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萧文生立即叫来马尔斯、张志坤和赵加帅,轻描淡写地说了今天和沈老先生谈判的结果。众人又是惊喜,又是高兴,又是崇拜和敬佩。
马尔斯顶礼膜拜地说:“少爷,请允许我今后追随你。”
萧文生反而笑了,“我是南洋集团继承人,你也隶属南洋集团,不是在帮我做事吗?”
马尔斯苦笑着说:“杨总有能力,但和少爷相比,如同萤火和太阳。我想现在跟着少爷,大展手脚。”
萧文生苦笑着摇摇头,“马总,你的心意我能理解,但以我们暂时的实力,不足以成立金融公司,你现在跟着我,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你继续归属南洋金融,以后有机会再说。”
马尔斯有些失望地说:“是,少爷。”
萧文生笑着安抚他说:“中国在积极加入,一旦成功,中国金融市场需要对外开放。你这个时候利用香港麦杰的优势,咱们一内一外进军中国金融市场。”停了停,“我暂时不想向南洋集团泄露我的事,你要替我保密。”
马尔斯急忙应下,“是,少爷,我期盼着早日能在少爷鞍前马后效力。”
萧文生又急忙给萧文康打电话,叫他立即来香港,但他的港澳台通行证有点问题,需要二十多天后来香港。
“志坤,加帅,你们暂时留下帮文康,我回中国之后,立即叫延平派十几个懂水性的兄弟过来帮文康,然后你再回国帮我。”
张志坤笑着说:“延平和兄弟们在东欧打的热火朝天,你突然叫他们回来,我怕他不高兴。”
萧文生也笑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是他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张志坤赞同地说:“全球没有大的战争,不表示处处和平,尤其是区域壁垒存在,像中东、索马里、非洲和南美洲这些国家和地区地方武装横行,咱们需要自己的武装力量来保护货运航线。”
赵加帅笑着问:“萧先生,你是不是早有谋划,组织这个武装势力?”
萧文生笑而不语。
张志坤建议说:“延平和兄弟们尽管在战场上赫赫有名,但他们多数以雇佣军名义出战,和咱们没有太多牵扯,或许,我们需要一次战争来扬威,告诉所有人不要打我们的主意。”
萧文生微笑着说:“索马里扼制苏伊士运河,内战不断,国家严重失控,社会混乱,兵匪勾结,公然打劫过往商船,你怕咱们没机会吗?”他接着,又说了其他几个国家。
张志坤也笑着说:“延平要知道了,保证很兴奋,他们天天在外面帮人家打仗,现在终于有机会替自己人打仗了。”
萧文生哈哈大笑,“他不要太高兴了,打不赢敌人,我踢他的屁股。”
张志坤也哈哈大笑,“延平要知道这个惩罚,看到了敌人,好像饿狼看到了小绵羊,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打的敌人哭爹喊娘落花流水。”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萧文生除了接手新世纪的航运生意,也经常向沈老先生请教经商之道。沈老先生非常热情,像个慈祥的长辈,不仅传授萧文生经商,也教他做人的道理。萧文生耳目一新,豁然开朗,以前纯粹靠意识行动,现在有人系统性地指导他传授他,他的思想也得以提高。
沈大先生与萧文生交谈之后,非常欣赏他,除了亲自陪萧文生前往政府部门办理航运公司交接手续,也请他前往新世纪集团交流经商之道,两人很快成了莫逆之交。
沈小先生也非常欣赏萧文生,他佩服萧文生的魄力和胆识,也羡慕他在西北纵马驰骋的潇洒和雄风。他也是个性格叛逆、个性张扬、富有创意的人,两人无话不谈,成了知心好友。
二十多天后,萧文康来了香港,萧文生和张志坤在机场接了他。“沈老先生是华人商业传奇,在亚洲地区有着很高的声望,与欧洲几大商业集团也有着亲密往来,尽管在航运上不像香港航运或南洋货运给他们实质上的支持,但在商业上的支持不亚于香港航运和南洋货运。”
萧文生没有任何喜悦,“总体来说,在亚洲,除了香港航运和南洋货运外,rb和韩国的货运公司是最大的潜在对手。rb和韩国在华投资额排在外资在华投资额的前几名,他们一向排外,不相信中国货运,即便价格有差异,他们也优先选择本土货运行业,你有什么高见呢?”
萧文康笑着回答说:“外资货运只能在港口外接送货物,在国内,依然要靠咱们这些本土货运行业,我以北方货运的国内生意挟制他们,他们与咱们合作,我给他们优惠,不与咱们合作,我断了他们的国内货运,叫他们找国企运输公司,多花钱又延期。”停了停,“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们来中国投资的目的是赚钱,只要我给了他们好处,什么爱国,什么排外,全是空谈。如果咱们能在欧洲和美国收购一两家小货运公司,我们也能故技重施进军欧洲和美国市场了。”
萧文生苦笑着说:“你又在算计我了?”
萧文康哈哈大笑,“你是老板,我不算计你算计谁。像香港航运这一步,我们思前想后一筹莫展,你一出马,不仅搞定了国际航线,也结交了沈老先生。。”
萧文生也笑了,“你少给我戴高帽子,我感觉被你玩的团团转,你是不是早想叫我来香港找外援了?”
萧文康又笑了,“我想叫你找南洋货运帮忙,但你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停了停,“你是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