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白裙子一直在我的书柜里放着。”
啊,白裙子?我真有一条白裙子?
“这些年你在南风集团,不管公司如何变动。你都稳稳的做着行政专员从未变过。而每年公司却给你配置相当经理的虚拟股。你昨天收的工资一共108871元,对吧?你和萍姐两人一起买的理财产品,是不是每月都有不低于8个点的收益,而且是稳定的。对不对?你的那笔理财金到现在为此差不多有123万,对不对?你就没有怀疑过,现在股市行情那么差,为什么你的理财却一直有钱赚。”
啊!他连我昨天收了多少工资他都知道?连我和萍姐买理财的事他都知道?连我有多少理财金也这么清楚?他调查我?
“因为是我让萍姐做的,你3年前不是问萍姐怎么理财吗?你说你想学学理财。”
这也是你做的?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呀?你到底是谁,一会六年,一会八年。我现在好乱,好乱。
“六年前我当年费尽心机想要你进和丰,结果我的人力资源部办事不得力,你最终选择了南风,不得已,我就把整个南风集团买了下来。”
徐正淳并没理会我的满脑子疑问,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啊?你买了南风?为了我?”
这次我算彻底惊呆了。这南风集团到今天已经是本市最大的民营企业了,市场估值达到两百亿。这个集团是他的?不对呀,南风集团的法人是一个宋标宋总呀,这个人我还是认识的。
“宋标是我的特助。”
我可以肯定眼前这个男人会读心术,不然我想什么他都能猜到,这不符合常理呀。
“你在想我为什么能猜到你想什么对吧?因为我太在乎你,太了解你了。”
徐正淳望着我,继续说道。
“你进了南风,那我就买下整个南风集团。当年收购南风是我大哥代我处理的。因为我彻底瞎了,身上又中了一刀,损耗过重,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年。我的眼睛是后来通过高科技,给我的大脑里植入了芯片,所以我才能勉强看见东西。”
小女孩,我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想起我来,哪怕是不好的记忆,但我只是想你能想起我来。求你了,求你了,告诉我你记得我。
“不对呀,这样算起来时间不对呀,你是不是搞错了,或者你认错了人。”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一个男人为了我,守了八年,又还买下整个南风,这是不是有点方谬了。这不跟演电视剧一样嘛,怎么可能呢。
“你记得八年前你第一来z城吗?在绕城高速出口不远处,你撞了一辆全新的lh重型越野车。当时有个长头发男人下车吓你,但是却没收你赔偿的钱,你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和身份证号码给他,你记得吗?
这个我记得,那个男人好凶,吓死我了,我还等了好久那个人的电话,想着要赔钱给他,而且在我的记事本里也有这一条未处理事件没有处理的。
“嗯,我记得,我没做好的事,我基本都会用记事本记下来,怕自己忘记。那个事情一直是未处理事情。”
我点点头,告诉他,这件事一直是我的未处理事件,我一直记着。
“撞车后一个月记和茶楼,你接过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手中的小婴儿哄过,临别时婴儿叫了你声妈妈,你送给她一对耳环。说她长大后,要和她在记和茶楼相认,你记得吗?”
“嗯,我记得,我说要她请我喝茶,可是我在也没见过那个小婴儿,这个也是我记在笔记本里的事项。”
有这么一回事的,我好喜欢那个小婴儿,软软的,可漂亮了。
“那个小婴儿就是小苗。你走后一个月里整个记和茶楼及周边一带的商业街都姓了徐。”
这男人到底得多有钱呀,说买南风就买南风,说买商业街就买商业街,这是和我开玩笑嘛。这怎么可能嘛。
徐正淳听我说我记得这两件事,激动抓起了我的右手,握在了他的手心,他的手很大,很暖。轻轻地把我的手拉近他的嘴唇,他轻轻在手背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放在自己的脸庞。
“那你记得g城城市大学后面的咖啡街吗?两年来你每周六下午都一个人坐在靠近花园的位置,点一杯意式咖啡,坐在那里看小绘本。在卡座的后面总会有个穿西装带着厚厚眼镜的男人,和你背靠背坐着,确从未说过一句话。你记得吗?”
“嗯。”
我点点头,是的我一直有这个习惯,喝意式咖啡,看小绘本,总有个男人也坐在那里旁对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忙碌着,有时他手指飞快的在电脑上敲动,有时会打电话说着英语或德语。而且那个男人像是故意坐在我背后的,我换个位置他也会换个位置,反正就是背对背坐着。
“那个男人是我。”
这真的是一个重磅的**,我这下彻底算是傻了。
“你真的认识我八年了?你从z城追到g城,又不和我说句话,你这样做图啥呀?”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望着我。
“因为我结婚了,你也结婚了。”
徐正淳拽我的手收得更紧了,赶紧自己的手腕快被他给拽掉了,很痛,我挣扎着,想让他松开。
“是不是痛?我松开,但你别逃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