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真的以为本少会对你有意思吗?不自量力。如果不是将那条具有特殊意义的蓝宝石项链送给你当做诱饵,你又怎么会迫不及待跑到筱悠的面前挑衅叫嚣,本少又怎么会那么快就找到她。”
声音很冷,冻彻心扉,就犹如他此时的表情一般别无二致。
“什么?假的?全是假的?”
燕子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剧烈一颤。下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
被愚弄,被欺骗的愤恨骤起,使得她的脸色清白交加,就跟个调色板似的花红柳绿的,别提有多滑稽了。
原来,从头到尾她都被他给耍了。
“本少问你,那个冒牌货是谁?”
“我不知道。”
燕子一转头,压低了嗓音,冷冷地道。
“继续!”
她这种负隅顽抗,心生怨怼的样子顿时就惹怒了樊逸痕,当即他眸光一沉,冷冷地道。
顿时,黑衣保镖立马就又冲了上来,抓住她的胳膊,再度往水盆里摁去。
“啊!不要呀!”
燕子吓的脸都绿了,奋力挣扎,之前那种生不由死的感觉仍然萦绕在心头,她是真的怕了。
可奈何,胳膊根本就拧不过大腿,不急眨眼之间,脸又被摁进了水里。
毫不怜香惜玉,接连猛地又是好几下。
“本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你合谋冒充季筱悠的那个冒牌货究竟是谁?”
樊逸痕斜睨着眼角打量着她,眼中的杀气若隐若现。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当时,是她主动找上我的,说要和我合作帮我复仇。至于她真名叫什么根本就没说过。”
噗嗤吐出一口水,燕子哪里还敢有半点的隐瞒,尖锐着嗓音,都快要哭了。
顿了顿,又道:“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绝对不敢有半点的隐瞒。我只是为了给我妈报仇,所以才会各取所需,跟她联手的。”
闻言,樊逸痕居高临下,深深地打量了他好几眼。
自然,能瞧出来她说的不是假话。
“既然如此,你也没什么价值了。”
站起身来,樊逸痕看都不再多看她一眼,一边往外走,一边冷冷地道:“她就交给你们了,每天好好地招待她,让她为自己罪孽赎罪。记住了,没有我的纷纷,先别弄死她了。”
“是!少爷!”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燕子鬼哭狼嚎的尖叫声就迫不及待地传了来。
尖锐犀利,毛骨悚然。
这些黑衣保镖们全都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逼供,用刑的手段有的事。随便用上几样,就够燕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樊逸痕冷笑,一转身,直接去了卧室。
门开了,他迈着冷锐的步伐走了进去,随着距离的拉近,一抬眼,便瞧见冒牌的季筱悠蜷缩着身子,狼狈地窝在床边的沙发上。
幽暗的光线打在那张美艳的小脸上,单看容貌,简直一模一样,根本就无法分辨出二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冒牌的季筱悠警惕的望着樊逸痕,下意识又往里缩了缩。
“你究竟是谁?现在还不准备说实话吗?”
站定,樊逸痕冷冷的盯视着她,气势强大。
“我就是季筱悠。”
冒牌货死死地咬着唇角,一副破釜沉舟的决绝,决定死撑到底。
这两天,她已经细细想过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说出自己是谁。
万一真的季筱悠被燕子弄死了,樊逸痕伤心之下,没准就会接受她这个冒牌货来满足自己情感上的缺憾。
“好的很,死鸭子嘴硬,本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对于这个答案,樊逸痕丝毫不感到任何的意外,嗤笑过后转身离开。
来到门口,却是残忍的吩咐道:“没有本少的吩咐,不许给她任何东西吃,包括水,更不许其他人靠近,明白吗?”
季筱悠被锁在山洞里所吃的苦,不管这个冒牌货是谁,他都要让她加倍饱尝一下。
“是!少爷。”
听得清清楚楚,冒牌的季筱悠浑身一颤,心口抽痛,别提有多难受了。
顶着同样一张脸,居然会遭到他如此残忍的对待。她不甘,说什么也要死扛到底,看她与季筱悠这个贱人到底谁耗得过谁。
而季筱悠在医院里的这些日子,简直是得到了国宝级别的特殊照顾,樊逸痕鞍前马后,事无巨细。很多事都亲力亲为,简直就要将季筱悠给宠上了天。
就连他的心腹都在背地暗暗地啧舌不已。向来,他们是知道自家主子钟情于季筱悠的。
却不曾想,一向骄傲冷酷,铁血无情的他居然也有这么柔情,这么体贴的一面。还真是让人大跌眼睛。
几日后,季筱悠出了院。
书房里,她稳稳地坐在桌前的皮椅上。抬眼,浅浅的扫了一眼樊逸痕。
对方立马心领神会,吩咐道:“来人,将燕子带上来。”
不多时,一个披头散发,衣不蔽体的女人被拖了下来,“扑通”一声,扔在了季筱悠的脚边。我爱
她浑身都是细碎的伤口,脸色惨白惨白的。不是燕子还能是谁?
居高临下,季筱悠斜睨着眼角,冷冷的打量着她。
只要一想到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九死一生,季筱悠想要杀了她的心都有。
察觉到那浓浓的杀气,燕子浑身猛的一颤,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可谁知,却碰到了黑衣保镖的腿。当即对方猛的就是一脚,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她的后腰上。
一声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