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等我们真的和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合作了,我们的名气还会比附属医院弱吗?我们第一,附属医院第二,省立医院就算了,它们已经沦陷了。”
赵一霖嘿嘿一笑。
他喜欢听后面这句话。
很爽。
司马林毅压制了他整整15年了,终于,扬眉吐气了。
“司马林毅怎么样了?有过联系吗?”赵一霖问。
“他徒弟联系过,还从我这里拿了三个疗程的药。现在情况还可以,估计吃完三个疗程的药,就可以上班了。”
“上班?我担心他再次中风。”
赵一霖的担心不是没有,省立医院神经内科大萧条,98张床位,过去是一床难求,而现在,能住上70个病人就算不错了,还有一些是安泰医院收不进的病人。
“哪一天,司马林毅回去上班,一看床位空了这么多,我真担心他晕倒。”
自从司马林毅病了之后,他们科室就形成了一种默契,谁也不在司马林毅面前议论科室情况,即使问起,也只说,形势一片大好。
“也许,他这一次看破了生死也难说。”
“司马林毅,我了解这人,看不破的,功名心特强,别看你帮他治了病,他对你不会心存感激的,说不定还会心存怨恨。”
刘牧樵坐直了身子,“不会吧?”
“你看,希望我这句话不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