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淳松了被他禁锢着的手腕。我揉了揉被他捏得有些变白的手腕,这力气大到吓死人啦,他那么使劲捏我竟然面不改色。
小女孩,我求求你了,想起我是谁好吗?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共同记忆,但我求求你了。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就靠着这些点滴活着,靠着你给我的这些只有我一个人的记忆活着。
“你知道为什么每年南风集团年会主持人始终都有一个你吗?”
我摇摇头。
是呀,每年必须是我,六年没换过。萍姐可以给我放一周假来做交换,让我做晚会的主持。
徐正淳把他的身体逼向我,他的脸整个的放大的出现在我面前。心里一颤,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萍姐和之前的清素是不是从来没给你安排过任何有挑战的工作,唯独主持这个事,她们用尽所有方式都会逼着你做,对吧?”
这可真的算是一个超级重磅的**了。我听他说的这些几乎是傻眼了。我面对的是个什么人,怎么感觉在他面前我像被扒光了衣服般。
“连萍姐和清素经理也是你的人?”
“清素只是拿钱办事,萍姐是我的助理,她见我思而不得,痛苦不堪,就主动要求去照顾你。这样她可以随时告诉我你的动态,录声音给我听,缓解我的思念之苦。还有前天那个给你送衣服的叫小芝也是我的助理,不过她是生活助理。照顾我的起居生活。”
“啊?还有生活助理,要上床那种吗?你这生活有点乱呀?”
这男人生活有点乱呀,怎么这么多助理呀。
“傻瓜,想什么呀。小芝是庆叔的女儿,是呈接她父亲工作的。再说了我眼睛看不见,需要人照顾。”
“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你一下给我太大的信息量了,你对我来说只是见了两次的陌生人,我哪知道你认识我这么多年了呀。
“你额头上的伤淤青是怎么回事?”
我抽出自己的手,不想他这样握着。我拒绝他,他也没恼了,只是微笑着望着我。
“那天得知你离婚,我怕你有事,急着想见你,自己没站好,磕到洗漱台上了。”
徐正淳轻轻的笑了笑,身体前倾,又拉起我抽回的手握在手心。
小女孩,我终于告诉你了,请你告诉我你记得我,你想起了我。
“还疼吗?”
听他这么说我傻愣愣的,冷不防的说了句,还跟个白痴一样伸手去摸摸那淤青。
但我觉得自己刚刚说错了话,不该这样胡乱的关心别人。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看着被面。
徐正淳一把把我抱在了怀里
“英子,你是我这些年活着的唯一理由。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