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萧文雨前往办公大楼工地视察工作。视察完工作,刚要离开工地,祁新冷带着几个小弟开车从工地经过。他看见萧文雨,急忙过来打招呼,“萧老板,好久不见了。”
萧文雨也急忙打招呼,“祁二哥,好久不见了,你忙什么呢?”
祁新冷热情地笑着说:“我在这儿有个赌场,过去玩两把。”
萧文雨急忙婉言拒绝说:“我下象棋都是输多赢少。”
祁新冷笑了,“不会的人往往运气好,过去玩几把,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萧文雨不好推辞,“请祁二哥手下留情。”说完,交代几句,离了工地,跟着祁新冷前往潮州帮的地下赌场。
赌博是一种古老的娱乐方式,人人都想对一个事件与不确定的结果,下注钱或具物质价值的东西,赢取得更多的金钱或物质价值。像澳门、摩纳哥城、大西洋城、拉斯维加斯这些是合法的赌博城市,但在中国,却是不合法的经营活动。
赌博是人的天性,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但人一旦沉迷于赌博,便不能自拔。澳门没有回归,去澳门赌博需要办理港澳台通行证,次数多了,或者资金打了,很容易惹人注目,不如在内地地下悄悄地赌博,即避人耳目,也能大资金参与。
潮州帮纵然势力庞大,也不敢公然做不合法的生意,他们在福冈区、ss区和香港交界处开了一个娱乐中心。娱乐中心地上五层,地下三层,地上五层和一般的娱乐中心没什么区别,但地下三层却是一个赌场。有赌球、博彩、二十一点、百家乐、老虎机、轮盘、骰宝、牌九、番摊等赌博方法。祁新冷他们不仅开赌场,也放高利贷,这是个暴利行业,不仅潮州帮,华南帮和中南帮也在做。地下赌场不仅仅是内地人,一些香港人也经常过来参与。
地下一楼是换筹码的地方,门口的守卫看见祁新冷来了,急忙过来汇报地下赌场经营状况。地下赌场没什么纰漏,祁新冷象征性地问了几句后,叫大堂经理给萧文雨拿来五万筹码,然后一个活动一个活动地推荐给萧文雨。
萧文雨无奈,跟着祁新冷一个活动一个活动地尝试。他不求输赢,只是打发时间,下注也很少,筹码也最小,一般是十块钱一个的筹码,像二十一点,他一次下五十块钱,玩了十局之后,赢了两百多块钱,他又转移至下一个活动。
接着到了老虎机,老虎机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赌博活动,有西瓜、苹果、香蕉、7、橘子、葡萄、铃铛七种选项,一种选择又有单倍、双倍和加倍,也有一个空档,返还的时候,单倍是五倍,双倍是十倍,加倍是二十个。萧文雨看了一会,他选择时候,只选单倍,一次选六种,空档输五个,单倍输一个,双倍赢四个,加倍赢十四个。他压的又是最小的、十块钱一个的筹码,玩了十几分钟,才输了七八个筹码。
祁新冷看他玩的太小,也没了兴趣,叫他自己玩,他去前台拿了一些筹码,去玩二十一点了。
萧文雨又玩了其他活动,一圈下来,他仅仅输了二十来个筹码,折合钱不过两百多块钱,他也有点玩累了,拿着筹码在赌场内转来转去。
赌场内的人形形色色,有的西装革履,有的衣衫褴褛,有的大喊大叫,有的一眼不凡,有的情绪激动,有的淡然自若,但即便在淡定的人,拿牌的时候,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开牌之后,表情也稍稍有变化。他赚了几圈,走向门口,想退了筹码。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妈的,上周欠我们的欠没还,又来借钱。”
“你放心,我家里给我的钱这两天到,明天还你,再借我一点吧。”
“滚,什么时候还了上周的钱,什么时候再借。”
“明天再不还钱,我卸了你一条胳膊。”
“你这条表挺值钱的,给我们算利息了。”
“不行,这个表是我老婆留下的,不能给你们。”
门口的保安全是潮州帮的兄弟,欠钱不还的事又经常发生,进出赌场的客人们没人愿意围观。萧文雨看的清清楚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向赌场前台借钱,前台的人不仅不借,也要保安们脱下他的手表。
萧文雨打量这个青年,他尽管很落魄,但衣服全是品牌,尤其他手上的表,至少价值五十多万。“慢。”他拦住了几个要动手抢表的保安。
祁新冷陪他进来的时候向保安们介绍了他,保安们急忙停下,“萧老板,这个人欠我们的钱,我们要拿他的表抵债。”
萧文雨看看青年,他头发散乱,胡须邋遢,眼睛通红,眉角忧愁,“他欠你们多少钱?”
保安迟疑了一下,“八十多万。”
青年也打量他几眼,充满怀疑,“没,我借他七十万。”
保安急忙说:“利息呢?”
萧文雨笑了,“他上周借你的钱,即便有利息,也最多两万多块钱,怎么能多十来万呢?”
保安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算错了。”
门口一闹腾,祁新冷闻讯过来了,他看看萧文雨,“文雨,怎么了?”
萧文雨笑着说:“祁二哥,这个人的钱,我替他还了,再借他30万。”
祁新冷愣了愣,笑了,“咱们兄弟,还什么还,借什么借,冲你这个面子,狗子,给他30万。”
叫狗子的青年急忙拿了30万的筹码给了青年,青年向萧文雨道了谢,拿着筹码去了赌场。
萧文雨笑着问祁新冷:“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