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另外有太妹把签字笔递给她,她就在上面颤抖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终于,她把自己的祖业转让了!
一分钱也没得!
边锋却还不满意地叹了口气,又打开印泥盒,俯身去伸手拿起她的中指,这种与魔鬼接触的感觉让马霜差点给吓死。
幸亏,边锋只是要她的手指给合同按上指模。
按完指模,边锋也按上自己的,签上大名,这才嘴角一扬,把合同递给小弟:“收好看好,不见了就唯你是问!”
那小弟脸色一凛,立即把它紧抱在怀里,转身飞出去找保险箱。
边锋则在这时又给马霜朝孟熙房间这边指了指,吓得孟熙也差点叫出声来。
天啊,下半场是进她的房间,那是两个都要受罚?
“临走前,去给孟小姐磕个头认个错!”
幸好,边锋接着的说话没有那个意思。
但是,也没有人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他这么一说,马霜就知道,孟熙赢了。
她这辈子都甭想再坑孟熙一把!
边锋没有开玩笑她也不敢笑,不敢不从,还得赶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刚走两步就跪下来,干脆一低头,猛地向房门后面的孟熙磕了一下。
“响亮一点!”
不料边锋的声音又从后面响起来,一股寒意顿时从她尾椎骨直透头皮。
这个魔鬼,比她哥还狠!
“咚――”
她第二个磕头砸向地板,地板没有反应,马霜的额头倒是涔出一额鲜血。
“哑了?要不要再让他们让你尖叫?”边锋冰冷的声音又在她身后悠悠传来,就像那地狱深处的笛声。
这回,马霜算是立马意会了,她哆嗦着干裂的嘴唇,吐出她一辈子都不会吐出的音节:
“对,对不起,孟小姐…”
陡地,她脑后勺轰地挨了一脚,脑门马上贴着地板,边锋的声音在她后面高高地吼起来:
“孟小姐是你叫的吗?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坏,我是个不要脸的烂女人,是个挨千刀千炮的女支女,是个适合吃大便的狗,主人,请你原谅我,不原谅我就一直磕,磕到你原谅为止。”
“一,一切,是,是我的错,是我坏,我是个不要脸的烂女人,是个坏女人,是个适合吃大使的…”
“错了,重念,这次好好给我想清楚啊,偷牌你哪那么能,这么几句话却背不下来了?还想不想走?还是想他们再来一次?”
“呃,一,一切,是,是我的错,是我坏,我是个不要脸的烂女人…”
就这么几句话,马霜前后念了五次,头也磕了十几次,像那笨拙的学生,被严厉的老师强按着脑袋教训。
这之前的四次,孟熙也吓呆了,不敢出来阻止,她以前也只是在影视剧中看到那些悲惨的惩罚,万万没有料到竟然有一天会这么鲜活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的面前。
终于,在第五次孟熙反应过来,觉得马霜虽然有错,但边锋的惩罚也太过份了,
卑鄙的她早已经得到了她应得的惩罚,她现在承受的折磨应该已经超出了她犯下所有的过错。
再说马霜虽然有负于她,但她却不需要她赔偿这么大的礼仪和自责,免得她也变成和边锋一样的磨人恶魔。
“够了,我原谅她了,放开她吧!”她猛地拉开门就冲边锋吼过去。
到此为止,马霜还没有把那段话完整地复述出来。
边锋和其他人却被突然出来的孟熙吓了一愣。
她果然起到了让这个充满恶意的室内停止三秒的作用。
然后,就失效了。
“不懂跪礼?三跪九叩才有诚意…”边锋没有理她,又单脚跪下来,抓着马霜的头发直往地板砸下去。
咚咚咚…连叩七个,马霜额上嫣红的鲜血潸然流过脸部的伤口汇合嘴角的残血白乳,在淤青的下巴滴落地板。
孟熙虽然没有身同感受,但也觉得很是残忍。
以她们之间的纠纷,结果不应该这么过份。
不过还好,马霜这头没有白磕,血没有白流,终于给她换来了自由!
“就这样,什么也不要带,连夜滚出广头市去!要是明天早上我还见你在广头,就再拉回来享受!”
随着边锋的话像狗主人一样在后面发号施令。
马霜就像一条忠狗似的,听到后,立马连爬带滚地跌撞出门去,永远也不敢回来!
直到电梯内,传出一声如厉鬼凄叫的哭喊声,如泣似诉,惨绝人寰。
在这夜静更深之际,遵纪守法、无能为力的人都熟睡了,剩下的都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凶神恶煞,谁同情她?
逼走马霜,收了这栋楼,边锋这才满意地站起来,此时,他还有一个小心愿未了,那就是另一间房的未来老婆。
孟熙见他朝她这边看过来,就感到下一个轮到她了。
天啊,她不要,她才不要像马霜那样。
这时,谁来救她呀?
她突然非常后悔自己开了门,没有救下马霜却把自己也陷了进来。
她转眼四处,想找手机找电话,找一切可以向外求救的东西,但是她的东西都在客厅外面,在边锋身后的麻将台抽屉里压着钱,她敢拿吗?
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东西,甚至一个可以跳楼的小窗口也没有。
她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地退回房里去,正要关上门,但听啪的一声,边锋的大手已经顶过来,她更加又惊又怕,用尽全力也关不上。
“一个小时多过去了,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