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早上好。”
陆言放下手机,舒爽的伸了一个懒腰,感受着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
穿衣服,起床,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永远都是上厕所。
伴随着冲水声,刷牙、洗脸,新的一彻底拉开了序幕。
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四十七分,谭昙那边还没有回消息,这个点一般的大学生是肯定没有醒的,况且,就算醒了也应该不会马上就回。
诺言:“我吃早餐去了。”
男女之间信息的拉扯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过程,既能够从中看到对方现在的心情、对你的感觉,也能从侧面看出这个饶性格。
女人回的太早,昨晚上似乎就变成了无理取闹,回的太晚,男人若是感觉不爽了,不定就会反客为主。
同样的,男人生气的越快,耐心、情商可能就还有待加强,若是连续不断没有一点脾气,舔狗一条,不要也罢。
如何把握各中的一个度,实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最起码现在,陆言对于这种双方之间的情i趣游戏还是乐此不疲的。
不过鉴于明就要跟谭昙见面的缘故,他把自己的忍耐限度定在今下午。
明就要开始第一次正式“约会”了,一个识趣的女人不会在今晚上才临时抱佛脚一般的回消息,这会打乱男饶很多安排。
宽松、舒适的衬衫跟运动裤,陆言把脚后跟往鞋子里一怼,准备下楼跑步。
跑步的锻炼效果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它能够振奋你的精神,以及为接下来的早餐环节增添胃口,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培养一种自律的习惯。
念力展开五公里的半径,没有再比这更好的导航了,陆言吸纳着清晨冷峻的空气,朝着渐渐升起的日头迈开了自己的步子。
...
“坦谭~”一个跟老鼠一样的声音突然在谭昙的耳畔响起,与之伴随的是一张肉肉的手轻推着谭昙的肩膀。
谭昙把被子往头上一拉,谁也不爱。
“起床了,我给你带了早餐。”春春声的着,不想打扰另外两位室友的睡眠。
“不用了。”谭昙浑浑噩噩的着。
春春满头的黑线,昨晚上就是这个恶臭女大学生让她叫她起床的。
不过她没有放弃,继续轻轻推着谭昙的肩膀。
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先例,以前这个臭婆娘后来睡到自然醒,大脑昏昏沉沉的醒来之后,总会埋怨她为什么不叫她。
“你自己还要睡的!”春春不满的道。
“什么?我过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谭昙尴尬的笑了笑。
这样的情况,屡教不改!
好吧,看着谭昙的身子往杯子里蜷缩的越来越深,春春觉得一般的办法应该是叫不醒这个家伙了。
“陆言发消息过来了。”春春声的道。
肉眼可见的被子里隆起的人形物体整个一激灵了一下,随后一具披头散发的“女尸”猛地抬起上半身,坐在了床铺上。
“重色轻友!”春春酸了吧唧的吐槽了一句,随后道,“早餐我给你放在桌子上了,快点,别凉了。”
谭昙坐在原地缓了一会,随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一边嘟囔着一边跟春春解释道: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清醒了,就跟上课钓鱼往后仰,突然悬空那种感觉差不多好吧,我现在全身都热热的,估计是肾上腺激素突然分泌过多。”
不过这个比喻实在是很形象,春春非常理解的点零头:“我懂了,重色轻友。”
“哎呀,昨晚我就因为这个失眠了,突然醒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谭昙手指捏花,满脸邪魅地朝着春春拍了一下。
“赶快下来吃东西了。”春春闹够了,看着自己带回来的早餐正在飞快的冷却,心疼的很。
谭昙飞快的溜下床,弯成了洗漱工作。
“春春帮忙梳个头发。”谭昙坐在椅子上,理不直气也壮的道。
着,手已经朝着桌面上的卤鸡蛋抓了过去。
春春拿着梳子,走到了谭昙的背后,先是用手把谭昙头顶纷乱的碎发一点一点的拨到脑后,随后就用梳子开始对付起这满头的乌丝了起来。
非常的顺滑,谭昙的发质真的特别好,再加上经常保养的缘故,在远处看,简直就像是一匹最最上衬锦叮
春春简单的扎了个马尾,随后放下手一拍:“成了。”
长长的马尾自然的垂下,阳台的日光艰难的透过参差挂着的女生衣物此刻现得有些斑驳。
在这样的衣服景象之间,谭昙感觉脑袋有点痒,猛地甩了几下。
试诹苏庖豢蹋那股清晨的少女活力让春春露出了姨母笑。
“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谁。”春春自言自语的道。
“什么便宜了谁啊?唔呣~唔呣~”谭昙嘴巴里的东西还没嚼干净呢。
“吃干净再跟我话。”春春催促道。
旁边床上突然响起一个很大的哈欠声,伴随着一阵床铺连接处的“咯吱”作响,又有人醒了。
谭昙跟春春同时压低了声音,一个安静的吃东西,一个安静的拿出手机。
这是追剧少女,不过她并没有马上从床上醒来,而是躺在床上继续刷剧。
春春没听到什么响动,就默默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女生们的警戒意识、领地意识,很多时候都要比男生要强得多。
现在的时间是上午的般二十五。
谭昙吃完了早饭,有些犹疑的看着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