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政站在城墙上,呆呆的望着下面沉思:‘这就轻易战胜了,我的铁血三国征战梦啊!打仗就如此简单直接吗?那些成名的猛将又是怎么流传后世的?’
他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不明白猛将在战争中有何主导地位?不过几天后的又一场战斗,又一次刷新他的视觉,让刘政见识到猛将在战斗中的独特风采。
张辽知道张泰的两万余大军在后面不远处,也不敢下令深追,于是传令鸣金收兵,押着战利品回城请功。
刘政当即命人记录军功,又为士兵们增加肉食作为犒赏,酒是万万不能分发,前些天张纯和苏仆延的灭亡,便是血淋淋的教训。
对于裴昌裴元绍早先的独自冲阵,致使本曲步兵折损的过错,刘政下令按制处治,然后又按军法奖赏裴元绍在此战中的斩敌首级功劳。
此举措彻底做到奖罚分明,绝不容忍以功抵过,切实以军中法律为准则,刘政甚至亲口许诺,若自己将来在军中犯有错误,也要以军法处置。
裴元绍等人对此处治心服口服,发誓将来一定要谨守军法行事,不再以个人悍勇独自冲阵,连累军中将士。
刘政此举彻底在军中形成以军法为准则,不存在有悍将猛士自恃骁勇,故意或纵容违犯军纪,期望以功赎过的错误想法。
张泰听闻王政兵败事危,急忙带人前来救援,却听到敌军已得胜回城,自己便下令收揽残兵败将,却只接收到千余人,不到原来的四分之一。
其他人马不是战死沙场,便是被汉军俘虏,有些人借此机会隐匿起来,之后再设法逃回自己的家乡。
张举起兵反汉,真正赞同者不多,大多数人是被裹挟着加入叛军队伍,是以战斗力和战斗yù_wàng薄弱。
一旦战事有所挫败,暗中匿藏回家者很多,他们回到家乡后,又再次被叛军征募,希望他们有战斗力,那简直是白日作梦。
王政跟随张举多年,是他的死忠心腹,张泰也不好太过责罚于他,轻描淡写的训斥几句后,便不再提起,连责打几下遮遮脸面之举,也没有施行。
第二日一大早,张泰率领众将出兵直接攻打无终县城,受到守城汉军给予的极大反击,一天下来又折损几百人,灰溜溜的败回大营。
如此又攻打几天,无终城高池险守军众多,张泰根本攻打不下来,除了又折损千余人之外,其他一无所获。
看着兵力减少甚多,军中士气也逐渐低糜下来,张泰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攻克无终县城,心中逐渐有了退兵的打算,每天只派出少量士兵攻打县城敷衍了事。
这天负责轮流攻城的小将叫作张河,是张举的族人,带着本部千余人扛着攻城云梯,就象两军演习似的。
还没跑到城墙根下,不等城上守将抛掷石块或檑木,便发一声大喊,又匆匆转身跑了回去。
除了被守军射杀一些人外,每次攻城折损率都不太大,张河知道太子张泰已经决定明日退兵,也没心思监管士兵们的造假攻城行为。
今天是最后一日攻打城池,是用来麻痹右北平郡将士,免得自方明日撤退时,遭到汉军的攻击,自方本来就是作戏造假。
刘政这些天不敢有所懈怠,每天都上城墙观战,一来提升守军的士气,二来学习些攻守城池的经验,提高自己对军事行动了解不足的弱点。
刘政仔细凝视着下面攻城的叛军,不解的对张辽问道:“文远,你可看出敌军有所不对劲之处,怎么他们攻墙像是在表演一样?还没到城墙便往回跑,其中是不是有所阴谋?”
张辽也皱紧眉头回应道:“回禀刘使君,辽也看出有所不对劲,猜测敌军可能是有所图谋,至于是要暗中撤军,还是要设伏引诱我军出城野战,一时半会也拿捏不定?”
刘政对张辽的表现倒不惊疑,人都是在征战过程中,学会理智分析敌情,张辽以前没经历过大的战场厮杀,哪能像历史中成熟时期那般惊艳绝纶。
自己以后用人也不能只看他们在历史中的表现,要留给他们一个学习的过程,以免象诸葛亮重用马谡一样,害人又伤己,还耽误国家大事。
刘政微微皱眉陷入沉思,今生的刘政是个文人士子,对军务了解的不深,前生的他是个商业人士,又是个不喜欢看打打杀杀影视剧的斯文人。
两世为人都是对于行军打仗等一窍不通,是个十足的门外汉,如何能决断出张泰是要撤兵或是设伏?
正在他陷入烦恼之际,脑海中的系统提醒道:“宿主要不要开启系统,成为一名决断千里之外的大谋士。”
“这次本系统可以提前告诉你,附身的谋士可是被誉为‘大唐第一战神’的李靖,事后你可传承他的一成战场经验。”
“顺便再提醒宿主一次,你还有三次机会和本系统合作,这次延长的时间为四个时辰,请问宿主是否开启本系统?”
听完系统的蛊惑言语,想想历史上李靖的丰功伟绩,虽然只能传承他的十分之一功力,刘政也有些为之怦然心动。
但听到系统有些急迫蛊惑的语气,刘政又有些迟疑不安,上次射死公孙瓒时,系统也是如此急迫诱惑,刘政怎么都觉得这个系统有些邪性。
又想到张泰王政两个人在三国演义中默默无闻,应该很好对付吧,便放下意动之念,自己又镇定下来,机会太少了,还是留着对付別的英雄枭杰吧!
再说别人的本事自己完全可以学习并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