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修智能设备的刘依依就能给它治疗。”
“她要价高吗?”
“现在是活动期间,不要钱吧。”
靳巧终于被说动了,就去了依依的店里,给狗治疗一下精神疾病。
刘依依就给那狗施行免费服务,给它拉入了局域网。
然后宝锁当晚操控它,绕远先往大南边跑,再往大东边跑,再往大北边跑,再往大西边跑,最后再跑到他家里来,乖乖往一个口袋里钻了进去。
然后他把它悄悄运走,去了湖城贵族玩具市场,要把它卖掉。
他先要价100万元。人们都摇头。
后来降到10万。
“一个四不像,卖10万?你也太能忽悠了吧?”
宝锁正打算把价格降到1万,看到微信朋友圈里有靳巧悬赏10万元寻找她的机器狗的广告。
宝锁就在微信里加那个广告里说的那个联系号码,加上了靳巧。
“这么个四不像,值10万元钱吗?”
“它是我的心肝宝贝啊。我现在没那么多钱,我可以写张借据三年后付清!”
“三年后才给钱呀?那我就不要钱了。”
见面后,靳巧兴奋地给了他一个拥抱。
从没被女孩拥抱过。他激动地还礼,使劲拥抱了她。
靳巧也不好意思努力挣脱。结果就被他抱了好几分钟。
到他松开手时,她已经脸绯红心剧跳了。
次日靳巧家做了一个肉丸的饺子,就联系他请他过去吃饭。
他欣然前往。
饭后靳巧约他出去散步,去看东陈庄的那头机器牛。
不知啥时候,靳巧已把手伸进他的手中里让他牵住了。
“好喜欢东陈庄的干净空气和土地。”靳巧说,“陈家庄也不错,就数你们西陈庄环境差了。所以,我现在好喜欢你,但又不乐意嫁给你。”
“如果我把西陈庄也变成东陈庄一样的呢?”
“如果那样,我立即就能答应嫁给你!”
“好!”宝锁和靳巧击了下掌。“如果我能当上村主任,马上让西陈庄沧海桑田,发生巨变。首先把打农药废除,把施化肥改为施农家肥。”
“如果有那一天,我立马就嫁给你!”
然后宝锁回到村里,他就去找陈玉江商议大事。
“你来做什么?!”陈玉江看到宝锁,好看的模样变丑了。
“叔,我有大事要同你商量啊。”
“大事?什么大事?”
“关于以你为首的众多父老乡亲提议要变更种地模式的事。我也认为改革为东陈庄和磊子的农耕禅基地的模式比较美好,我……”
“你不要同我商议,你是陈强的人。”陈玉江打断他的话,“你属于诡计多端的人,我不愿意和你打交道。”
“我根本绝对从来都不是什么陈强的人,我从小就不爱搭理他呀,叔你以前见过我跟他说过话吗?我现在只是假装成他的人,我只是为了打入他们的内部,把他们的底细弄清楚,然后寻找他们的漏洞。我要在和他们亲密接触后,让他们没有防范,对我推心置腹,然后找到他们的漏洞,一举推翻他们,然后好做顺应全村人意愿的改革,推行农耕禅,让后陈庄全部变成农耕禅基地。咱们西陈庄和东陈庄本来就是一个村嘛,只隔着一条小水沟,后来人家村里的收入剧烈提高,把咱们村给甩了。他们东陈庄本来比西陈庄小一半,结果现在变得大一倍了。咱们村的人都想外迁,人家村里的人都想回迁!”
“听你这一席话,还像是心里真有我们西陈庄、有我们西陈庄父老乡亲的样子。”
“叔你这说的哪里话,我生是西陈庄的人,是西陈庄的鬼,谁能对土生土长的故乡没感情吗?那样那还算人吗?我虽然进过监狱,但我的本心是学习梁山好汉除暴安良的。像赵沙霸那样的恶棍,壮汉子们都不敢惹,我一个小孩子要扳倒他,不长个毒刺能做到吗?叔你们要理解我啊!”
“好吧,我相信你了,谁让我耳朵根子软呢。”
“嗐,听你这话还是不相信我的意思嘛。”
“行,我真信了!反正你骗我也没啥可骗的,我是反对陈强时一直明目张胆明话明说从不藏着掖着也没有任何私心的,我是被全村男女老少推动着的。”
然后俩人深入分析了陈强坚持不改革的原因:他儿子陈继昌有大型农机具,他家要利用它们挣钱。特别是刚买了大型喷雾喷粉机,喷洒农药很方便。他家还已承包了多半村民的土地,不愿意退还。
“这事就交给我了,我劝他们改变主意。”
宝锁就去造访那些机具,然后施法,使那些农机具造陈继昌的反。然后陈继昌遇到了喷雾喷粉机故意往他身上喷、拖拉机故意倒车把他带进沟里、拖拉机的烟囱故意旋转朝向他的眼睛喷黑眼的事情,眼睛闭得快熏伤了眼皮,腿部也扭伤,从此对机器望而生畏,不敢距离10米以内。
他开始到处发广告卖农机具。同时开始寻找各户,不再拒绝退地,而变成主动要求退地。
他的故事在朋友圈广为流传,地也回到了原转包农户的手中。西陈庄的农耕禅事业取得决定性进步,东陈庄的干部群众以及农耕禅基地的磊子等人也过来积极提供帮助。镇里的农委主任也给予了点赞和支持,帮助做通了村支书陈志健和村主任陈强的工作。
最近朋友圈还流传着这样一个事情:有一位男子在大商厦里的木偶衣服架子跟前跪地,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