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口难辩,自由日月道分明。
一天中午,薛德政带领大伙去完成单位下达的生产任务,汪敏学在街道小饭馆吃罢饭,来到单位值班室,遇见卢强硬一行两人在单位值班室长凳子坐着小声嘀咕说:“最近任务重,人都出去了,休息一会,看会电视,赶车回去。”
“咱俩顺便捎带,又不是专门针对这儿检查的。”
两人有点枯燥乏味,汪敏学向卢强硬礼节性打了招呼。汪敏学想人家必然是单位领导,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缓和因调动和卢强硬的紧张关系,上街买了一盒市场走俏的红塔山烟给卢强硬发了一支,卢强硬对汪敏学顿时客气了不少,对汪敏学说:“你还年轻,安心在单位好好干,你想调动,是不是觉得我这个领导考虑不周,哪里做得不够好!”
汪敏学说:“我是想换一个工作环境,没有认为您有什么不好的,是领导您多心了。”
“还是别想调动了,什么事情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卢强硬暗示道。
汪敏学回道:“领导的意思,我明白了。”
卢强硬离开要走时,汪敏学又有新的任务,没有和卢强硬同行,又无意在车站遇见,卢强硬见汪敏学没有按规定佩戴个人用品,十分客气好心好意提醒说:“单位人多嘴杂,具体细节问题也得注意,说话办事穿戴注意形象。”
“领导说话切中要害,今后务必注意。”汪敏学说。毫无疑问,卢强硬在列车上对汪敏学发火,目的很明显是在女性面前贬低别人,提升自己威望,让惠萍萍觉得自己这个男人很有能耐,打心眼里佩服自己。
过了一段时间,单位新调来的一个女同志于萍,一家四口搬至单位二楼居住,于萍在值班室打完电话,遇见汪敏学经过,非常有礼貌给汪敏学打招呼说:“我刚听单位人说,你就是分来没有多久文化人,我叫于萍,正在为女儿没人辅导作业犯愁,这下不用了,今后我的女儿纽兰作业不懂得,就来问你。”
“没有问题的,小孩不会做的作业尽管来问。不过小孩子听老师的话,简直把老师的话当成圣旨一样,我们讲得再好,不一定听得进去。”汪敏学说。
“这你不用担心,出现啥情况你对我们讲就是。”于萍说。
“那行,就怕大人袒护小孩子,深也不得浅也不得的。”汪敏学说。
纽兰随时随地问汪敏学作业,于萍很是过意不去说:“你一个单身,不会做饭,我做好了,让纽兰给你端来吃就行了啦,一个人也是做,十个人也是做。”
汪敏学说:“不了,自己不想做,就到小饭馆将就吃。”
于萍说:“饭馆的饭菜不合自己口味,做的不一定好吃,也不卫生,没有自己亲手做的饭菜让人放心,你就瞧姐的手艺好了。”
汪敏学道:“那怎么好意思!单位人还不说三道四。”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好了,人正不怕影子斜。”于萍说。
“话虽这么说,道理我懂,实际完全没有那么简单。”
“说好了,就这样,你把纽兰学过的功课辅导好就行了,别无他求,算姐求你了成不成?我们算是公平交易。”于萍说。
汪敏学不知道于萍正和老公正闹离婚,向上级领导状告卢强硬手下,玷污了她,影响夫妻关系,破坏家庭和睦。
卢强硬部下叫丁庵效,一表人才,曾和老婆一起插队,当过知青,上班后经单位批准带薪去读大学,很有发展前途。老婆个子很高,长相一般,丁庵效并不喜欢自己的老婆,环境条件受限,违心结婚成家。丁庵效和于萍老公工作原因一时期频繁往来,打得火热,空闲时间时不时的一起到河里钓鱼,钓到鱼后便拿到于萍家,让于萍做,两人小酒穿肠过,快乐心中留。一来二往,丁庵效和于萍也熟了。丁庵效认为于萍泼辣能干,厨艺高超,也比自己老婆漂亮,总之各方面比自己老婆强,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于萍羡慕丁庵效有点学问,人很精神,前程似锦,自己老公没有啥文化,除了勤快,其他方面一无是处,丁庵效一切比自己老公强得多,不在一个层次。丁庵效、于萍都有那个意思,眉来眼去,勾勾搭搭成为常态,开始顾及家庭偷偷摸摸,发展到后来明目张胆,两人撇开各自小家一起到外地旅游,同吃同住,过起真正夫妻生活。
有两个孩子的于萍彻底想和老公决裂,丁庵效曾动过和老婆离婚念头,被老婆家人打得鼻青脸肿,满身伤疤,所有一切丁庵效都告诉了于萍,目的让于萍回心转意,断了离婚心思。丁庵效算是被打醒悟了。
丁庵效本意想玩玩而已,却不想和老婆离婚,重新组合家庭,那样太麻烦太复杂,对方一男一女两个小孩,自己独生子等等面对一系列问题,于萍为达目的,豁出去什么也不顾了。两人想法不同,导致一方死心塌地,一方只是图一时逍遥快活。
于萍不甘心,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又是给上级领导打电话,又是写检举信,卢强硬认为这一切都是汪敏学串通于萍她们干的。急急忙忙派亲信对汪敏学说:“你要远离是非之地,不要和于萍她们亲密来往。”
汪敏学说:“我就是给纽兰说说作业,她们过意不去,端来饭让我吃,我不可能把饭倒掉,那样做合适吗?!”
“反正该提醒,也给你提醒了,听不听全在你,你有文凭,前程无量,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