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敏学参加完同学婚礼,想到一些人在酒习当中,阴阳怪气,冷嘲热讽,在别人心目中印象直转急下,是在吞苦果。
汪敏学灰溜溜回到单位,认为继续这样下去就彻底毁,为了戒赌汪敏学在太阳快落山时趴在桌子上,时不时望着窗外,深有感触用亲身经历挥笔写了【赌醒】:
昏昏沉沉无处寻,
忙忙碌碌度光阴。
赌场哪知日西坠?!
照此生活伤自身。
赌博到头两手空,
穷困潦倒谁同情?!
速来醒悟干正事,
否则越陷会越深。
一段时间过后的一天,鲁老板老婆牵着女儿逛街,迎面遇见汪敏学,站在对面,汪敏学也站在原地问道:“好久没有见到你们了,最近日子过得咋样?鲁老板现在还赌博不?反正我是洗心革面,不再沾那些恶习了。”
鲁老板老婆皮笑肉不笑忧伤苦恼的样子说:“狗忘不掉吃屎,能怎么样?我俩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分开过了。”
汪敏学劝道:“鲁老板一向执迷不悟,说不定随着年龄增长会觉醒过来,不再去赌了。”
“我对他已经失望透顶,不抱任何幻想。”鲁老板老婆说。
“那孩子跟了谁过?”汪敏学问道。
“跟了我,要是跟了他止不住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我很是不放心的。”鲁老板老婆情绪低落说。
“算起来,我和你们没有见面没有多久,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汪敏学迷惑不解说。
“要想赌博还不快吗?不走运的话,一时三刻将会土崩瓦解的。”
“鲁老板不是很有钱吗?”汪敏学问道。
“咱们又不是开银行的,再怎么有钱经不住赌的。费心巴力做生意赚来的钱,无论我藏在哪里,他赌输了,赌红了眼,先是向我索要,我不给,他就翻箱倒柜总能找得到。”鲁老板老婆无可奈何说。
“不过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怎么不好言相劝!”汪敏学批评说。
“我曾苦苦哀求过,不为别的,为孩子着想,也为保住这个家,不要再赌了,油盐不泼进,顽固不化,一句话听不进去,实在没有法子,不然不会走到这一步,不像你能知错就改就好了。”鲁老板老婆说。
“他赌瘾很大,我了解,戒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时半会说戒就能戒,要有一定的毅力和决心。”汪敏学劝说。
“没人管了,想折腾随他的便!在一起为赌吵吵闹闹想起来没多大意思,好好的一个家,硬是让他赌没了。”鲁老板老婆唉声叹气说。
“你的单位也不景气,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大容易。”汪敏学富有同情心说。
“孩子让我妈带着,我得出来找事做不然咋个办?!”鲁老板老婆说。
“有你妈帮衬要好得多,你还年轻重新再找一个。”汪敏学说。
“万念俱灰,伤透了心,走着看吧!”鲁老板老婆说。
“闲了再聊吧!我还要去上班,你也应多往好处想。”汪敏学安慰道。
“过一天算一天唄,现在反倒轻松了,不用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你要上班,快去吧,我闲带着孩子,四处转转去。”鲁老板老婆说。
鲁老板老婆,年轻漂亮,活泼可爱,很能干,对人热情大方,明知鲁老板赌博,鲁老板鬼迷心窍,却无法阻止得了,以至于俩人后来分崩离析。
张彤阻止鲁老板到单位找汪敏学,已经觉得鲁老板无可救药才会这样做。
鲁老板后来得了脑淤血,说话结结巴巴不清晰,走起路一跛一瘸,在一小城镇,重新组合了家庭。还当年赌债时,就连债主本人都忘了,看到鲁老板这种情况,不忍心再要了,鲁老板坚持要归还,说:“当年不及时还,实在拿不出,不是我想赖账不还。”
无奈之下债主象征性减免了些赌债,说起来鲁老板还是一个比较讲诚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