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回到了上海。我和坛子也收到了朴一凡支付给我们的二十万酬劳。我们在上海停留了几天后,就告别了许云姝回到了家里。
这天 ,我闲来无事到坛子家找他聊天,无意中在报纸上又看到了荔波原始森林墓葬火灾的报道,于是就又和坛子提起这件事。
一说起这事,坛子连肠子都悔青了:“你说说咱们俩为什么要跑在最后,结果惹祸上身,把衣服都给烧着了。要不是外套着火,至少咱们两个也得带回来价值千八百万的宝贝吧?卖出去,这一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我一笑对他说:“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晚了!”想想也是,这一次荔波之行,可以说是无功而返。司徒风和许云姝两人谁也没有动那些珍宝,我和坛子都装在了外套里,结果外套还被扔掉了。朴一凡和朴一男把东西都装在了背包里,可那个背包是由朴一男一直背在身上的,想来与他和子母尸也一同玉石俱焚了。
坛子向后一仰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叹了口气:“平淡如水的日子真的很没劲啊!”
我正想对回应他两句时,腿上却传来了一阵异痒。我把裤子卷了上来,发现异痒来自于大腿上的那块绿色印迹,而那块印迹似乎又大了一些......