温柔地说:“玄儿,你来啦?”。
玉玄轻轻地呼唤:“妈,妈,你就是我的妈妈。”
她以为见到妈妈会高兴,可是鼻子酸酸的,眼泪掉了出来。
玉节把女儿搂进怀里,泪水也流出了眼眶。
玉玄擦拭妈妈的泪水,问:“妈妈,你为什么不想我?”
玉节倍觉心酸,说:“哪有不想女儿的妈妈?”
玉玄委屈地说:“你不想啊。你一次都不来看我。”
玉节笑了,说:“妈妈常常回去看你们的,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
玉玄问:“妈妈,为什么我们一家人不能在一起?到底为什么呀?”
玉节低头说:“是妈妈的命不好。”
突然间,一个少年直闯进来,叫嚷:“姐姐,姐姐,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
玉节神色一变,喝叱说:“敖悔,你先出去。”
那叫敖悔的少年满面笑容地说:“妈,姐姐像你也像我。”
他见妈妈神色冰冷,吐了一下舌头,逃出了帐篷。
玉玄看着妈妈,问:“他是谁的孩子?”
玉节一愣,轻叹说:“玉玄,不要追究过往。”
玉玄的脸上掠过一丝杀气。
她冷冷地说:“我要杀了雷恩,石夷和玉麟。”
玉节摇头,说:“不关他们的事,一切都是妈妈的错。”
玉玄起身,说:“妈妈,我要回去了。”
玉节拉住她,哀声说:“玉玄哪,真的不是他们。”
玉玄硬起心肠甩开妈妈的手。
玉节紧紧拉住她不放。
她哭声说:“你坐下来,妈妈都告诉你。”
玉玄坐回妈妈身边,安抚她说:“妈妈,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怪你,女儿不会怪你,一点儿也不怪你。”
玉节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你爸爸只是怪我,不理我。所以我对谁都没有说起。这是妈妈自己的厄运,只能自己承受了。”
玉玄搂着妈妈,柔声说:“妈,你还有女儿,还有儿子啊。就算是十恶不赦,我们也一样爱你。”
玉节笑了笑,说:“人说子不查母丑,你却非要妈妈说起这桩丑事吗?”
她回忆过往,轻声说:“其实呀,在我和你爸爸没去玄花谷之前,那里就住着一条大蟒蛇。只是他行踪十分隐秘,我们都没有发现他。我生下你哥哥和你,你爸爸和你的师兄们都十分喜爱。天天有人照顾你们,我反而清闲下来。有一回,我一个人去洗身子。结果那条又黑又丑的大蟒蛇突然出现在水池里。我当时就吓晕了。”
玉节说到这里,红着脸低下头,说:“等我醒来时,已经被他侮辱了。当时,我就应该告诉你爸爸,求他原谅才是。可是,我鬼迷心窍似地又和他在一起几次,直到怀了孩子。”
玉玄心念一动,想起宝贝树下的拄拐老汉。
她问:“妈妈,你知道一个叫水仙的人吗?”
玉节脸色微窘,说:“我就是水仙,那个蟒蛇精这么叫我。”
玉玄说:“他想见他的孩子呢。”
玉节说:“我知道。”
她解下手腕上一个扁扁的玉环,念出咒语将玉环化成一座玉门。
玉门上出现各种景物。
玉节将玉门变回玉环,戴在玉玄的手腕上。
她告诉玉玄:“这个玉环门能记住去过的地方,你看到想去的地方,只要打开门进去就可以了。我也是借助它常常回玄花谷的。你有了它,可以常常来看我,好吗?”
玉玄说:“妈,我想你和我回玄花谷去。”
玉节微笑一下,说:“傻丫头。你爸爸点头,我就回去。”
玉玄忙说:“我一定让爸爸点头,可惜他现在睡着了。”
她解下手腕上的玄黑镯子给玉节戴上,说:“我也送妈妈一个礼物,这是爸爸送给我的。”
玉节微笑抚摸着玄黑镯子,心想:这本是我的。
她把玉环门的咒语和其它须知的事项告诉了玉玄。
然后,她扬声说:“风姑姑,小舅舅,敖悔,你们都进来吧。”
那风姑姑正是大风族的首领风雨尘。
她当先而入,向玉节施礼。
玉节说:“你吩咐下去,做些最好吃的。我要和女儿喝酒。”
敖悔欢呼一声,说:“妈妈,我也可以喝酒了吧?”
玉节冷冷地说:“在我面前,你永远别提酒这个字。”
敖悔满面欢喜顿时变成苦涩无奈。
玉节说:“稍后你随你姐姐离开凤园,你爸爸就在宝贝树下等你。”
敖悔脸上一喜,随即镇定下来。
玉节看着天白,说:“小舅舅,你和玉玄的事,我都知道。”
天白脸上通红,低头不语。
玉节见玉玄也颇扭捏,不禁叹了口气说:“以龙族这方面来说,我可以接受。但玉玄爸爸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