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不拖他们下水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大捞特捞的终归是我,随便寻个名目,战争或胜或败,这三个曾经的旧友都会从他眼前消失,这也是他为什么执意当督军而将‘恩惠’留给三个副督军的原因,就让这几个愚蠢的‘聪明人’自生自灭吧!
当下,弗多罗心情极好的交叠着手佯装思索,蓦然想到清晨时,莫提卡很够意思的用车驾给他装来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信徒’,一时yu火冲心,真有些迫不及待回府邸的冲动。
“听拉瓦贡主教之意,颇为偏向帝国嘛!”弗多罗学着对方的语气哂笑一声。拉瓦贡笑得没心没肺,一副‘这是你自己猜的我可没说’的无赖表情,丝毫没听出话中的嘲讽之意。
“哼……”鼻孔里嗤出一股浊气,弗多罗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时梅里芬森出来附和:“确实啊,拉瓦贡主教一席话高瞻远瞩,使人茅塞顿开。愚以为比起共和国,援助帝国我东征军获益更大、更多!”
梅里芬森一张漏风嘴,说话时还非要拽上几句,在加上那张时时贱笑的脸,真是滑稽又可笑。
众人暗暗点头,其实私下里,这几位主教对投机取巧的艾格伯利尔很是看不顺眼。
伊德利耸耸糟糕的大鼻头儿,一向与对面两位唱反调的他,对待这件利益共同的事情上还是不能例外。于是乎,他撇撇歪嘴,高吊了一嗓子:“唉?话不能这么说,我看共和国也不错嘛!你们也要学着从长远处着眼,帝国、共和国,和我东征军谁也奈何不得对方,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是要打持久战滴!打仗打的是什么?是粮食。我军人口多啊,吃粮是一大问题。共和国要送我们粮,我看很好嘛!而帝国许我们什么呢?是国币。帝国离这儿可不近呦,这种遥遥无期的口头承诺才划不来吧!”
去你的吧!装什么装!?见对方yin阳怪气的还一副说教口吻,场中人几乎同时在心里破口大骂,尤其对方那耸动的大红鼻头儿,怎么看怎么别扭。
梅里芬森干嚎了声,前兜的嘴,气得歪到了一边:“你……你……”连续几个‘你’,急得跺脚掰嘴,才从合不上的牙缝里蹦出一句粗口:“你懂个屁!你知道什么啊你!”
接着在众目睽睽下急煎煎转了一圈:“曼…曼斯蒙病逝,那宵小之辈(艾格伯利尔)没了靠山,还有几天蹦达?噢,他许了你诺就能当真,我看他最靠不住,自身都难保了,你还指望他给你运粮,去……去你的吧!”
毫不留情面的话顶回来,爱面子的伊德利脸顿时涨成了猪肝se,他拱着更加鲜艳的鼻头儿叫起来:“他倒了靠山又怎样?他还是执政官,是共和国驻里得森的一方统帅!你倒是跟我说说他怎么就靠不住了?说啊!你说啊!”
梅里芬森也急了:“就…就靠不住!长老院一纸公文下来,就削了他的权……”
“够了!吵什么吵!?”一直静听的弗多罗忍无可忍了,“你们是无赖吗!?是暴徒吗!?别忘了神圣红衣主教的身份!真是太丢人了!神啊,宽恕这群因愤怒而变得无知粗鄙的渣滓吧!”
双手扶于胸前,弗多罗作了一个忏悔的姿势。气语过后,见着冷静下来的众人,弗多罗觉得有必要展现一下他的军事才能了。他既不想错过万能的金币、投怀送抱的美人,也不想放弃白白得来的粮食。
故作深沉的合下眼皮,又jing光闪闪的睁开,弗多罗深沉的说道:“首先,我接下来要作的决定只有你知、我知、在场的人知,不许声张、更不准走漏半点风声,特别是那个杰拉伯尔,一点都不能让他知道,你们听明白了吗!”
均无异议的点头,半年前不就是嫌他碍事,众人才合计将这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狐媚子’支到前线的么?
“好!”弗多罗左右巡视一遍,再次确定无人监听后,窃声说:“唔……我想是不是帝国、共和国这两边都答应,先收了好处,然后我们给他们约定好时间,待两方出军,狭路相逢、短兵交接之时,我们一面直取共和国位于平原的十几处据点,一面进攻帝国已防守薄弱的交界地,从下至上给帝国、共和国来个反包围……”
弗多罗说罢,手一圈一握,目露凶光:“这样我们既没有违背协议,也算同时‘帮’了他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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