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萧文生到了北方钢铁,李红旗已经集合了北方钢铁所有技术人员,请萧文生给他们做思想工作。
萧文生看着他们,微笑着说:“大伙是中国知名院校的研究生博士生,我是个高中生,没你们年纪,没你们学历高,给你们上课,有点心虚呀。”
众人一阵哄笑。
萧文生接着说:“但我读书不比你们少,上次统计了一下,差不多一万两千多本了吧。”停了停,“你们有不少同学,学了外贸、法律、计算机,学历没你们高,但工资却比你们高多了,你们是不是很不满足呀?”
众人一阵默然,没人说话。
萧文生继续说:“马克思经济学说,不同行业的利润在短时期内不一样,但长期是一样。人生也是一样,除非他是一个不知长进的人。”他故意停了停,“马上过春节了,如果你们想换家公司,我双手支持,奖金也一分钱不少给你们。但我希望你们不管去了哪儿,都要牢记一点,只要你们努力,你们的总体收益和其他人一样。”
一个技术人员说:“萧先生,我一个高中同学,学了计算机,现在南城,一个月七八千了,怎么能一样呢?”
萧文生笑了,“计算机是个吃青春饭的行业,到了三十多岁之后,精力衰退了,反应缓慢了,灵感用光了,他们能做什么。但你们的技术在不停地积累,有了技术,越老越吃香。”
又一个技术人员说:“我们创业呢?”
萧文生又笑了,“恭喜你,我建议你辞职创业,以后有了好项目,大伙一块合作。”
他看看众人,“现在,东部沿海的工资固然比内地高,但压力也大,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趋势,以后有了网络和交通,地狱的差异越来越小。我们的未来也不是尧州,不是中国,是全球。我敢断言,以后我们要在全球收购钢铁公司,你们以后不仅在一线城市工作,也要出国工作。”
李红旗插言说:“萧先生刚刚在香港说服了沈老先生,接收了新世纪航运,咱们北方货运已经走向了全球。”
众人听了,一阵轰然。
萧文生笑着说:“吹牛不交税,咱们也吹吹牛,我希望在全宇宙有咱们的分公司,你们也能去全宇宙工作。”故意顿了一下,“去月球工作的人要注意,不许调戏嫦娥,不然把你们打进猪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一个技术员插言说:“我们收购克莱夫钢铁吧,看着这些法国佬嚣张的样子来气,门口的几个黑鬼也一样。”
萧文生笑着点点头,“好,但现在,你们要给我收购他们的资本,我们要有自己的技术和产品,占领市场。有了市场,有了钱,咱们是大爷了,想收购他们,不是小菜一碟吗?”
众人纷纷鼓掌。
萧文生止住大伙,“咱们要低调做事,高调赚钱,不要给法国佬们防备。”
又过了一天,陈院士和贾康来找萧文生,“萧先生,昨天你一番话,大伙稳定多了,干活也积极了,不少人主动来找我,向我保证要踏踏实实地学习技术。”
萧文生谦虚地笑着说:“这也需要他们共鸣,不然我对着一段枯木说了半天,它们也不能返青呀。”
李红旗笑着和陈院士说:“陈老,贾院士,萧先生能把死蛤蟆说出尿的人。”停了停,“我们读高中的时候,有次晚上逃课,被班主任逮住了,要求我们检讨。他说,昨天晚上饿了,出去吃饭了,如果不吃饭,晚上睡不着觉,打扰了同学晚上休息,他们第二天没精力学习,没精力学习,只能睡觉,晚上又睡不着了,周而复始,大家学习成绩都下去了。他牺牲了一个晚自习,却能给同学们带来好成绩。”
陈院士也乐了,“萧先生这个诡辩术,合情合理。”
萧文生故作不满地说:“李总,你少揭我的历史,给我买一张火车票,我要去北京一下。”
李红旗愣了,“现在要过年了,你去北京找沈博阳沈老师?”
萧文生淡淡地说:“你不是说我能说吗,我要去北京找找铁道部,叫他们免费送我一张回西城的火车票。”
陈院士和贾康一阵大笑。
说笑一阵子,李红旗急忙叫管理部的人帮萧文生买一张开往北京的火车票。现在从北京回尧州的人非常多,但从尧州去北京的人很少,管理部的人很轻松地帮他买了晚上开往北京的软卧。萧文生又乘了一夜火车,第二天早上五点多到了北京西站。离了火车站,拦了辆出租车,到了德胜门,乘上开往昌平的中巴车,前往回龙观。
回龙观在北京北五环外,南距德胜门约16公里,北距昌平约18公里。这一带全是新建的小区,非常偏僻荒凉,门口也没有公交车,仅仅有几班路过的中巴车。这些中巴车招手即停,但价格比公交车贵了很多,服务态度也差了很多,根本不管乘客们的要求。很多中巴车的老板和售票员态度非常恶劣,满口脏话不说,经常早停车或晚停车,乘客们下了车,只能步行回家。
附近除了几家小商店和水果店,没什么大型商场和超市,吃的蔬菜、米面全靠流动商贩,如果下了雨,家里没库存,只能在超市买点方便面填饱肚子。买衣服或日用品,最好是乘中巴车去bj市内。自然,与多年以后这儿容纳了30多万人不同了。
中巴车到了回龙观停下,萧文生下了车,几个摩的和三轮车师傅围了过来。萧文生不理踩他们,按照陈院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